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听到这话飞身便跑,莫绿漪直接挥手一击将他打到了萧崇的面前,萧崇下意识便拔剑对着他,然后在瑾言颤颤巍巍之下被士兵压了下去。
而其他人也是下意识的朝莫绿漪他们的方向看去,他们只觉得这两人仙人之姿,只是对于两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很是好奇,心中也多了些许顾虑。
萧羽直接向二人挥手道:“师父,师丈。”
众人听到萧羽的叫声顿时像是狼看到肉一般,没想到这真的是仙人啊,都说七皇子跟着仙人修道去了,本来以为是皇帝对他的放逐,没想到是真的。
莫绿漪瞪了一眼,然后手中掐诀将他们二人的身形隐去。
萧凌尘飞身来到萧楚河身边,萧崇见他向他们飞来,立马将剑转向萧凌尘,只是看他停在了萧楚河身边。
然后笑嘻嘻的看着萧楚河说道:“怎么样啊,萧瑟?哦,不,萧楚河,哈哈哈哈,刚才撕毁那卷轴的气势可还霸气吗?我可是想了很久的啊,只是被那什么名单落地为尘差了点。还好仙人出现的迟,不然谁还注意到我?”
萧崇见此缓缓放下了剑,萧楚河也就在他过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之后便一直看着琅琊军的方向,听到他说这话,回答道:“我派姬雪去找你,你为何不直接回答,非要胡诌说上这么一大堆?”
萧凌尘:“这样才有气势嘛,我萧凌尘,身负琅琊王血脉岂有后退的道理,你萧楚河继承了琅琊王的衣钵,又怎有不战的道理呢?所以面对那些要祸乱朝纲的人,我们一定要战,不退。”
刚说完站在一旁的瑾威便在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攻向明德帝,但是被明德帝一旁的瑾仙抽刀拦下,几招之后,将其打倒在地,然后用剑指着他说道:“瑾威,你疯了吗?”
瑾威:“师父当年的心愿,你们都忘记了,可瑾威还记得,只是没想到,我们最后依托的竟然是一个废物。”最后一句说的格外的大声且愤恨,眼神也是恨铁不成钢的看向萧凌尘的方向。
萧凌尘看着他悠悠的说道:“废物?当年你们为了一己私利,利用我父帅的军威和民心,将他强行推上皇位,以至于君臣不和,朝野震乱,我父帅为了大义,最后身死,难道你们最后还想让我助你们故技重施?”
瑾威掷地有声的喊道:“卷轴上本就写着琅琊王的名字,他就应该是皇帝。”
萧凌尘:“哈哈哈哈......真是笑话,听说过有人想当皇帝的,没听说过有人一定要当皇帝的,我父帅不喜欢那个位子,他不坐,你能如何?我也不坐,你又能如何?”
瑾仙看着地上的瑾威劝说道:“瑾威不要再说了,不要一错再错。”
瑾威抬头看向用剑指着自己的瑾仙说道:“我的剑术确实不如你,如果不是师父,我五岁那年已经死了,我只想为他做一些事情。”说着直接抹脖子自杀了。
叶啸鹰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萧凌尘靠不住,没有人能靠得住,所以只能自己来,正好此时身边的副将问:“将军,此时我们应该怎么办?”
叶啸鹰直接拔出自己身后的两柄刀喊道:“杀......”
双方的将士瞬间厮杀起来,赵玉真看着倒下的将士,都想出手了,打死你hi莫绿漪拉住他说道:“你看,来了。”
赵玉真刚想问什么来了,便看到雷无桀直接出现在两方交战的中间,以一剑之力阻止了两方的厮杀,然后站到了上面,手持心剑说道:“昔日北离八柱国之柱国大将军琅琊军银衣军侯雷梦杀之子——雷无桀,请!全军退避!”说着将剑指向他们。
这时萧凌尘也拿着长枪飞到他的身边说道:“昔日北离大都护琅琊军统帅萧若风之子——琅琊王萧凌尘,请全军退避!”
萧楚河见两人如此,便也缓缓走到二人中间说道:“明德帝之子,琅琊王萧若风军塾学生——永安王萧楚河,请!全军退避!”
叶啸鹰满脸沉痛与疯狂的吼道:“可他们都死了!”说着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眼睛里都像是没有了活下去的光一样。
上面的三人听到这话都沉默的了,叶啸鹰眼眶发红,颤抖的声音都被撕裂了:“北离大都护,银衣军侯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金甲大将军!”喊得眼眶都快凸出来了。
让人看着便莫名觉得悲伤,赵玉真:“没想到这一场叛乱竟是如此?”
莫绿漪看着失控的叶啸鹰说道:“这叶啸鹰最为重情重义,虽说是人屠,但是那也只是在战场上。更何况萧若风是他的伯乐,雷梦杀是他亦师亦友的老大,所以对于萧若风和雷梦杀之死他是最有感触的。”
明德帝眼睛也有些发红,不知道是真的后悔,还是不得已而做戏的,但是让人看起来确实是动容的,但是即便是后悔了,又能如何,要是真的后悔,就应该早早的给萧若风证明清白,而不是要人家来逼着他做。
明德帝:“楚河。”
萧楚河走上前去拱手道:“儿臣在!”
明德帝:“宣旨!”
萧楚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旨从何来?”
明德帝:“孤念,你宣。”
萧楚河:“儿臣遵命!”说完收回手转身面向大家。
明德帝:“明德十六年,琅琊王谋逆之案。”
萧瑟:“明德十六年,琅琊王谋逆之案。”
明德帝:“属孤,误判。”
萧崇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明德帝喊道:“父皇,您这是要下罪己诏啊?”
看着萧楚河没有动静,明德帝:“念!”
萧楚河:“属孤,误判。”
明德帝:“琅琊王萧若风,为国为民,殚心竭虑,却惨遭奸人陷害。”
萧楚河:“琅琊王萧若风,为国为民,殚心竭虑,却惨遭奸人陷害。”
……
莫绿漪牵着赵玉真的手说道:“走吧,事情到这里也差不多结束了,下面的事情也没什么好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