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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各大网站上线了景元的pv——飞光,玩家们纷纷跑到主播的直播间,房间里,「万叶之猫」焦急地打开电脑。

作为星穹铁道的主播,他最近忙着管理猫咖,根本没有时间玩游戏,以至于落后一个大版本,贝洛伯格半点没开。

但没有问题,作为内部人员,他还是比普通玩家知道的多,例如这次pv,主要是围绕镜流、景元与彦卿来展开。

官方提前让他过了一遍。

“家人们,来了——抱歉抱歉,后天,我给大家补直播。”

“家里的那些猫天天闹腾,有一只昨夜溜出去,喝了个烂醉,唉。”

弹幕飞过几句,“主播辛苦了,安安。”

【炸天帮——丹恒的裤:我一直在等你,不是你直播,我坚决不看,为你守精神如玉。】

【穹的漱口水:你个渣粉丝,头像是娜塔莎吧,你肯定看过了。】

【保护三月七与希儿的胸:看破不说破,才有网友做。】

【炸天帮——丹恒的裤:真的没看,冤枉,主播信我,图片是随便找的。】

「万叶之猫」看着刷屏的言论,眼皮没忍住跳了一下,这才多久,网友们的名字已经这么奇葩。

点开视频,「万叶之猫」叹了一口气,内容都了解的差不多。

相信大家只是凑个热闹,互相吐槽。

画面到小景元跟着镜流练剑,弹幕立马开始群魔乱舞。

【卡芙卡的丝袜:三秒钟,我要这个白毛的所有信息。】

【左拥黑塔真身,右拥黑塔人偶:镜流吗?确实好看,清冷师尊味,我的菜,被瞅一眼都好爽。】

【卡芙卡的丝袜:(疑惑),什么玩意,我说的那个小的,送我房间。】

【穹的漱口水:你可真是个——(自动清除)…带我一个。】

又过了几秒,画面一转,景元长大了一些,很多人直接舔屏。

【一天不扣浣年的脚趾丫就难受:啊啊啊——我爱上了牢景,要去穿红秋裤,别拦我,对不起,牢浣,原来海誓山盟比不上一见钟情。】

【卡芙卡的丝袜:小了,格局小了,都要。】

【丹恒我老婆:别宣扬渣情,不像我,对丹恒一心一意,为了丹恒,我愿意玩到关服。】

【卡芙卡的丝袜:那阁下为何用景元的头像,丹恒的网名,纯爱的标签,美男的收藏栏。】

【丹恒我老婆:因为…我善!】

「万叶之猫」手拖着下巴,视频已经到景元大战镜流,等后面小彦卿出个场,基本结束。

可是在最后,却响起陌生的声音。

“你护仙舟,我护你。”

大树后站着一名披着黑袍的少年,微风吹过,画面角度一转,那是一张和镜流有几分相似的脸。

随后视频分为了两半,左边,阳光下,景元教彦卿练剑,红色的发带飞扬。

右边,黑袍少年走向了鬼气森然的十王司,右手腕缠绕着一个红发带。

在最后三秒,两人回眸,仿佛隔空对视了一眼,景元温柔一笑,画面结束。

“不是,这谁?官方,你又又背刺我。”,「万叶之猫」嘴角一抽,摔了一下键盘,但是评论区已经被冲爆了。

【豆豆:和镜流长的好像,有什么关系?不行,都是白毛,啊啊啊——官方,我要,我要!】

【飞天小女警:奇怪,许多主播爆料的时候,并没有这个人的任何信息,官方,太少了,多点。】

一时间,各种猜测满天飞,甚至有人说是镜流做了个变性,继续看着师徒二人。

「万叶之猫」很生气,跑到另一个主播群去质问官方,但其他主播纷纷疑惑,说pv本来就这样,根本没人动,是不是他记错了。

“我怎么可能记错!”,「万叶之猫」皱起眉头,但连问好几个主播朋友,都说pv本就这样。

这让「万叶之猫」开始怀疑起了自己。

难道真是自己记错了吗?

打开电脑想开启贝洛伯格的剧情,可忽然,电脑却卡住,「万叶之猫」气的跳了起来。

副本中,延年并不知道系统早为他挑了一个给他兜底的倒霉主播,但知道今天飞光pv上线,逛了一圈评论,讨论度还是不错的。

可比不上镜流、景元与彦卿。

原因是有几个帖子十分逆天,吸引了大波流量,例如:

【景元x镜流。】

【网友咆哮:冲师逆徒。】

【彦卿x景元。】

【网友怒吼:冲师逆徒。】

【镜流x你,景元x你,彦卿x你。】

【网友羞涩:妙哉!】

十篇帖子,有两篇关于镜年,很多网友想入非非,讨论着角色和景元的关系,不过碍于不知道镜年的名字。

大家的统一称呼是:“披着黑袍的那个俊白毛。”

青色的鬼火在殿堂中闪烁,投射出深邃的阴影,一股浓浓的阴森气息萦绕。

满是卷书的桌前,延年手执「冥谶天笔」书写业报判罚,旁边是眼神木讷的女子,同样手执「冥谶天笔」,只不过嘴里碎碎念着。

“工作完看姐姐,姐姐,姐姐,要努力工作,雪门万岁。”

延年听得头大,但又很上头,学着在心底念。

“工作完看景元,景元,景元,要努力工作,景门万岁。”

他可不敢说出口,要是被发现有了不该有的情与记忆,肯定要被拖过去研究,重新封印。

搞不好,难得能溜出去见景元的机会都没有了。

延年只能板着脸,完成指定的工作。

在这里,仿佛没有时间似的,他这个偃偶,既不用吃饭,也不用睡觉,有时会和「雪衣」一起去修理身体,做保养,休眠一下。

现在和他一起处理工作的女孩叫「寒鸦」,她姐就是「雪衣」。

场景不会变,她们和自己的样貌也不会变。

渐渐的,延年感觉枯燥。

他能出去做任务的机会总是少的,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

距离上一次见景元,过了多久了?

写完一卷又一卷,延年心中苦闷,就在此时,咔嚓,门被打开,齐耳短发的女孩探着脑袋,面无表情,“时阎,走了,有魔阴作乱,速往。”

“姐姐!”

“果然工作认真,就能见到你,快贴一下。”,寒鸦一个飞扑,雪衣也是难得露出了笑容。

延年内心激动,他终于可以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出去了!

但表面上为了保持新人设,还是冷淡地小装一下,“走吧,别耽误时间,雪衣,还有很多事要做。”

“嗯。”,雪衣拍了拍寒鸦的背,转身离开。

寒鸦略带幽怨地看着延年,在她心目中,延年冷冰冰的,比判官还无情。

黑袍下,延年嘴角上扬,自动忽视寒鸦的目光。

出了十王司,延年火速地前往任务地点,雪衣根本追不上,但习以为常。

只要和延年一起出任务,延年总是雷厉风行,等她赶到现场时,一切都已经结束。

只不过有时,延年会比她晚回去。

对方是她未来的顶头上司,雪衣也不过问,只当对方顺道处理了其他任务。

皎洁的月光下,有几片银白色的花瓣在轻悠地跳舞,已至春季,延年愉悦地赶路,打算尽快完成任务,去景元的家附近,再看几眼。

现在只要偷摸着多看看,好感度就会提升,简直不要太轻松。

猛然爆炸的声音划过耳边,火形成一道光束直冲云霄,延年眉头一皱,跳到屋顶,看向不远处。

那儿有一个堕入魔阴的云骑。

云骑前面站着的…是景元。

景元又长高了很多,十八九岁,手中持着逐月,但脸色苍白,一直没斩下去,似乎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