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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媳妇,你先去床上等我,你老公我这就去卫生间好好洗澡,不搓个十遍八遍,把皮搓掉一层,绝不出来脏了我媳妇儿。”

阮婉欣:“……”

倒也不用这么用力,多洗几遍就可以了。

要是真把皮给洗掉一层,那今晚两人还玩个毛啊,她得一晚上照顾男人了。

可陈思斌呢,已经把阮婉欣的话当成圣旨,像个龙卷风一样,卷进卫生间开始搓澡。

等到他出来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了,果真用肥皂洗了好几遍,出来的时候浑身都带着皂香。

阮婉欣躺在床上,看着从浴室里裹着浴巾出来的男人,一脸贱嘻嘻而又近乎讨好的模样,本想开口让他去睡沙发的,就听见男人可怜巴巴的开口道。

“老婆,我已经洗洗了十遍八遍的了,皮都快搓掉了,你检查检查看,干不干净了,能不能和你躺一块儿了?”

说话间,陈思斌大大咧咧的将浴巾撑开,一副任你检查任你观赏的样子。

“呀!”

面对如此大尺度的美男秀,阮婉欣却吓得小脸煞白,直接别开了眼,无奈道。

“哎呀,你怎么能这样呢?不是耍流氓吗?”

虽说两人结婚一段时间了,亲密事儿做过无数回,可阮婉欣还是不习惯直接看陈思斌的身体。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思斌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是侵略性太强,体力太好,腰子太劲爆的缘故,每次阮婉欣看陈思斌的身体,都能引来男人一整夜的折腾。

所以,阮婉欣都有点心理阴影了,看见陈思斌撑着浴巾让她看的时候,下意识的别开眼,她不看,再看吧,今天晚都甭睡了。

而陈思斌呢?看见小媳妇儿别开了眼,耳尖还可疑的红了,脸上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刚才他故意撑开浴巾,让阮婉欣检查,早就料到小媳妇儿根本不好意思检查他的身体,其实他穿着底裤呢,小媳妇儿对他也太不信任了。

他哪能不穿底裤,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出来呢,虽说结了婚也不能名正言顺的耍流氓啊,要耍,得到床上去耍。

于是某个腹黑的大尾巴狼趁小媳妇儿别开眼,不敢看他身体的时候,厚着脸皮道。

“媳妇儿,我可没耍流氓啊,我穿着底裤的呢,你赶紧检查吧,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去洗了好多遍澡了,你要是不检查,我就上来咯。”

说话间,人已经扔掉浴巾,直接上床了。

等到阮婉欣回过神来的时候,陈思斌已经将阮婉欣搂在怀里,将头深深埋在女人的颈窝,嗅了一口道。

“还是回家好啊,搂着自己的媳妇儿就是舒坦!”

阮婉欣:“……”

论开车前的准备,还得是你不要脸!

阮婉欣被陈思斌搂得快要透不过气来,正想伸手推开男人,陈思斌像是意料到她的动作一样,麻溜的将阮婉欣的双手举过头顶,吻……就这么铺天盖地的袭卷过来。

“你……唔……”

阮婉欣还想说点什么,比如今晚他搂了赵敏,两人不能同房啥的,可陈思斌就像是事先预料到她的心思一样,已经用唇堵住了欣婉欣的嘴。

开玩笑,已经在部队上素了好几天了,回到家里哪能继续在吃素呢,自然得吃肉了,而且得多吃几顿。

就这样,在陈思斌强势而猛烈的进攻下,阮婉欣很快就软了腰身,陈思斌像是一个老练的农民,熟悉他的每一块地的优点和缺点。

阮婉欣这只小白兔,在他手里终究是翻不过浪花。

很快,卧室里就传来男人畅快而又沉重的呼吸和女人低喘娇气的声音,奏成了一副成人之间的进行曲,陈思斌不愧是一个好猎手,很快就将猎物折腾得双眼冒着星星,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于云端。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欢爱,不管陈思斌还是阮婉欣,都付出了极大的体力,在即将嗨到极点时,陈思斌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一直坚持到最后。

今天晚上小媳妇儿对他的冷淡,足以说明他们之间的婚姻关系,在赵敏的设局下,确实有了那么一点点危机,虽说他及时扭正了舆论方向,没有对他们的婚姻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

可保不齐赵敏以后又会使出什么阴险的计谋,来损害他们的夫妻关系。

上级领导安排他正在执行的任务,又不能让他及时远离赵敏,他生怕阮婉欣对他有任何误会,毕竟这是军事行动,不能透露给参与计划外的任何一个人。

哪怕是自己的枕边人,也不能透露,他怕阮婉欣误会他和赵敏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两人之间尽快有个孩子。

到时候万一真被赵敏弄出什么幺蛾子,导致他们的婚姻关系出现了误会,那么陈思斌希望阮婉欣看在孩子的面上,给他留一个机会,

等待这次行动结束后,他会亲自向媳妇儿解释,又或者说这次行动结束后,用军功章来向小媳妇儿赎罪。

这注定是一个热情的夜晚,小别胜新婚。陈思斌和阮婉欣折腾了一整晚,确切的来说,上半夜两人的体力博弈还势均力敌,互相征伐。

到了下半夜,是陈思斌单方面体力上Ko了阮婉欣,反正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阮婉欣只记得最后一次结束后,她整个人累得直接昏睡了过去,而在她昏睡过后,陈思斌也没亏了自己,尽情爽了个够本。

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把阮婉欣抱到浴室进行清洗,而是拿过一个枕头,放到阮婉欣的臀部位置,给她垫了个高度后,才拥着小媳妇儿沉沉睡去。

第二天,阮婉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睁开眼,就看见卧室里空荡荡的。

阮婉欣习惯性侧头,果不其然,看见床的另一侧早已经空了,女人纤细的手指抚过床铺的另一边,发现那边早已经没有任何温度了。

可见,陈思斌早就离开了卧室,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笔迹苍劲有力,力透纸背。

阮婉欣动了动酸软的身子,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浑身都受的要紧,阮婉欣脸上的表情有过一瞬间失神。

女人强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床头,随手拿过那张纸条,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