江誉想制止血案的发生,“哥们,她一拳能打废你。”
“同样,他这位男朋友,一脚能把你肺踹烂。”
“谨言慎行吧。”
陆君凌脸色阴沉无比,大掌搂上白矜雾的细腰,单手插兜,高傲垂眼,吩咐蓝凯亚,“让他滚远点。”
被搂走的时候白矜雾还在笑。
她今天穿的短款白色上衣,露出一截纤细腰身,s曲线勾人心魄,长款阔腿裤,一顶纯黑鸭舌帽,又酷又邪。
要命的是,腰间缠了一圈细细的银色腰链,松松垮垮落在腰胯上,腰薄的跟纸一样,没有一丝赘肉。
陆君凌搂的紧,带着一股微弱的强势,纤长的手指缠上她的腰链,玩弄着,极其色气的画面。
“还笑。”
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太满意。
白矜雾唇角勾着,精致眉眼盛满闪亮星光,“我受欢迎,为什么不笑?”
陆君凌不笑了,轻掐了下她的腰,搂的更近了,咬牙切齿的,“你成心气我是吧。”
白矜雾被他这副紧张的样子给笑死了。
江誉在旁边看的直摇头。
他在外面跟掌事的聊了几句,站在栏杆前,看着最新的实时排名表,点了根烟,手腕处的高档手表散发着光泽。
“帅哥,方便给我来一根吗?”
女人穿着妖艳,身材火辣,笑得妩媚的很。
江誉吊着眼看了一眼,似有若无地笑着,“不好意思,不喜欢你这款。”
女人失落了,还是笑着问他,凹着身材,“那你喜欢哪种?我可以为你改变啊?”
这个男人的手表都上亿了,她真的不想错过这种顶级男人。
“你变不了。”
江誉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像看垃圾般,薄唇轻启,“我喜欢乖的。”
“你这种,我多看一眼都恶心。”
江誉将烟随手丢到垃圾桶里,在女人气愤尴尬的眼神中开口,“滚吧?”
女人气冲冲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江誉不耐烦地扇了扇难闻的香水,转而拨了个电话,简单问了几句,“新的合同拟好了吗?”
“行,拟好了直接送到庄园,让她先签了。”
对面问了句,为什么。
江誉眼底满是拳手飞溅出来的血腥,握着电话,低低喃了一句,是啊,为什么。
他也没想过为什么。
只是如果他不管她,她又能到哪里去。
既然一开始管了,不如就这么一直管下去。
谁叫她当初在病床上握住了他的手呢。
江誉懒懒垂眼,漂亮的桃花眼弯着,笑了一声。
看到那份保障。
她应该会开心吧。
—
元诗婳练舞练了一天,都挺顺利,就是和李俊谦的双人舞迟迟排不了。
她受不了被别的男生搂着腰,甚至要抬起来,还有各种亲密的动作,他碰了一下她的腰她都受不了。
沐香凝看她这个样子就暂时让她练习单人了,她想着哪天能跟老师说一下,换个人吧,这种她真的做不了。
今天好累,她想着回家洗个澡就睡,结果还出了大厅,她没看到来接自己的人。
四处望了一会儿,她总感觉有人在偷窥她。
这种感觉很不好。
她突然想起,任瑾屿说过的话。
元诗婳没多想,她从来都没有这种心慌的感觉,打了他给的那个电话。
“喂?”她试探性发声。
对面的男人笑得慵懒邪气,还有种少年气,“宝贝儿,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元诗婳的第一反应是,他不是叫错了?
“我——”
“等着,我派人去接你。”
元诗婳愣住,“为什么要来接我?”
男人笑得矜贵肆意,“来接你回家啊宝贝儿,乖,我马上到。”
元诗婳挂了电话还在发呆。
是不是真的打错了?
那个人为什么一直这样叫她?好别扭。
还有。
回......家。
回谁的家?他的家?
还是.......
元诗婳又漫无目的地走了几步,结果到了一个拐角突然被人捂住嘴巴拖走。
她瞳孔睁大,奋力挣扎着,最后直接被男人一记手刀砍晕,瞬间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被绑在了空旷房间的凳子上,面前坐着几个男人,阴森森的空间十分令人害怕。
元诗婳嘴巴中的抹布被拿走,面前的人都拿着枪,她学过,型号非常好,威力很大的那种。
她出乎意料的冷静,但还是心脏揪紧,“你们是谁。”
旁人笑了几句,不屑着,“就她啊,天天被江誉那傻逼当祖宗一样供着,也很一般啊。”
“查过了,是个孤儿,什么身份也没有,只是长相漂亮罢了,江誉怎么会对她感兴趣?”
“她活儿好呗。”有人恶臭发言。
男人们纷纷恶劣发笑,元诗婳对他们的笑容感到恶心,虽然她听不太懂背后的深意。
“可是她成年没有啊,江誉这么禽兽啊,连未成年都玩?”
“你以为江誉有多好?他可是绑了我们的三小姐!他该死!这个女人也该死!!!”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在你死之前,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元诗婳望过去,这个男人是个外国人。
亚伯阿伦脸色非常臭,坐在椅子上,“我直说了,我是亚伯姒雅的哥哥,只要你告诉我,江誉把亚伯姒雅关在哪里,我就可以放了你,就这么简单。”
亚伯姒雅的哥哥?
她还有哥哥吗?
元诗婳轻轻屏息,说了实话,“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骗人!”亚伯阿伦直接扔了打火机到元诗婳的头上!
元诗婳闷哼了一声,额头被碰出青色,“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下一秒亚伯阿伦直接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快要将她捏碎,“我他妈再问一遍,亚伯姒雅在哪里?!你跟江誉这么亲!待了这么久!你会不知道吗?!你不是还跟姒雅说过话吗??!!!”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找亚伯姒雅是想干什么。
还有,亚伯姒雅怎么会是江誉绑过来的。
元诗婳下巴快要疼死,“我,我真的不知道.......”
“啪!”
亚伯阿伦直接猛扇了元诗婳一巴掌!
直接把元诗婳扇到吐血!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的粉色裙子,她侧脸火辣辣的疼,第一反应却是,这个裙子可是江誉给她买的。
很好看,很贵,她经常穿,每次都是她亲自手洗。
她的泪被流了出来,不是被扇疼的。
“说谎!贱人!”
亚伯阿伦直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疯狂往后扯,眼睛几乎要发红,“老子告诉你,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分尸成块,一半送给江誉观赏,一半扔进狗圈里喂狗吃!”
元诗婳满脸的血,眼底黯淡无光,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江誉没跟我说过,我也......不感兴趣.......”
“屁!江誉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不跟你说?!”亚伯阿伦才不信!
“我对江家已经没用了,用不了多久就要离开,你问我没用的,我真的不知道。”
元诗婳低低喘着气,漂亮的脸蛋毫无生气,“如果你还生气,就直接把我打死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亚伯阿伦还要打她,却被清醒的助理拦住了,“团长,您先停一下,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别一气之下把人打死了。
“那怎么办?今天绑了元诗婳,要是被江誉和陆君凌的人发现,我们不就完蛋了?”
“完蛋什么,不是还有元诗婳吗?拿她出去挡枪啊,他们不可能不管她的。”
“一个跟他们无亲无故的女生,谁会在意?扔了就扔了,江誉他们也不傻,这次要是问不到线索,三小姐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当然,还有那件大事!也将付之一炬!
不能杀不能打不能问,那她有什么用?!
“真是操了!她对江誉到底重不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