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喜欢?我送你一些。”
权黛儿捧着茶盏,看向一旁的小柳,“小柳,去给世子爷拿上一盒。”
“是,小少夫人。”
小柳行了一礼,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就捧着一个盒子回来。
盒子也就比她手掌大上一些。
“世子爷。”
小柳将盒子捧到萧景疏面前。
萧景疏把盒子拿过来,打开看了看,里面装着的是满满一盒子的干花。
干花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
与他刚才喝的花茶味道一模一样。
萧景疏看向权黛儿笑道,“多谢黛儿,那我就收下了。”
还是他家黛儿贴心!
不像姚莹莹那个贱人,与她成婚三年,还从未见她送过他一些什么!
向来都只有从他这里要东西的份!
还真是区别大得很!
萧景疏心里的天平,不可避免的,又偏向了权黛儿。
今晚权黛儿吃的并不多,简单休息了会后,她就命人提了热水来。
让丫鬟将她头上的珠钗摘下来,又披散了头发。
经过这段时间的滋养,她的头发比以前更加柔顺黑亮,仿佛上好的锦缎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垂至腰后的长发,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和一丝独特的药香。
这是萧景疏替她寻来的,那块洗头膏子的香气。
这些时日,权黛儿每次洗头发都用它。
确实好用得很。
萧景疏看着权黛儿那满头青丝,还有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喉间紧了紧。
他眼神有些炙热,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
他还记得曾无意间抚过那腰肢的一瞬间,那种勾人心魄的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甚至多次在睡梦中,紧紧的揽着那腰肢,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掠夺!
只可惜,每次梦醒后都在提示他,那只是梦。
如今看着那细腰就在眼前,萧景疏强忍着心里的冲动,咽了咽口水。
任由丫鬟将外衣解下后,权黛儿穿着薄薄的里衣,带着小柳、春兰去了隔间。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坐在屋里的萧景疏,格外的煎熬!
之前也不是没听过那水声,可今日这水声格外的诱人。
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冲过去,把权黛儿从水里捞起来,狠狠地欺负!
萧景疏站起来,转身去了屋外。
砚书一直守在门口,见萧景疏出来,赶紧问道,“世子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让人抬热水来,我要沐浴。”
萧景疏说。
砚书赶紧应道,“是!世子爷!”
说完他就赶紧去厨房,让人把热水送来,抬进屋里的另一个隔间。
把热水放好,准备好换洗衣物,砚书走到萧景疏身侧道,“世子爷,小的伺候您沐浴。”
“嗯。”
萧景疏应了一声,往隔间走。
走之前他还扫了一眼,权黛儿所在的隔间。
那里水声还在继续。
隔间的墙壁上,还影影绰绰的倒映着几个人影。
砚书全程头都不敢抬,跟着萧景疏进了另一个隔间后,就专心伺候萧景疏宽衣、沐浴。
萧景疏坐在浴桶里。
砚书拿着毛巾站在浴桶边,给萧景疏搓背,“世子爷,这力度还行吗?”
“嗯,可以。”
萧景疏闭着眼睛,脑子里回想着权黛儿的脸颊,那双秋水盈盈般的眼眸。
粉嫩的唇瓣。
白皙的脖颈。
纤细的锁骨。
还有锁骨下那饱满的雪白。
他曾感受到那雪白压在身前的触感,柔软,让他想要忍不住伸手抓住,揉捏一番。
只是当时他心里装的满满都是莹莹,这才忍着没碰她。
现在莹莹已经被他禁足了。
他心里也不再爱那个虚伪、自私,给他下药的姚莹莹了。
那他和权黛儿..........
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了?
之前他和她的约定,不过是为了稳住母亲,他相信黛儿也是爱他的。
那他和她,何不取消了约定?
真正的圆房,让她为自己生个孩子。
为他开枝散叶,延绵子嗣?
也是为王府。
反正母亲一早将她娶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那他就按母亲的心意做,想来黛儿也不会不愿意的吧?
越想萧景疏心里就越是有一团火,使了劲的往他的下腹钻。
为了不让砚书看出异样,萧景疏咬了咬牙,故作平静道。
“砚书,你先出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嗯?
不用他伺候了??
砚书愣了一下,点头应道,“是,世子爷。”
他将手上的毛巾放在一旁,退出了隔间,低着头快步出了屋子。
站在门口的砚书,将手上的水渍往自己身上抹了抹,然后把挽起的袖子放了下来。
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世子爷不是一向最喜欢在沐浴的时候,让他搓背的吗?
怎么他才搓了一会,世子爷就不用他搓了?
这是嫌他搓得不舒服,劲大了?
还是他今日搓的方式不对??
隔间里没了人,萧景疏也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他将搭在浴桶边上的手,伸到了水下。
温热的水,让他原本就变得炙热的体温,更是飞速飙升。
想到还在另一个隔间沐浴的权黛儿,萧景疏动静小了些。
权黛儿从隔间出来后,就坐到了梳妆台前,靠在椅背上。
小柳和春花给权黛儿擦着头发。
把头发擦干后,春兰细细的暖了一下手,才给权黛儿按摩起发根。
柔软的手力度适中的按摩着发根,权黛儿舒服得眯着眼,舒展着眉心。
这几日跟着程氏学习看账本,她确实有些累了。
也有收获。
春兰这手艺是真的好,按得真舒服。
按了好一会后,权黛儿才挥了挥手,“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小少夫人。”
小柳、春兰、春花几人退下。
周嬷嬷也带着人把隔间里的水,和换下的脏衣服收拾好,退了出去。
出去前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此时屋子里只有权黛儿,和还在另一个隔间里的萧景疏。
权黛儿也没管他,拢了拢肩上的长发,走到床榻边,掀开锦被,躺了进去。
她也没躺外面,而是往里面挪了挪。
看萧景疏那样子,就知道他今晚是要宿在她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