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仇,心里舒坦了么。”玄平淡问道,这场战斗在他看来是有些无聊的,但对于小南却有特别的意义。
他不知道原着中小南在和自来也学习忍术后是否报仇了,最大的可能是根本找不到对方的下落,从而不了了之。但在这里,通过晓组织的情报,根本不存在找不到人这个问题。
小南看着他,眼神有些茫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可能是感觉自己表达的不清楚,她陷入了纠结,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表达现在的感受,沉默良久后才道。
“很怪异的感觉,明明松了口气,像是一直存在心口的一块大石被搬开了,可是我并不高兴……”
她又陷入了沉默,然后道,像是在对玄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他竟然忘了那件事,他最后的眼神我看到了,直到最后,他也没想起来,他怎么能忘,他怎么能忘,明明我一直都记得,明明我时刻都记得的,是他毁灭了我们村子啊,是他啊……”
“想哭么?”看着她的模样,玄突然开口。
“不想,我不想哭,无论什么时候,哭了就是软弱,哭了就代表认输,我不哭。”小南低声呢喃道,更像是为自己打气。
“想哭就哭出来吧!”
听到这句话,小南浑身轻微的颤动,眼眶中出现一抹泪光,紧接着她哇的一声扑到玄的怀里中,嗷嚎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大喊着,“他怎么能忘了,他怎么能忘了……”
玄低头无言,只能轻抚她柔顺的蓝发,以此来安慰她。
早已经历过数十年岁月的他,自然能够明白小南此刻心中的感受。自己一直记在心中最刻骨铭心的仇恨,对方却丝毫不当回事,甚至连仇人找来,都无法回忆起。
这会让报仇的人产生一种愤怒感,在杀掉对方后迅速转化成一种迷茫,并质疑自己报仇到底有没有意义。
“他是第一个,当时与他战斗,毁灭你们村子的另一名雨忍村的忍者位置也已确定,哭过后就去吧。小南,你是我的弟子,因此我希望你记得,人会颓废,会迷茫,甚至会怀疑自己,这些都没问题,可在颓废、迷茫、怀疑后,一定要能迅速的振作起来,这才是所谓的坚强。
这个世界虽然很混乱,可总是要讲道理的,哪怕有些道理其实很残酷,杀人就要偿命,欠债就要换钱,这是连傻瓜都明白的道理。你报仇并没有错,所以,哭过后就重新振作起来。”
玄淡然开口,开导着自己这位弟子,收下小南,或许仅是当时的念头一动,可无论是在原着中,又或是在这两年的相处中,他确实对这个坚强的小女孩产生了好感,真的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弟子。
小南起身离开玄的怀抱,表情已经稳定了下来,将脸上的眼泪擦干,真诚的道:“师傅,谢谢你。”
玄朝她露出一个笑容,将手中的情报地给她,“去吧。”
小南接过,看到地址后收起,展开背后的翅膀缓缓漂起,在离开前,她突然转头,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容道:“师傅的怀里,很温暖呢。”
“额?”看着她迅速远离的身影,玄无奈的摇头。
……
接下来的报仇场面没什么多说的,小南找到了当初的那名雨忍村的精英上忍,并与他展开激战。
对于当年那件事,或许是因为他是雨忍村本地的忍者,倒有印象,最后被小南用“纸环之术”击杀。
不过这名精英上忍仍对小南照成了不小的威胁,他不像佐藤木一样是处于疲惫状态与小南交战,并且他的警觉心很强,在交手的十秒内就发现了小南的本体。
实事求是的讲,小南毕竟只修炼了两年,虽然教导她的是玄,当世唯一的一个活着的六道,但在两年中成长为精英上忍也是极限。
最后的结果,是这名雨忍村的忍者死亡,而小南也受了不轻的伤势,当然,这对于玄来说并非大事,阳遁之下,只要没死,就能轻松的救回来。
之后的事,就趋于平静,报完仇的小南跟在玄的身边,努力的学习各种忍术,并对玄越发的依赖,在她看来,玄就是她在这个世上仅存的亲人,是要一直守护的对象。
第三次忍界大战也仍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砂隐村战场上,白牙光辉的战绩上再次添了一笔浓重的笔墨。
斩杀了砂隐村傀儡部队的副队长,赤沙夫妇,他们是千代的儿子,两人有一个年幼的孩子,名为“蝎”。
这个消息传出,为木叶自然是打了一针强心剂,可却彻底将千代惹到暴怒,失去了儿子与儿媳的伤痛,让她率领砂隐村的傀儡部队疯狂的对木叶这边展开了攻击,近乎是完全不要命的那种。
同时,第三代风影,也因为此事再次上了战场。一时间,千手一族在砂隐战场陷入了被动,一边抵挡,一边向木叶求援。
……
而在雨忍村战场,岩忍村与木叶的战斗也进入到白热化的地步,双方的战争进入后期,三忍一组,频繁的出没在战场之上。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角落,一个名叫长门的孩子被闯入家中的木叶忍者杀了家人,随后轮回眼*,杀死了两名木叶忍者。
而他,却沦为了孤儿……
木叶第四十七年十一月,一个名为长门的孤儿流浪,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一个名叫弥彦的少年对他伸出了援手。
在他们身边,没有一个叫小南的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