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在今年的年末,我们再进行一些修炼,我想看看这支军队的枪械到底有多厉害,若是有用,我就从红毛鬼那里多买一些!就算是卖个十几万,我也不在话下。”
“兄弟,你不用担心,我会关注你的。我们浙江大营的二万将士,将会先进行火器的培训。“嗯。”
“这一次的经历给了我们很大的启发,他在短短一年之内就建立起了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我不得不说,我们还是低估了他。他要是继续当下去,每年都会对我们动手,到那时候,我们就完了。这种威胁必须要在他们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就解决掉。”
“兄弟,陕西那边闹得沸沸扬扬!这是一场大火。卢象升率领的那只军队,号称是擎天军团,可是却没有能够压制住那只军队。”
“是啊,是啊!”老五问道。
“告诉李南,让他在河南北部放开封锁线,让高迎祥他们去河南,多去其他省市,再过两年,湖北和安徽,都有他们的身影!他们越是高兴,小皇帝就越是郁闷。”
“对了,他们是不是已经死了?我们每年都给他们提供盔甲和口粮,他们不是很能打仗吗,为什么这么没用,明明可以攻破北京,却连密云都没有攻破,真是没用,蒙古人就是蒙古人,没有见识。”
“原本,我们朝廷借着蜀王之势,在背后捅刀子,让皇上吃了不少苦头。不过陛下只用了七日时间,就将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这一次,朝廷动乱。这要是放在以往,起码得争个一年半载。有的时候,一怒之下,一躲就是几年,连朝都不去了。”
“大明怎么会有这样的帝王,仿佛他是为这个位置而生的,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是不是大明的末日还没有到?”老板叹了一口气。
老弟,河南总管说,上半年的收益暂时不会送到安徽,等到年末再送到,可以节约开支。”
“蹩脚的理由,这小子估计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一笔财富,肯定在打着什么主意,算了,随他去好了,反正他也翻不出多大的风浪来。河南,在今后的岁月中,将是举足轻重的大事,容不得一个平庸之辈坐镇。”
“不到一星期,洛阳府城的平民们,过得很平静,但是洛阳各大独门生意的头目们,过得很是惊心动魄,鲜血淋漓。”
“这位卢大人,看似慈眉善目,给人一种很容易被抓住的感觉,但他却用可怕的方式,对各行各业展开了一场大扫荡,原本负责这件事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再也没有半点消息。而原本的三号人物,则成为了公司的第一号人物。他们对每一张陌生的脸都做得很好。他们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陕西,高迎祥一路飞驰,拼了命!一次,他的军队遭到了“大败!”
“卢阎王,你这个混|蛋!我非撕了你不可!”
“陛下!离开这里!朝廷追得很紧,我们还是逃入深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现在整个陕西,都是盗匪横行,什么名字都有,什么名字都有!可这十日来,随着卢象升的到来,所有人都同意了!简直就是阎王爷啊!简直不可理喻!无论叛变的是谁,无论叛变的人数有多大,他都是一成不变的!”
“持剑率军,不顾生死,冲杀!每一次,我们都能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现在我们人多势众,可却被卢象升打得落花流水,士兵们的斗志也是一落千丈,不少人都有些后悔了,朝廷如此强势,我们这些乡巴佬,无异于以卵击石。”
“该死!这一次我要是能跑掉……一定要开一场英雄聚会!叫陕西所有地方的民兵头目过来!我们联手,共同对抗那个卢阎王!”
高迎祥一边跑,一边思索。
“9月上旬,陕西发生了一场巨大的骚乱。所有有头有脸的叛军都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现在陕西已经有一百多个叛军头目袭击了朝廷,洗劫了国库,整个陕西的百姓都认为,想要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反抗。”
“但是,卢阎王这段时间的出现,已经让叛军的头目们闻风丧胆!卢象升,陕西总督!虽然人数不多,连一万都不到,但每一次都能斩杀数万、数十万的平民。这还是人吗?”
“百家民叛军的头目,在集结了一个多月后,全部聚集在延安。”
“在史书上,民间武装在一六三四年的冬季,在河南荥阳举行了着名的‘荥阳会议’,以此来抵抗朝廷的镇压!高迎祥,张献忠,李自成,纷纷出现在舞台上。我们已经决定联手对抗民兵,不能因为单打独斗而被各个击破。”
“因为卢象升被朱由检派去陕西的缘故,所以这一次的交流会,也就被推迟了。”
“叛军的两位头目,高迎祥和李自成,已经提前抵达延安。延安是高迎祥的家乡,他是最早征服的一个府县,依靠延安提供的资源和金钱,他招募了大量的军队,最终成为了陕西叛军名义上的老大。”
“李自成与他的外甥李过,现在都在高迎祥麾下担任要职。”
“说起来,李自成还真是够倒霉的!我的亲外甥李过赌了一把,要叛变,我是个好公民。”
“好说歹说,好说歹说,才让他放弃了这等险恶的想法。谁能想到,运气这么差的人,竟然会落井下石?我还以为,我会安安静静的做我的主人呢。”
“臣民有官府给的俸禄,至少不会像个乡巴佬那样挨饿。只是没想到,他娘生了一场大病,他不得不向举人艾召讨要钱。最终,老娘死了,但这只是一个开端,没有料到自己会欠下这么多钱,真是日了狗了。
“两个月不到。”
他拿着一张写满了欠条的欠条,要了他的十五块田地,还将他送到了衙门。他没有半点嫌疑,好歹也是个拿着官职的人,谁知却被抓入大牢,每天用枷锁游街。”
“每天晚上,我都要被狱卒狠狠地抽上一顿。第二天,他就在烈日游街了。”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这帮狗官员是要置我于死地!不就是为了二十两银子嘛!我估计三年就能还上,你至于把我逼到绝境么?”
“第五天夜里,李自成临死前,终于等到了那个笑容满面的狱卒。”
老李,你可不要说我没把你当回事。这不是说了吗?”
“我要杀了你,他让我转告你,让你用你的房子来还债。于是,这位艾举人,也就同意了,不再追究。今天晚上,你就回去吧。”
“玛德,这艾可真够阴险的。”
我同意。”
李自成喃喃的说了一句,眼中有一行泪水滑落。
“老李,你外甥为了这事,把自己的房子和田地都卖了,我就把这事告诉了他,让他把你从县衙里救出来。这份人情,你可得记着。”
范闲说道:“事实上,如果你真的死在了米脂县衙门的大牢之中,那么你的府邸也会被考中的秀才夺去,这样会方便很多。所以这两日,知府大人吩咐我,一定要好好关照你。”
“如今为了你外甥的钱,我把真相告诉你,这是何等的大恩?”
狱卒温和的问道。
“你放心,我李自成没齿难忘你的大恩。”
李自成有气无力的开口。
“快去快去,你那外甥还在门外等着呢!”
“米脂监狱,李自成有气无力地走出来,他的外甥,早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我听人说,你已经出售了你的房屋?伯父亏得是你,你别担心,伯父将来一定送你一套大屋子,非常非常大,二十个人都不嫌挤!”
“叔叔,你没事就好!赶紧回去。”
他们急匆匆的赶回了家。”
我一开门,屋子里就传出了古怪的声音。”
混|蛋!你快去吧,哈哈哈……”李自成站在院子里,一脸的莫名其妙。里面还能听到说笑的声音。”
嬷的,老子要打你一顿,给你点颜色瞧瞧!”
“我听到了一个男声。”
“是盖虎!”人群中有人惊呼出声。
李自成从他的语气中就能判断出,这人就是那个无赖,无忧无虑,无忧无虑的盖虎,怎么会跑到我们这里来?”
“李自成为了抢砍刀,从房子里拿到了一把,李过怕自己受委屈,也跟着嫁给了一把木头!”
砰的一声,李自成把大门踹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了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当他们见到那人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恐惧之色。”
“啊!”这不是李家的人嘛,你老婆韩金儿要学习语言,我今晚就去给她上课。那是红毛鬼语,你应该不懂。”
盖虎看见李自成拿着一把斧头,对着李自成和颜悦色的说了一句。
“老公,刚才那件老虎的衣服被撕开了,我让他把它拿出来修补一下,我自己的衣服也被撕开了,我就把它拿出来修补一下。老李,您就不要多想了”韩金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一对奸夫淫妇,真是可恶!开什么玩笑?我|草|你|嬷给我打补丁还把裤子给扒了?你的裤子也破了?”
李自成瞪着眼睛,一脸的愤怒。
“呵呵!老李,你来了!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是相信的!如果你再多想,那就是我的错了。男子汉大丈夫,心胸要开阔。韩金儿毫不示弱地说道。
“呵呵!李家的人和王阿姨都在等着我,等着我去给他们上一堂英语课,我就不在这里了。”说完,他就拿着自己的衣服,想要离开。当他来到李自成面前时,却发现李自成毫无动静。盖虎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