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都傻眼了。”
说完,他哈哈一笑道:“滚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跑到我这里来讨饭吃?如果你是汪直,那我叫汪直一声老祖宗。”
汪直抬头看了那名侍卫一眼,那道狰狞的刀痕,让人触目惊心。“阁下自称汪直,不知有何凭据?
“将那王志抓起来,交给朝廷,册封他为王爷。要不你去试一试,或许能得到天大的好处,若是得不到,顶多被上面训斥几句,也不会吃亏。您就跟皇上说,这位年轻的将领在南京英勇无畏,连斩百余名水贼。伤疤大汉平静的问道。
“今日在皇宫门口轮班的侍卫一想,倒也合情合理,他觉得,就算这汪直不是他们抓到的,他们也可以充当一个信使,到时候,就算不能给他一个外姓王的名头,也一定会得到重赏!”
一念及此,侍卫首领急忙进了皇宫,要去找王承恩,王承恩听说,是有一个叫王志的人……听到侍卫要向皇帝禀报,脸色登时变得凝重了许多。
“小曹将军之死,算是个相当隐秘的消息,能说的头头是道,甚至能准确计算出具体的数目的人……我觉得我应该会去看看。”
“到了……皇宫大门……”王承恩一眼就看到了那名脸上有疤痕的大汉,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人就是汪直。
“侍卫。来人,将他抓起来,仔细搜查一番。给我盯紧了,别让他死了。当即召来了副手许显纯。
王承恩吩咐道。“宫中,朱由检正在武英堂上批改公文,王承恩也是一脸的焦急。”
“请进。”“回禀皇上,外面来了一个叫汪直的人,说是要向皇上禀告,要禀告皇上!”
“咦!你有多大的信心?”
“我查过了,五五之数!”
朱由检沉声道:“让吴三桂和二十名亲兵将他押到这里来,我要将他千刀万剐。”
“没过多久,吴三桂就将这些人全部抓了起来,送到了武英堂,这汪直,还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朱由检看到了那个被捆绑在一起,脸上布满刀疤的男人,很是吓人。”
我还以为你是个小白脸呢,没想到,你长得这么丑!”
“殿下对我的相貌如此在意,难道殿下就没有其他要紧之事?”
“你好大的胆子!”朱由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脚把汪直踹倒在地,然后坐在汪直的背上,对着汪直就是一顿猛抽。
“该死的,他是为了蛟龙而来的。”
这些拳头都是为了我的田贵妃,你这个废物,我不跟你学习,却学会了偷奸耍滑。”
“朱由检终于筋疲力尽,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的汪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估计鼻子都被砸碎了,鲜血直流。”
“这个小兔崽子送到锦衣卫,找最厉害的高手来养着,每天三次,千万别死掉。”
朱由检怒气冲冲的骂了一句。
“殿下,此人自己前来投案,是否需要详细询问一番?”
王承恩谨慎地询问了一句。
“我刚才太兴奋了,差点忘了自己的身份,抱歉,”朱由检回过神来。
“殿下,您的怒火可曾稍稍平息一些?请你听我说。”
汪直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很温和,就像是王承恩被皇帝打了一顿似的。
“说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朱由检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直接就盘腿坐下。说实话,这个汪直,绝对是我平生所见,最有权势的一个人。”
“该死的,这家伙足智多谋,心狠手辣,善于管理,还会带兵打仗。不愧是全能的天才。要不是皇上立下了一个新的国王,我也不会让汪直如此狼狈。”
我知道,我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能力,可是……”
“为了表明我的态度,请殿下派遣使者前往琉璃区一趟。隐藏在这里的炸药,一旦引爆,其威力将会比去年更大,甚至更大。汪直稍安勿躁,静候殿下答复。”
“狗贼子。”
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朱由检话音刚落,王承恩便命人前往京营,将圣旨传达下去。让李邦华在京营调集一支军队,将琉璃厂团团围住。”
朱由检想了想,吩咐下去,他要和汪直说几句话。
汪直见皇帝将众人都赶了出去,这才叹息一声说道:“皇帝,我现在就是一个死人,我做错了事情,我要用我的性命来赎罪。”
“不过,我们现在的对手是一致的。你应该明白我的话,七府是属于皇帝的,但也是属于他们的。”
“他们每年在整个南边,乃至整个南边,都能赚到上百万的利润,而且他们的银行,还能赚到更多的钱,这可比银票值钱多了。”
“我父亲建立的黑骑,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组织。我曾经太过幼稚,认为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能够抵挡住他们。原来是我太天真了。”
他们拥有高度发展的智慧体系。在这大内市井街巷中,有不少人为他们效力,他们很容易就能发现我父亲在潜山中的宝物。就连我父亲的军队里,也有他们的人。”
“我败在了他们的手中,妻儿也都死在了他们的手中,所以我才会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他们的实力,远超你的想象。我的看法是这样的。王宫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都知道。”
“阴影,我只是一个被他们利用的工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紧急的消息。”
“重庆府田尔耕,王承恩紧急发来八百里加急信。”
“当朱由检看到那封信的时候,看到汪直被五花大绑,跪倒在地,眼中闪过一抹凶光。
“我京第二营两千五百人,千夫长,成都府的十万大军,被土匪们杀得干干净净,陛下的金银也被洗劫一空,大部分都被土匪们丢进了嘉陵江里。”
朱由检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殿下,不出意外,殿下应该是打蜀王家产的注意,绝对不会是蜀王造反。“是啊,皇帝需要钱。”
朱由检对汪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家伙的观察力实在是太强了,连我都没有告诉他,我在调查川大将军,但是我一说川大将军的赃物,他就能一语中的,这家伙太厉害了。”
朱由检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是啊,每一任的国王都有一笔巨款,这笔巨款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我都有些心动,我真的很缺钱,我真的很缺。”
“所以,皇帝殿下之前扣押福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会在福王出事之后,第一时间派了二百黑骑兵前往洛阳,将福王世子接走,现在看来,皇帝殿下的目的,就只有福王身上的宝物。”
朱由检回头看了汪直一眼,“怎么,难道福王也参加了叛乱?”
“不,殿下,福王在我们的计划中,只是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并没有牵连到他。这些老家伙想要让福王登上皇位,所以一直在算计福王,你从马上摔下来,到后来的毒死,都是我们干的,还好你吉人有天相,逃过了这些刺客的追杀。”
朱由检一听,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心中暗道:尼玛!还好老天保佑,这位信王他嬷的早就被你害死了!只要他不死,我就不会再回来了。夏荷那个贱人,下的毒药又快又准,要不是他对林小娘有非分之想,对她动手动脚,对她动手动脚。结果被她误打误撞地给吃了,然后就死了。”
“陛下,我弟弟的死,也是你害的吗?陛下,先帝之事,是我们的错。这……”
“这两年来,他的所作所为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就在两年前,他还想要重新征税,重新征收盐业。”
“所以,那群混蛋让我们在王恭厂和琉璃厂引爆了两颗炸弹。第一次大爆炸,皇宫中的人动作很快,很快就将献怀王杀了。不过那一次,他险些被震死。”
所以那些老家伙才会说,要暂时推迟在琉璃厂的计划。”
朱由检大吃一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的哥哥会在最后关头对我说,我的哥哥,永远都是一个人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永远都要小心谨慎,哪怕我的哥哥已经坐拥了整个世界,但皇帝陛下一生气,却也是要流血的。但是他还是被那些奸人给骗了,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一直当个昏君,至少还能快快乐乐的活着。这得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曾经有过这样的猜测,却始终无法确定,更不愿相信,更不愿相信,“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可怕的对手,今日才知晓大明先帝背后的惨烈事实。”
朱由检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他忽然说道:“我哥哥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他们都死了,跟你有关系吗?”
“不行,殿下,这件事的确是客氏所为,但是我们从中作梗,那客氏的亲信丫鬟,也是我们的人,可是她却是受了客氏之命,所以张皇后生下那死婴,便是那怀冲世子。”
朱由检一脸的震惊,堂堂皇帝陛下,却连五个儿子中的任何一个都救不了。
“真是可笑,难怪他的哥哥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他对客氏如此痴迷,只怕也是为了客氏那一丝温暖。”
“嬷的,他弟弟没有子嗣,他还从马上掉下来了。那岂不是说,这是一场真正的王称帝?”
“在哥哥病入膏肓的情况下,他们竟然下了毒手。就算我真的死了,福王也会登上皇位的。”
“他因为福王的钱财而囚禁了他的舅舅,他们害怕自己在福王的投资打水漂,所以就趁着夜色,绑架了福王的儿子。”
他们还想害死我!”
朱由检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脏话。
“可是。”
怎么突然就对我下手了,在史书上,崇祯皇帝是被李自成逼迫自杀的,并没有被奸人所杀。”
朱由检,你给我好好想想。”
徘徊徘徊,为何?为什么在历史上,那些叛徒从来没有对他的亲人下手呢?本王在马刚继位一年,就将田皇后给毒杀了。”
“不过,在史书上,他的妻子儿女都在身边,只有寥寥数人,着名的朱三王子,在一百多年后,成为了满清历代君王的噩梦。至于其他的女人,我倒是听说过,有长平公主这样的大人物,还有《鹿鼎记》中那个武功了得的独臂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