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从空间拿出美食,一边享用,一边听他们干架。
王淑琴慢慢也体会出来了,怎么自从江晚宁落水后就变了,还竟给家里带来霉运。
见母亲嘴里骂骂咧咧,说江晚宁是扫把星,江小虎憨憨一笑,
“妈,上次设计让她落水,没能淹死她,要不我让她带我去爬上吧,就她那小身板,我在她后面轻轻一推,就摔下山了。”
王淑琴撸了撸儿子的头,直夸他聪明。
好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机了。
原主之所以落水,是江心柔火急火燎地通知她,江小虎掉河里了,让她去救。
她去救的时候,就感觉江小虎故意把她往水深处拖。
原来他会水,是故意的。
这次,江晚宁在江小虎提出爬山的时候,将计就计答应了。
她还把江心柔叫上。
江心柔很快猜到弟弟的想法,欣然同往。
两个人对付江晚宁一个人,自然更有胜算。
很快,他们三人来到了江城郊区的凤凰山。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攀爬,几个人来到一处无人悬崖边。
江心柔见时机差不多,朝江小虎使了眼色。
江小虎站在悬崖边,突然说肚子疼,让江晚宁帮他揉一揉。
等江晚宁背对着悬崖站立的时候,他突然使出全身的力气,朝她推去。
原本以为她会顺势掉下去,没想到,千钧一发之际,她闪开了。
江小虎重心失稳,从山崖掉了下去。
江心柔想去拉,已经晚了。
“你怎么能躲开,我的小弟......啊~”
江心柔吓得花容失色,疯了一样指责江晚宁。
江晚宁不跟她啰嗦,从背后拿出一把锤子,照着她的双腿锤了下去。
鲜血飚出,顿时染红了地面,她跪在地上,痛苦尖叫,却再也站不起来。
江晚宁任由她叫骂,从容地从兜里拿出一件衣服,将她沾满血污的手印到了衣服上。
随后,她拿出一包哑粉,灌进了江心柔的喉咙。
做完这一切,她又通过钢索,下到江小虎掉落的地方,为他换上了带有江心柔掌印的衣服。
第二天,她向派出所报警,姐弟俩爬山彻夜未归。
两人很快被找到,江小虎已经摔死,江心柔双腿骨折,处于昏迷状态。
王淑琴看到他们的惨状,当即也吓得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疯了。
公安调查了一番,排除了江晚宁作案,最后确定是江心柔将弟弟推下山崖。
等江心柔的腿痊愈后,将服十年刑期。
江卫民经受接连打击,五十多岁,头发已经全白。
江大军带着媳妇搬到了原来的旧房子住。
“爸,以后你就只能靠我养老了,把房子转到我的名下吧。”
江晚宁趁机忽悠。
江卫民这才将房子的产权证明书从床底下的地窖拿出来。
原来,他们睡的床底下有一个两米深地窖,上面还用厚厚的青砖盖着,难怪连金属探测器都找不到。
江晚宁拿到证明书,马上去街道办,办理了过户手续。
等房子到了自己名下,她便去找孔敏帮忙,把这个房子卖了。
房子很快卖出去,是孙涛买下的。
他拿着产权证明书来收房,当场就和江卫民打了起来。
江晚宁嘿嘿笑,赶紧去地窖,把里面所有的宝贝都收了。
当年外公可是资本家,办的工厂都上交给国家,换来了短暂的安宁,没想到还是在前几年和外婆一起被下放到了农场。
但他把祖传的两箱子金元宝,三箱子金银珠宝首饰,都藏了起来,交给了原主母亲。
可怜原主母亲,拥有这么多财富,却因为渣男,早早香消玉殒。
原主也被一家子吸血鬼残害。
这辈子,她会代替她们好好活下去的。
江卫民被孙涛赶出门,去找江大军投靠。
江大军现在被王如花管得服服帖帖,哪里敢收留他,也把他轰走了。
身无分文的江卫民,只好露宿街头,成了乞丐。
大街上活动越来越多,江晚宁决定跟着这批知青下乡了。
在街道办领了下乡补贴二百块钱,还有一些票证,还有两天准备时间,她揣着一万多块现金去采购物资。
空间里物资不少,但多是现代工业产物,还是要多准备这个年代的东西。
一个小时后,她把本地票证全部花光,只留了全国通用的粮票、自行车票、手表票、收音机票、缝纫机票和烟酒票等。
她手里马上多了布料、搪瓷盆、搪瓷缸、牙粉牙刷、毛巾、洗发膏、蛤蜊油、雪花膏、肥皂、香皂、清凉油、草纸、卫生带、大白兔奶糖、麦乳精、奶粉、饼干、桃酥、梨膏、水果糖、牛轧糖、红糖、白糖、牛肉酱、黄桃罐头、午餐肉罐头等生活物资。
售货员一开始还冷冰冰的,见她买这么多,一下消费了二百多,马上用袋子装好,给她拎了出来。
她找了僻静处,将东西都收入空间。
一个店里不能买太多,她将整个江城的供销社都跑遍了,把能想到的物资都买了一个遍。
没想到还赶上卖肉的,这种物资都是限量供应,有机会就要多囤一点,她将手头的肉票花光,买了二十斤。
买完这些零碎的东西,她想到再有几个月就过冬了,又买了几床棉被、褥子、枕头、床单,南方蚊子多,她又买了蚊帐蚊香,扇子、花露水等。
想到这些年,江卫民一次都没有给外公外婆寄过东西,她就心酸。
她赶紧将自己买的东西挑拣了一下最急需的,装了两个包裹,来到邮局,给外公外婆寄了过去。
她还托人秘密捎给他们一封信,告诉她已经下乡,但家里出了变故,她已经把房子卖了,宝藏被自己藏起来了,让他们放心,自己不会吃苦,以后还可以接济他们。
刚从邮局出来,她就碰到了孔敏。
孔敏听说她第二天就要下乡了,马上从兜里掏出了一百块钱。
“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家里出了这么大变故,自己到乡下可要保护好自己。”
孔敏很是担忧。
哪里也不好待,城里乱,乡下苦,那些下乡的知青,每天跟着队员干农活,还吃不饱饭,遭老罪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江晚宁反过来安慰她,
“孔姨,城里太乱,我下乡正好避避风头。你小儿子是不是叫孙宝,厂里有上工农兵大学的机会,你叫他千万别和革委会儿子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