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纯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这镯子虽然是金的,但样式简约不繁复,戴着也不显老,反而衬得江菀的皓腕白皙如玉。
翟锦川帮她握在手里,静静看了一会儿,“除了这个,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了呀,就祝我们新婚快乐。”江菀弯着眸子,“你该不会是有压力了吧?”
知道她在开玩笑,翟锦川嘴角淡淡一扬,“平时你又戴不了,我哪来的压力。”
这回答,听着怎么那么像渣男?
江菀瞪着眸子,“翟锦川,这才结婚第二天,你就说这样的话,日子还过不过了?”
“江纯虽然不是你亲哥,但你在江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拿你当亲妹妹看,给你买点东西是应该的,我如果连这样的事情也耿耿于怀,度量岂不是太小了?”
翟锦川也不想把江纯放在情敌的位置,因为他媳妇始终只是把人当哥哥而已,“至于压力,这些年我还是有一点积蓄的,江纯能送的,我也能送,就看你愿不愿意戴出去了。”
有这样口才,当个长官真是埋没他了。
江菀嗔了他一眼,“别说得好像我伸手跟你要东西似的,我就是开个玩笑。”
更何况真金不露白,炫富事小,万一招贼就不好了。
“谁跟你开玩笑,我的就是你的。”翟锦川起身从包里找出一张存折,塞到江菀手里,“现在可以吃饭了吗?翟夫人?”
“……”
江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说了句玩笑话,竟然把翟锦川的工资卡搞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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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秀丽晕倒之后,第一时间被高朗峰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当天下午就回来了。
她提心吊胆了一晚上,就高朗峰起疑心,结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高朗峰还是像从前一样温柔体贴,整夜留下来陪在她身边,姚秀丽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装晕还是有用的,趁着高朗峰心疼自己,说不定这件事可以被她糊弄过去。
至于翟锦川说的,她女儿另有其人,倒是提醒了姚秀丽,要赶在翟锦川之前把人找到,然而没等姚秀丽把计划付之行动,高朗峰就开门进来了。
他走到床边坐下,“等会儿小江要过来拿东西,你要不要再跟她见一面?”
姚秀丽心想她和江菀有什么好见的?
虚弱地将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因为我的关系,已经让江菀受了那么多委屈,她怎么可能愿意见到我呢?”
“我相信小江不是那么没气量的人。”
经过这几次的事,高朗峰神奇地发现,姚秀丽似乎并不像从前他看到的那么温柔体贴,反而像是有许多事情瞒着自己。
高朗峰本来想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自己主动解释,但一晚上过去了,姚秀丽还在遮遮掩掩。
他微微拧起眉,“之前的亲子鉴定,是你和江菀去做的,有没有可能是当时弄错了?”
高朗峰问得很委婉,姚秀丽知道他是想问她有没有在亲子鉴定的时候动手脚,她痛苦地摇着脑袋,“郎峰,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或许是医院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