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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怡琬安抚:“都好,鉴于云裳生孩子的教训,你让我义嫂多走动一下,这样生起来的时候也顺畅!”

方清山记在心里了,连忙告辞离开。

听说战阎带了礼物回来,离王也来凑热闹打探。

当看到就满包袱都是送给林怡琬的时候,他不禁冷哼:“等他回来,看我让不让他进离王府的大门!”

林怡琬皱眉说道:“你觉得你说了算?”

离王撇撇嘴,来自眼前女儿的压制,着实让他这个盛朝最为狠辣的权王提不起半点的气势了。

他只得开口:“你说了算!”

林怡琬没再逗他,就将一坛子老酒塞给他:“战阎怎会不惦记着你呢?说是边境最烈的酒,你肯定想这一口了!”

离王眼底闪过一抹震惊,这小子,竟然知道他喜欢喝这种烈酒,果然是用了心的。

他旋即舒展了脸色道:“算他还把我这个岳父放在眼里,还别说,这种酒我一直就很想喝,京城的酒太绵,软,总不如它够劲,喝上一口,这心里就跟烧了火似的,浑身的气力就立刻全都涌上来了!”

林怡琬眼圈微酸,父王哪里惦念的是酒,他惦念的是守边的那种滋味。

烈酒是魂,让他们永远都怀着热忱的心守卫边境,守卫百姓,守卫国家。

这种沉重的责任感,是那些养在富贵窝里面的朝臣们永远都体会不到的。

战阎不也是吗?

他舍小家为大家,她真怕,等他回来的时候,孩子们都认不出他这个父亲了。

想到这里,她的小脸上就浮现出一抹复杂。

离王最是了解她,忍不住开口询问:“琬琬,你是不是想战阎了?要不然,我去跟皇上说说,让他也回来!”

林怡琬急忙否认:“我哪里有想他,你可别去跟皇上说,你把酒给皇上也倒去一壶,让他也尝尝守边的滋味!”

离王忍不住替盛皇捏了一把汗,他能喝的下才怪!

但是他不能让女儿失望,必须得送给盛皇去喝才行。

他立刻进宫,直奔盛安帝寝宫。

看到他提着酒壶前来,盛安帝还十分惊喜:“皇叔,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不在家里抱孩子啦?”

离王开口:“本王刚刚得了一瓶琉璃城的好酒,想要送给你喝!”

盛安帝眼睛一亮,皇叔送酒?

那必须得喝啊!

他迅速开口:“李德路,给朕快快拿酒杯来!”

离王凝眉瞪了他一眼:“矫情,边境的酒哪里有用酒杯喝的?上大碗!”

李德路吓了一跳,但是也万万不敢在离王面前造次。

为了自己主子,他只得豁出去了。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回禀离王,皇上最近政务繁忙犯了失眠症,御医叮嘱,让他少饮些酒!”

离王还不及说什么,盛安帝就已经大怒。

他不满拍桌:“李德路,你大胆,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朕面前放肆了?让你去拿碗,你就去,废什么话?”

李德路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起身跑去拿碗。

离王看向盛安帝:“你最近因何事担忧?琉璃城有战阎夜以继日的守着,你还不放心?”

盛安帝连忙摇头:“不是,朕很放心琉璃城边境,待朕喝完酒之后,再跟皇叔详谈烦恼之事!”

离王不由得冷哼,这个小子,在跟他讨价还价呢。

不愧为当朝帝王啊,真是半点的亏都不吃。

饶是盛安帝做好了准备,当整碗辛辣的酒液灌进他嘴里的时候,他下意识就要往外吐。

离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许吐,这是边境所有将士们送给皇上的心意,他们能喝,怎么你就一碗都喝不得?”

盛安帝强撑着咽下去,只觉得从嘴巴到肚子里面,一阵热辣滚烫,那种滋味,简直是要直接掀翻他的天灵盖了。

李德路给他递了水,他连忙仰头灌下。

待片刻之后,他这才觉得好受些许。

偏偏离王还问他:“这酒好不好喝?送酒之人该不该赏?”

盛安帝呲牙咧嘴:“好喝,赏,必须赏,朕这就传出旨意,所有驻守边境的将士们每人今年多补贴五十两银子!”

离王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战阎身在边境多灾多难,他这个做人岳父的,就得做他强大的后盾,更得为那些边境将士们谋福利。

盛安帝的旨意几乎刚发出去没多久,户部尚书李如林就白着脸进宫求见。

他跪在地上为难开口:“皇上,琉璃城驻边将士一共约有十万人,每人五十两银子,那就是五百万两银子,咱们国库,根本就拿不出这笔额外支出啊!”

离王看了他一眼,亲手给他斟了一碗酒道:“李尚书,来喝一碗皇上赏赐的美酒!”

李如林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盛安帝,试探着询问:“皇上,真是你赏臣的?”

盛安帝只得点头:“是!”

李如林心说,皇上赏的酒那肯定很好喝,他得表现的痛快些,干就完了!

他深吸一口气,直接将酒液全都倒进嘴里。

当那种苦涩和辛辣从喉咙里面窜起的时候,他再控制不住,张嘴就噗的一声全都吐了出来。

幸好李德路躲得快,不然非得弄他一身不可。

离王率先开口:“李尚书,你不够意思啊,皇上赏的酒你也敢吐,他自己都刚刚喝下一大碗,你难道还比皇上娇贵?”

不得不说这句话可把李如林给吓疯了,他可不敢背上比皇上娇贵的名声啊。

不然,他的官途就完了!

他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道:“皇上,微臣不是有意的,微臣只是一时间不适应这种苦酒的味道!”

盛安帝晦涩开口:“你只喝一碗就受不住,你可知道,那些守边的将士们连喝一口都是奢侈,你觉得苦,他们却觉得这滋味美,李如林啊,你觉得额外补贴他们每人五十两银子过分吗?”

李如林面色苍白难看,他低声嗫嚅:“微臣自然觉得不过分,可国库的确银子不太够,各种支出都已经分配好了,再没有半点额外的钱!”

盛安帝皱眉看着他:“你身为户部尚书,就没有办法给这笔钱寻一个来路吗?这点小事都来找朕,朕要你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