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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望月归家引猜疑,末药夜谈悟前程

末药踏着轻快的步伐步入药署,只见温嫂正端坐于檐下,双膝之上小巧的针线筐,她全神贯注地穿梭于针脚之间。末药一时起了顽皮之心,悄无声息地靠近,还未出声。

“末药!”温嫂猛然抬头,一声清脆的呼唤伴随着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宁静,让末药措手不及,身形微颤,愣在原地,半晌她嗔怪道,“温嫂,您真是调皮!”

“咱们末药今日怎的如此早归,可是有什么喜事?”温嫂边笑边继续手中的针线活,言语间满是打趣。

末药走近,依着边缘坐下,轻轻揉捏着小腿,解释道,“今日有幸搭上了马车,路途顺畅,自然归得早些。”说着,她的目光落在温嫂手中精美的鞋面上,好奇地问,“其他人呢?都忙些什么?”

温嫂嘴角含笑,手上的动作未曾停歇,借由顶针的助力,针线自如穿梭。“云娘在侧屋里头,正对着织布机忙活呢,说是要织些布匹以备不时之需。”

提及织布机,末药眼中光芒闪烁,她兴奋起身,小跑着朝侧屋而去。屋内,云娘正细心整理纱线,张医师则在一旁含笑而立,目光温柔地落在云娘与机杼上。每当云娘稍作停顿,他便欲上前相助,却总是犹豫着悬手不前。

末药缩了缩脖子,默默退回,途经正屋时忍不住探头一窥,随即又笑着回到温嫂身旁坐下。她双手托腮,侧头询问,“温嫂,望月今日怎的不见人影?难道她有别的差事?”

\"她母亲派人前来,唤她归家一趟。\" 温嫂微微一怔。

\"可是家中发生了什么急事吗?\" 末药不禁追问。

温嫂摇了摇头,不确定道,\"我也不清楚详情,还没来得及细问,望月便急匆匆地随着那位送信人离去了。不过,我留意到……望月的家境颇为殷实,不似寻常。\"

\"但若是有心之人伪装身份,意图行骗,甚至将望月诱骗至他处,又该如何是好?\"

\"哎呀,这个倒不必担心,\" 温嫂连忙宽慰道,\"望月与那位送信之人颇为熟络,不像是初次见面。望月临走前还特意留话,说若是无事缠身,明日便会安然返回。末药,你就放宽心吧。\"

正当两人言谈之际,常山手提一只肥硕的野兔,大步流星地跨入门槛,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他朗声道,“温嫂,瞧瞧我今儿个的所获,外出狩猎,收获颇丰!”言罢,他轻轻将野兔置于灶边的筐中。

“哎呀,常山兄又给咱们加餐了!”末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看末药这馋样儿。”温嫂笑着打趣道。

“怎么只见温嫂和末药在此,其他人呢?”常山环顾四周问道。

末药与温嫂相视一笑,末药俏皮地回答,“云娘和张医师在隔壁屋里呢。”说着,她轻巧地指了指。

“那望月呢?”常山接着问。

“哦,望月啊,她回家探望母亲去了。”末药狡黠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不再多言。

“原来望月不辞而别。”常山闻言,脸色微微一沉。

“别担心,她只是回去看看,很快就会回来的。”末药连忙解释,试图安抚常山。

“是啊,常山,望月心系此处,不会久留的。”温嫂也笑着宽慰道。

常山略显尴尬地轻咳一声,随后走近几步,带着几分不舍的笑容说,“其实,我是想说,以后可能不能常来药署了。从明日起,我归廷尉署调派,今日特地来和大家说一声。”

“常山要被调往别处了吗?”末药追问。

“还不确定呢。”常山轻轻摇头。

“无论身在何处,愿常山前路光明。”温嫂满怀真诚地送上祝贺。

“对,常山你定能大展宏图!”末药也认真地为他鼓劲。

“多谢温嫂和末药,我……”常山似有话未说完。

“若望月回来,我们定会转告她这个好消息。”末药体贴地接过话茬。

“难得见末药如此细心周到。”温嫂再次笑着打趣。

末药连忙轻声为自己辩解,喃喃自语,“末药向来善解人意。”

张医师恰好从屋内走出,听见后,诙谐地插了一嘴,“说到爬杆,我猜末药定是身手敏捷,不在话下。”

此言一出,周围几人顿时哄然大笑。末微微一愣,随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温嫂笑着安慰道,“哪里哪里,我们末药的细心可是出了名的,那是实至名归的。”

张医师也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确实如此,若是没有末药在,咱们这儿怕是要少了多少欢声笑语呢。”

诸人在一处说笑了一阵子,笑语连连。常山因故无法久留,适时向众人告别,独自离去。夜幕低垂,末药躺在温热的炕上,侧身凝视着正埋头纳鞋底的温嫂,灯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宁静。

察觉到末药辗转反侧,温嫂笑着打趣道,“末药可是心中有所牵挂,以至夜不能寐?”

“哦,那没有。”末药小声应道,略一思忖,又嬉笑着,“不过,看着云娘如今苦尽甘来,我愈发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道理,我更加坚信,前路再艰,亦无所畏惧。”

温嫂语带深意地说,“看来,这番经历让末药有了不少感悟,颇有佛性,怕是要成为参禅悟道的高人了。”

“嘿嘿……温嫂笑话我了。这话咱们私下说说便好,别让他人听了去。温嫂,您觉得望月能接纳常山吗?毕竟,她心中已有所属。”

温嫂继续着手中的活计,沉吟片刻,缓缓道,“以望月的性情,加之她心中已有所属,此事恐怕不易。但话说回来,常山是个稳重可靠之人,实为良配之选。”

“正是此理,只是望月的心意难测。”末药感慨道。

温嫂不禁失笑,转而调侃起末药来,“你倒是开始操心起旁人的事了,自己个儿的终身大事,怎不见你着急?”

末药脸颊微红,羞涩地低语,“他……我的时机还未成熟。”

“那日所见的那位公子,气宇轩昂,想来定有许多人家争着上门提亲吧。”温嫂揶揄道。

“他啊,从小便招姑娘家喜欢,到了适婚之年,更是爱慕者众多。”末药虽嘴上抱怨,眼中却难掩一丝骄傲与无奈。

“哈哈,咱们末药这是吃味了呢。”温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