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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音扁了扁嘴,看着还懵懂无知的祁堂堂:“这才五六岁的孩子,换个衣服有什么的。”

祁堂堂身上沾满了猫毛,脸蛋有些脏依稀可以看出灵动的五官,眼睛水汪汪的。

他想跑到看起来性子更软的虞音旁边,就被祁厌一只手拎住他的后衣领。

祁厌一边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口鼻,一边将祁堂堂接着往他身边带了带:“男女有别,从小教起,你是想以后害他犯罪吗。”

虞音:“……”

没见过这么夸张的。

“别人家儿子要是爸爸不在就不换衣服了?”

祁厌冷笑一声:“我只管我们家孩子。”

被祁厌攥住的祁堂堂瞬间笑了起来,脏兮兮的小脸露出白净的牙齿,声音软软的:“哥哥你终于承认我是你弟弟了。”

祁厌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出:“闭嘴。”

祁堂堂立马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祁厌没眼看祁堂堂糊的一嘴泥巴:“把手从嘴上拿开。”

虞音在花园里待着无聊,也要跟祁厌一起带着祁堂堂去卧室。

祁厌目光死死的盯着的那只随时要蹦出来的白猫:“带着那只白猫滚开。”

虞音现在最爱嗲着声音逗暴躁的祁厌。

她将花妞托起,跟她的脸比在一起,笑的甜滋滋的问祁厌:“老公,我是不是跟花妞一样可爱呀。”

祁厌嫌恶别开眼:“一样丑。”

底下的祁堂堂听到有人说花妞坏话,很是不开心的锤了祁厌小腿一下,声音奶凶奶凶:“花妞是妈妈送给我的,最漂亮了。”

祁厌低头回怼:“就是丑死了。”

祁堂堂生气的两边腮帮子鼓得跟馒头一样,脸都气的憋红了才想出一句:“花妞最漂亮,你最丑了,比我还丑。”

祁厌笑了,阴翳的一张脸上笑着比哭了还难看:“有人骂你丑?”

祁堂堂点了下头。

祁厌脸一沉:“几个人?”

祁堂堂掰着手指头数,发现两只手根本数不过来。

他摇晃着小脑袋,声音软绵绵:“好多好多。”

祁厌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虞音看出来这是祁厌动怒的前兆。

这是不许别人说他家人丑,只许自己说。

虞音连忙从中调和,不让气氛更严肃:“怎么会呢,堂堂跟我和花妞一样最漂亮了嘻嘻。”

祁堂堂兴奋的鼓着小掌。

只有祁厌,声音一只闷凶闷凶:“都丑死了。”

虞音:“…闭嘴吧。”

再当杠精把祁堂堂弄哭了他就不杠了。

“虞音,你胆子挺大啊。”祁厌目光扫向虞音,话音充满危险的气息:“敢让我闭嘴。”

在祁家,虞音毫无畏惧。

她升起恶劣的心思,举起花妞就要往祁厌的脸上猛的靠近,祁厌立马往后后退一大步。

虞音将花妞抱在怀里,哈哈大笑:“你怎么不说话了呀老公。”

祁厌捂着嘴,声音压着很闷,他眼神恶狠狠的:“你等着,你绝对死定了。”

虞音笑的抖抖肩,双眸无辜水灵灵:“人家好怕怕哦。”

祁堂堂躲在一边,双手捂着眼睛:“羞羞没脸看。”

要到卧室前,祁厌挡住了虞音,视线落在花妞身上:“你能进,猫走开。”

祁堂堂此时已经进了屋内浴室,只剩虞音抱着花妞在门口,考虑到祁厌的生命,虞音还是将花妞暂时交给了管家。

虞音抬眸看着祁厌:“你过敏严重会死吗?”

祁厌真是醉掉。

只有这种蠢女人才会问这种蠢问题。

“我踏马要是过敏死了你能见到我?”

虞音噘着嘴:“还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祁厌拿起一旁的浴巾就要略过虞音,他单撂下一句话:“别跟进来。”

虞音小声嘟囔着:“搞得跟你要洗一样。”

等祁厌关上了浴室门后,整间屋子才彻底清净。

她打量了下这里的风格,简约的现代风,屋内的颜色很是单调。

床的正上方挂着她与祁厌的婚纱照,照片中的祁厌脸色一样的臭,连笑都不愿意笑一下。

反观旁边的虞音,一脸甜蜜的挽着祁厌胳膊,脸庞贴近着他的小臂。

除却。

虞音又四处一张望,发现屋内的墙上被贴了不少经典的男女宝宝壁纸。

每一张上面都写着相同的四个大字「龙凤宝宝」。

虞音傻眼了。

满墙的宝宝贴纸,这都已经开始催生了。

虞音走进衣帽间中。发现都是她的衣服偏多,祁厌的衬衫西装只占了一小格。

在最显眼的地方,虞音看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

她好奇拆开只看了那一秒后,立即将盖子盖住。

这三角布料的衣服,是哪个奇葩买来的。

居然还放在她和祁厌房间里。

此刻,祁堂堂也在屋内叫着虞音的名字:“虞音姐姐,姐姐你在哪。”

随后,她又听到祁厌教育的声音:“叫嫂子。”

虞音抓紧将盒子随便塞进一个地方才出门,一出门祁堂堂一点不认生的扑进虞音怀里。

“姐姐,为什么哥哥要我叫你嫂子。”

祁堂堂换了身衬衫黑装裤,小脸白白净净,还被祁厌吹了个新发型,整个人粉雕玉琢的可爱。

虞音揉了揉祁堂堂的小脸:“因为我是你哥哥的老婆呀,但是你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

祁堂堂立马甜甜回应:“好的姐姐,我的花妞呢。”

虞音往门后指了指:“秦阿姨帮你喂饭去了。”

祁堂堂不看着花妞便没有安全感,他撒开了手:“姐姐,那我去看看花妞。”

虞音点头。

等祁堂堂离开,祁厌才从一旁过来,他整个人暗压压的,看起来心情很不爽的样子。

虞音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问他:“老公你不高兴呀。”

祁厌没心情理会虞音这些小把戏,他脑海里都是祁堂堂光了身子后身上的伤疤。

虽然不多,但也能分辨出新伤旧伤绝对不是自己摔的。

他人虐待。

他没有选择告诉虞音,这种事情告诉她想必也无用:“没事。”

虞音看着祁厌的背影,她撇撇嘴。

男人心,海底针。

真是一会一个样。

在两人刚要下楼后,就听到楼梯下的一声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