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无事,徐知月通过‘温柔’地审问,得知了岛上炸弹掩埋的地方。
正好周末,徐知月躺在斋戒所大门前,吹着海风晒着太阳。
“前面就是斋戒所了,到时候我们装的像一点儿。”
一千米外的海面上,两道人影站在空中,拿着望远镜的男子满脸严肃。
“就凭我们两个,能够突破这大夏最顶尖的监狱防卫吗?”
“就凭我们,当然不行。”,二席笑了笑,“呓语大人已经布局数年了,肯定还有其它手段。简单来说,我们只是完成这个计划的一环。
五席,你就学吧,全是重点。”
五席愣了愣,从身后背包里掏出特制潜水服穿在身上。
“好奇怪,岛上的树全被砍了,光秃秃的只剩一个斋戒所。”
二席此时神情凝重,“那就只能采用b计划了。”
“b计划?”
只见两人跃入水中,朝着一千米外的斋戒所游去。
斋戒所大门,徐知月戴着太阳镜,拿着手机认真地看着小视频。
沈鹿微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他正在网上挑选着婴儿用品。
“这信徒,怎么游的这么慢?都等了他们两个小时了。”
徐知月翻了个身,突然一道黑漆漆地枪口抵在了他的额前。
“别说话,带我们去一个隐秘的地方。”
第二席满脸严肃,在斋戒所上手枪即是真理。来之前呓语特意嘱咐过,只要不遇见那所谓的无墟者就行。
徐知月嘴角翘起,摘下眼镜佯装畏惧。他环顾四周光秃秃的环境双手一摊。
“这位大哥,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狱警。这岛上的树都砍光了,我怎么带你们去隐秘的地方?”
只见徐知月想到什么,从躺椅底下拿出两套狱警服。
“你们...也是呓语大人派来的?”
第二席愣神手枪,目光审视着身前的徐知月,“你难道就是监狱里那个接应人?”
“啊对对对!”,徐知月猛拍大腿,看看四周没人的环境叫他们两人换上衣服。
“往里进,里面的关系我都打通了。这几年我都混好了,成了里面的代理典狱长呢。”
第二席面露疑惑,眼前的徐知月总感觉在哪里见过。来之前,呓语特意给了他们一张照片。
“你...是不是无墟者?”
“对啊,你们呓语大人可是给了我这个数。”(咬牙靠近,单手比十,环顾四周。)
第二席了然,怪不得树都砍光了他们能这么安全的上岛。
高墙之上,正在监视的狱警一脸笑意,口中的饮料不自觉吐了出来。
“这月哥真有意思,这个时候还想着玩儿,不过也对,岛上这么无聊,找点乐子也是应该的。”
他缓缓拿出对讲机,“各单位请注意,主角已经入场,全力配合演戏。over。”
徐知月昂首挺胸,穿着短袖短裤走在前面。两名信徒则是一脸戒备地跟在后面。
“无墟者,你确定呓语大人的计划不会被发现吗?除了我们,他应该还留有后手。”
“我知道啊,你们是牺牲品,我则是拿钱办事儿,各有各的工作。”,徐知月满脸无所谓。
第五席放慢了动作,此时他们的对面走来了几名狱警。“无墟者,交给你了。”
“月哥,这两个是你带来的新狱警吗?”,一名狱警笑着道。
徐知月点了点头,走过一个个牢房来到了最后三间。转身看向两名信徒一脸笑意。
“先前三名信徒关在这里,我通过一些手段将他们调进了内部的精神病院,在那里,他们的行动更加自由。”
为了让信徒们相信,徐知月又带着他们走向了厚重的金属大门。
大门自动打开,第二席满脸了然。
呓语说过,斋戒所内部的精神病院是最大的变数,没想到徐知月直接将他们带了进来。由此可见,徐知月所言非虚!
一间病房外,徐知月缓缓停了下来。“进去吧,三名信徒正在等着你们呢。”
两人对视,不多时进入到了房间。他们的眼前,一名男生头戴面具,正在解剖着一人的尸体。
地上摆放的,正是四席和十二席的尸体。
第二席眼疾手快,迅速地掏出腰间的手枪,却被徐知月一脚踢的不能动弹。
“你啊你,都成为信徒了,还这么容易相信别人。”
五席紧紧咬牙,朝着徐知月不断射击。
砰——!
砰——!
砰——!
三连发,徐知月却伸出右手,将三颗子弹接在了手里。
五席立马将枪丢掉,“无墟者,我们是奉呓语大人的命令来的。你也拿了他的钱,能放过我一马嘛?”
徐知月没有理会,不多时冲进几位狱警将两人压制。
“月哥,这两位该怎么处置?”
“不急,先看看。”
一个小时过去,安卿鱼摘下面罩,眉宇之中流露出一丝无奈,“月哥,还是不行。这里面‘唯一正解’被压制了,根本不能解剖出东西来。”
徐知点了点头,指向地面奄奄一息的第二席和第五席,“这两个,你要不?”
“要。”,安卿鱼抬了抬眼镜,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渴望。
自从跟了徐知月,他能接触到的禁墟便多了起来。
只见徐知月缓缓走向两人,一人一脚统统上西天。
“这两个涉嫌劫狱,我问了夫子老哥可以击杀,他的尸体我们就暂时保留了。”
狱警们纷纷点头,如果没有徐知月,想必还被谢宇蒙在鼓里。加上今天新来的信徒,不知道会有多少囚犯被放出去。
房间门口,李医生面容平静,扶了扶眼镜走向徐知月。
“无墟者,那谢宇是叛徒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知月转过头来,一脸笑意地看着李医生,“其实不难猜,我也问过张力。他刚刚上任时并没有主动接触囚犯。而这谢宇一来就大张旗鼓的审问。
这不是一个典狱长该做的事情。”
李医生笑了笑,转身走向了林七夜的牢房,“没想到你平时大大咧咧,心思却这么缜密。那阳光精神病院的五年痴傻也是装的吗?”
徐知月:“不,那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