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张开小嘴,乖巧地喝下了那勺粥,温热的粥香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喝完后,她眨巴着大眼睛,满含期待地看着季宴。
季宴轻轻一笑,缓缓靠近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他的唇已轻轻覆上了鹿笙的,温柔而缠绵。
鹿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推开季宴,眼眸中闪烁着惊慌与羞涩:“呀!我忘了,我会将感冒传染给你的。”
季宴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温暖而磁性,他轻轻捉住鹿笙想要逃离的小手,将其牢牢握在掌心:“亲都亲了,笙笙现在说是不是晚了,嗯?”
鹿笙的脸颊如火烧云般绚烂,她轻颤着声线说:“那你别再亲了。”
话音未落,季宴的吻已如轻柔的风暴般席卷而来,不容抗拒地封住了她的唇。他的吻炽热而深情,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意。
季宴的唇瓣轻轻摩挲过她的,呢喃道:“无法替笙笙承受,那我陪着笙笙一起生病。”
李首长坐在办公桌后面,望向刚进门的李心静,“心静,你见到鹿笙了吗?她身体可还好?”
“爷爷,您好心让我去看她,结果人家门都没让我进。”
李首长皱着眉,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问道:“怎么没让你进门?”
李心静轻轻摇头,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爷爷,您为什么突然让我去看她啊?”
李首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心静,我现在才知道鹿笙是你江爷爷的外孙女。”
李心静闻言,一脸愕然,“什么?她是江爷爷的外孙女?可就算是这样,那也应该是她来看望您啊,都到了南城了,别说来看望您了,我登门拜访,她门都不让进,简直没有教养。您看,这是她对待长辈应有的态度吗?”说着,李心静气得脸颊微红,秀气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李首长叹了口气,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忧虑:“心静啊,你不懂,她身份特殊,将来估计连爷爷都还有求到她的时候。”
李心静闻言,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轻蔑:“爷爷,您言重了吧?她不过就是医术厉害一点嘛,这世界这么大,只要有钱,还怕找不到神医?您看看,她这架子摆得,比皇家公主还大,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
李首长神色凝重,语重心长:“心静,你对季宴的心思还是尽早断了,别去惹鹿笙。”
李心静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她紧握双拳,指尖几乎嵌入掌心:“凭什么?爷爷,她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会点医术吗?”
下午,鹿笙的烧退了,脸色虽还略显苍白,但已恢复了些许精神。她轻轻拉了拉季宴的衣袖,声音软糯:“季叔叔,我出了好多汗,浑身不舒服,我要去洗个澡。”
季宴闻言,温柔地将鹿笙打横抱起,步伐稳健地走向浴室。
鹿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双手轻轻搭在季宴宽厚的肩头,声音细若蚊蚋:“季叔叔,我自己洗就好了。”
季宴低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笙笙现在没力气,我帮你洗,嗯?”
浴室里,温热的水雾氤氲开来,模糊了视线。季宴轻轻地将鹿笙放进浴缸,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她纤细的身躯。他拿起毛巾,动作轻柔而细致地为鹿笙擦拭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宠溺与呵护。
鹿笙的脸颊微微泛红,羞涩地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季宴深邃的目光。
季宴迅速地为鹿笙洗完澡,细心地为她擦干水珠,然后轻柔地将她抱出浴缸,为她穿上柔软的睡衣。他低头看着鹿笙羞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戏谑道:“笙笙,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鹿笙闻言,脸颊更红了,她瞪了季宴一眼,娇嗔道:“你才老,哼!”说完,她转身想要逃离季宴的视线,却不小心踉跄了一下。
季宴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眼中满是宠溺与担忧:“慢点,笙笙,别摔了。”鹿笙站稳后,低着头,不敢看季宴的眼睛,只觉得心跳如鼓,脸上仿佛能滴出血来。
季宴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打横抱起鹿笙出了浴室,她纤细的身体轻轻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脸颊上还残留着羞涩的红晕。
鹿笙轻轻倚在季宴怀里,目光不经意掠过窗外,惊喜道:“雪化了呀!”
季宴温柔地应了声,“嗯,所以会很冷,笙笙要多穿点。”说着,他轻步走向衣橱,细心挑选出一件柔软的米白色毛衣,。随后,他又拿起一条手工编织的围巾。
季宴缓缓走到鹿笙身旁,先将毛衣轻柔地套在她身上,接着,他将围巾轻轻绕在她的颈间,细心地打了个结。
看到季宴又拿来了厚厚的大衣,鹿笙眨巴着水灵的眸子,带着几分疑惑与撒娇的意味:“要穿这么多吗?会不会太热了呀?”
季宴轻轻一笑,他不容分说地将大衣展开,给鹿笙套上,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略带责备地说:“烧才退,就想再发烧是不是?听话,笙笙,得多穿点,不能任性。”
鹿笙撅起小嘴,眼神里带着几分俏皮与委屈,轻轻扯了扯身上的大衣,笑道:“可是都成了企鹅了,回头到了姜大明家,人家看到我这样,岂不是给你丢人。你看,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说着,她还特意摆了个企鹅走路的姿势,左右摇摆,憨态可掬,逗得季宴忍俊不禁。
季宴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满眼宠溺:“笙笙比企鹅可爱,不丢人。”他边说边把鹿笙的大衣领口紧了紧,确保没有一丝寒风能钻进去。
出了门,寒风凛冽,季宴迅速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将鹿笙安置在车上,生怕一丝冷风惊扰了她的柔弱。
坐稳后,他轻声对张棋吩咐:“张棋,把暖气开到最大。”张棋应声而动,旋钮一转,车内顿时弥漫起一股温暖的气息,仿佛与外界的严寒隔绝。
怀里的鹿笙像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季宴宽广的胸膛前。他柔声细语:“笙笙,你现在可以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鹿笙轻轻抬头,眼眸里闪烁着俏皮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我又不是猪,哪能一直睡。”
说完,她试图坐直身子,季宴却温柔地将她按回怀里,眼神里满是宠溺:“睡不着也休息一会儿,嗯?你现在身子弱,得多休息。”说着,他轻轻调整鹿笙的姿势,让她更舒适地靠在自己怀里。
鹿笙抬头,眼眸里带着几分笑意,俏皮地说:“就是个小感冒,你怎么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