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自己的猜测成真,云情悦又说:“其实,就算一天换一个人似乎也没什么,反正都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阿含看出云情悦的退缩,一句话直接了当道:“情悦是在逃避吗?像昨晚那样的事情,只是自然地发生。如果情悦因为昨晚的事生我的气,我也不会道歉的,因为情悦昨晚也是相当地主动哦!”
云情悦根本不知道昨晚自己做出过什么反应,听到阿含这么说,她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只有低声嘀咕道:“我可不像你们千帆阅尽,人家连接吻都没几次的说,你不都说我的吻技很烂,就算我主动,你能有什么感觉?”
“原来情悦是对自己没信心,怪我这段时间的教导还不够,以后我会好好教导你,让你加强自信。”
什么意思?云情悦见阿含完全是一副“怪我咯”的样子,但是偏偏说出来的话又是让她吃亏,真心觉得他腹黑。
他不是还答应过云若瑶,在她十六岁之前不让任何男人碰她,现在是因为她换了个芯,所以想“监守自盗”了吗?只是这话要她怎么说的出口。
这时,花园里的对峙升级,不少人往王府各处散去,千羽拦都拦不住,还被牧远和另外几个人围殴。
这时,有个人不知对他们说了什么,牧远几个才住了手。
那人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散去,而是去把千羽扶起来。
“靠近点,我想听他们说什么。”
云情悦不想跟阿含把话题越扯越远,他那样明着算计她,让她觉得很不爽,心里要超越他的念头更加坚定。
王府后院里一片人仰马翻,那些夫侍,不知怎么都跑了出来,手里抱着身上揣着各种的东西。更多的,还是在不断哄抢着。哄抢的东西,自然是王府里值钱的物件。
“王爷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王爷还生死未卜呢!”
看千羽急得洁白的皮肤上都泛出红晕,还有被人殴打而出现的紫青,云情悦默默地把对他动过手的人记在脑子里。
有人说:“把我们关起来就是对我们不薄?还是让你去暖床对你不薄?”
千羽急道:“你不要胡说,我跟王爷之间是清白的!虽然你们被关起来,但王府对你们的吃穿用度都没有少过,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乘人之危?”
听了千羽的辩解,那些人不为所动,更是笑得暧昧。
有人嘲笑道:“什么乘人之危,你不是为了你自己,封锁了王爷失踪的消息,如果不是牧公子告诉我们,我们还不知要被你蒙蔽到几时。”
“王爷只是暂时联系不上,此次出去,有湛卢寂少将军护驾,他不会让王爷有事的。”
“哼!少将军那般神勇英武的人,保护一个废物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我不许你这么说王爷!”
“他说的不对吗?不能修炼的废物,要不是有皇太女和陛下一直照拂着,谁理她?这王府也是好景不长,就这一堆的烂账,她不死,还不是要皇太女来给她擦屁股。”
牧远手上不知从哪里找到的账本,边翻边说。
“那是王爷让我暂时打理的账目,你无权翻阅。”
千羽说着就要上前抢回来,被牧远给挡住,他手在空中划拨着,牧远把账本一会拿上拿下,一会往左往右地戏弄他,结果被情急的千羽一下用指甲在脸上划了一道。
牧远吃疼之下,长袖一挥,一股白烟如有实质地喷向千羽,把他给喷出老远,重重地摔落地面。
“你居然划伤我的脸!”
伴随着牧远的一声尖叫,白烟再次袭向千羽。
云情悦想要出手,却被阿含拉住。
“情悦如果这时候出现,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他会伤了千羽。”
就在云情悦和阿含说话间,有另外一个人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