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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你们两个,其他人呢?”舒眠只觉,安静极了,安静的都有点不习惯了。

应枕雪不言,双手环抱,头也是转向另一边。舒眠瞧了一眼,竟是没看出这是在闹哪样?又去看阿絮,期望能从她口中听到些什么。阿絮望了望应枕雪,又看了看舒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阿絮,连你也要瞒着我嘛?”舒眠佯装生气,抬头却见阿絮眼圈红了一圈,“哎哎哎,别碰瓷啊,我也没说什么吧?”

“坏眠眠,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阿絮红着眼指责,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舒眠却是不明所以,“我,瞒你们什么了?”

“你中了透骨,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忍着,寒毒发作的时候,你该有多痛苦啊?”阿絮哭得梨花带雨的,委屈极了。

舒眠惊诧,看来是宫意没帮她瞒住!

不过,瞒阿絮可以,瞒应枕雪怕是很难。只要她以身份威压,宫意就是想瞒也瞒不住。所以,应枕雪是因为她隐瞒中毒的事儿,才生气的?

舒眠将阿絮拥入怀中,“我可是云卿,区区透骨,能奈我何?”

应枕雪一听可不乐意了,“到现在了你还在死犟,还“能奈你何”?你知不知道,”你命不足半年。

最后那句话,应枕雪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舒眠冷不丁被应枕雪骂了这么一句,心底也有些委屈。再怎么说,她才是姐姐吧?怎么现在一个个都在怪自己?唉,姐姐不好当啊!

可没办法,谁让是自己妹妹呢,只能宠着了,“好好好,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什么事都跟你们讲好不好?”

舒眠这一服软,两人可就无法招架了。毕竟舒眠是病体,却还在费心思讨她们原谅,她们哪里还能真的对她生气啊?再说了,应枕雪生气可不是因为舒眠,而是因为她眼盲心瞎护下的那群人!

“那眼下能同我说,其他人在哪儿了吧?”舒眠又问,应枕雪又扭头不看她,阿絮又是支支吾吾。

聪明如舒眠,自是看出来了,这二人敢情不是生她气,而是生言清黎等人的气啊!

可是发生了什么?

若是因为灭门案,这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嘛?还是她以为是言清黎把自己气晕的?

不管如何,能看到应枕雪为了自己生气,她还是蛮开心的。自小都是她护着她,眼下倒是换阿莹护着姐姐了!

“阿絮,我晕倒的这些日子里,发生了什么?怎么我瞧着你二人这神情不大对劲呢?”应枕雪也是死犟的性子,问她真不一定能问出什么来。舒眠只好从阿絮下手,希望能问出些什么。

阿絮看了看应枕雪,又看了看舒眠,最终还是压低声音同她讲,“你的毒…是翎羽下的,而忘忧宫主还护着她!”

闻言,舒眠眼中闪过震惊,“透骨”是翎羽所下这是她没料到的。但如今想想,倒也说得过去,当日同他们发生争执,下一秒就被人下毒,怎么看都实在是太巧了。况且,她们还能在她离开之后,带走应枕雪,可见他们当时一直在附近。

再看应枕雪,舒眠也能理解她如今的心情了。

她把忘忧与翎羽当做亲人,可后来才发现她们竟然害了她最在乎了人,应枕雪心中只怕是大受打击。舒眠心底不免升起心疼,她捧在手心疼爱的妹妹,她如何舍得她伤心?

“我们走吧!”一直不说话的应枕雪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什么破少主,我不当了!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只想带着你寻医问药,我就不信了,你的毒当真无人能解?”

说罢,拉着舒眠就走!但舒眠仍有理智,及时拉停了她。

“阿雪,你既知我中的是透骨,便该知道这世间无药可医。”舒眠顿了顿又道,“既是无药可医,又何必白白浪费时间?”

听她这样说,应枕雪又急了,“什么叫白白浪费时间?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离去嘛?”

舒眠深知自己说错话了,便又服软,试图同她讲道理,“阿雪,你听我说。透骨无药可医,这是天下皆知的事儿。我如今的心愿,是想你和阿絮都好好的。可你们如今,一个是大夏公主,一个是南月少主,我不愿看你们站在对立面,我想让你,还有南月人都能堂堂正正的度世!”

舒眠见应枕雪逐渐冷静下来,又继续道,“阿雪,你是南月少主,怎可能说不干就不干?即便你气言清黎与忘忧,那其他人呢?他们盼了那么久,终于盼回了他们的少主,本以为能得少主庇护,过回无忧无虑的日子,却不想少主竟是孩子心性,说撂挑子就撂挑子了?你这样子,他们该多失望啊?”

“你若是再气不过,大可以抽她们几鞭子出气就是了,实在不行,你也给她们喂毒,让她们也尝尝我的痛苦?”

舒眠说的很有道理,但最后这句明显是玩笑。

应枕雪也是听劝的,只是一想到舒眠的遭遇,她仍旧是气的牙痒痒。

“阿絮,去帮我把他们叫来吧?”见应枕雪不再提走,舒眠自是趁热打铁。阿絮看了眼应枕雪,见她没有反驳,这才放心的去叫人。

不一会儿,空荡荡的房里就聚满了人。言清黎,忘忧与翎羽进房的第一眼,便是去看应枕雪的神情,见她还生着气,便也是低下了头。而各家的人见自家家主这副神情,也是神情严肃。

总之,房里虽是聚满了人,却叫人觉得更加肃清了。

这几日言清黎不敢出现在应枕雪面前,就是怕她见到她们又会情绪失控。如今见她仍是怒气难消,三人心里都不好受。宫意的眼睛则是盯在舒眠身上,见她脸色好了许多,他便也是放心了。

舒眠左手拉一个阿絮,右手拉着应枕雪,让她们坐在自己的两侧。这才抬眼对众人言,“诸位的神情不必这般严肃,我让阿絮寻诸位来,也不是为了秋后算账的,而是有一件事关南月之事想与诸位商议。大家是南月人,既是事关南月,那诸位便都有决策权。”

众人闻言望向舒眠,眼睛灼灼,示意她可以继续说。

“咳咳。”舒眠正要开口,却是咳嗽了几句,阿絮便是赶紧给她递上了一杯热茶,应枕雪也为她顺气,她这才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