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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平民,但是你跟我们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一个会生老病死的普通人吗!”傅闻礼目眦欲裂的瞪着眼前这个自己名义上的“母亲”。

见两人之间的火苗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赵初景迅速做出了反应,她给白虎使了个眼神,让他把两个孩子带进卧室,自己走上前说道:“这位夫人,有什么事咱们出去说吧,毕竟有两个孩子在呢。”

黄丽萍看了看那个跟自己儿子小时候有七八分相似的小男孩,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往外退了几步。秦也赶忙跟上去,生怕一个不留神,这位姑奶奶又发什么疯来折腾他。

傅闻礼回头看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男人像是被烫到般慌乱的移开视线,嘱咐道:“我去跟他们说几句,马上回来。”

赵初景张了张嘴,想说其实你不回来也是可以的,但鬼使神差的,那句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个“好”字。

门再度被合上,屋里屋外被隔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傅闻礼把双手插在裤兜里,不耐烦道:“来找我做什么?”

“跟我回去,你爸出差要回来了,被他发现,你和我都有好果子吃,”黄玉萍盯着男人,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现在回去,我可以当做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傅闻礼。”

当了这么多年傅家少爷,傅闻礼最反感的就是别人用命令的口吻跟自己说话。

于是他冷冰冰的反问:“如果我不呢,母亲要给我什么惩罚?”还真是期待呢。

黄玉萍显然没想到他会公然唱反调,声音都尖锐了不少:“什么!现在别人都等着看傅家的笑话呢,唯一继承人现在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搅合在一起,我现在都抬不起头了,你知道吗?”

“大少爷,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

气氛陡然降至冰点,母子俩无声的对峙着,秦也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昨晚夫人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问傅闻礼什么时候回去,他就实话实说了,结果这人撂下电话没多久,就直接杀过来了。

这摆明了是要把人押送回去啊。

傅闻礼偏偏也是个骨头硬的,冷笑一声质问她:“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做主,不劳烦您操心了,不管是跟什么女人搞在一起,都跟你没关系。”

“我是你妈!我也绝对不允许你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起!”

“如果可以,我不想是你的儿子!”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傅家那扇略显陈旧的大门前,将门前的地面染成了一片暖橙色,却丝毫没能给此刻的氛围增添一丝暖意。

黄玉萍一脸焦急与恼怒地站在那里,正和儿子傅闻礼对峙着,两人的争吵声打破了原本该有的宁静。

“闻礼,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别在这儿任性了!”黄玉萍提高了音量,眉头紧皱,眼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决,她试着软化语气,比刚刚多了几分温柔。

傅闻礼双手紧紧握拳,重复道:“我不想回去,你们根本就不理解我,我在这儿待得好好的,干嘛非要回去啊。”

装装样子罢了,黄玉萍从来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过。

他的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冲劲和对所谓“管束”的抗拒。

母子俩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就在这时,黄玉萍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备注,脸色微微一变,赶忙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傅闻礼的父亲。

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带着几分严肃和不容辩驳的冷硬:“玉萍,你把电话给闻礼,我跟他说几句。”

黄玉萍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递给了傅闻礼,傅闻礼满心不情愿地接过电话,还没等他开口,父亲那低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闻礼,我也不想跟你多废话,你奶奶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家天天念叨你,你要是想让她活到明年春天,就别再闹了。”

“适可而止吧,做事得有个度才行,成熟点,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成熟成熟,明明外人都在说他这个傅家继承人做的有多好,结果到了自己父亲的口中,自己就成了一个只会耍小脾气的废物。

但想到奶奶,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心软了,老人家年纪大了,禁不起任何刺激,他这次跑出来确实是意气用事,万一老太太因为这事担心他而病倒了,傅闻礼做梦都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他脸上的伪装松动了,把手机递给黄玉萍,一言不发的盯着紧闭的铁门,女人也着急了,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他服软。

过了很久,夕阳渐渐远去,傅闻礼觉得自己的骨头都疼了,他僵硬的扭过脖子,甚至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关节活动声音,“我跟你回去。”

他听到自己这么说。

黄玉萍终于笑出来了,在这场“博弈”中,她不不负所望的成了最后的胜利者,这本来就是一件值得高兴地事,难道不是吗?

看着这场对峙有了结果,秦也终于放下心了,他叹了口气,为一切事物回到原来的轨迹感到安心。

又是没有任何的告别,傅闻礼再次消失了。

赵初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赵岁岁依然追在她身后问uncle怎么又突然走了,是又回家了吗,她只好说是。

白虎倒是特别高兴,危机解除,他整个人都放飞了,不但话变得更多了,走之前还给赵岁岁塞了“压岁钱”,美其名曰:“今天高兴吗!”

至于在为什么事高兴,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哼着歌回到公司楼下,前台小姐满面愁容的上来,说:“虎哥,今天有人来公司闹事,被保安赶走了,但是好多人都看见了。”

“闹事,谁?”他边问,边从西装内兜掏出一盒香烟,衔在嘴里,掏出打火机点燃,“谁这么不要命,敢在我眼底下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