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将把之前监视赌坊和棺材铺的人调了回来,让后来的小队继续监视。
盯着棺材铺的人带着陈副将来到镇上的一户人家。
“陈副将军就是这户人家,一下买了两口棺材。听说是马车掉进沟里,两位老人都被摔死了。咦,这才一天,白幡怎么都撤掉了。”
陈副将让一个士兵进到这户人家中,打探情况。并让人在附近打听这家人的情况,及棺材的去向。
一刻钟后,士兵出来,向陈副将汇报道:“陈副将军,这户人家没有发现棺材。不过地上确实有一些散落的纸钱,应该是才办完丧事。属下还发现,这家的男人前天曾进过赌坊。”
陈副将:“去过赌坊,与棺材铺有过关系,看似与粮草无关。”
在附近打探的人回来,“陈副将军,属下打听到,这家人昨天驾着马车,又雇了两辆牛车,把棺材拉到了义庄。”
“陈副将,属下打听到,这家人似乎是前不久租下来的房子。附近人对这家人并不是太了解。”
陈副将:“你去通知监视赌坊的人,一定要严密监视进出赌场的每一个人。还有你们也跟过去盯着。”他又指了三个人去帮忙。
“是。”四人领命去了赌坊。
陈副将:“现在跟我去义庄。”他现在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粮食一定在义庄。
在那阴森森的义庄之外,有一棵早已干枯得不成样子的大树突兀地矗立着。这棵树仿佛被时间遗忘,树皮剥落,枝干扭曲,宛如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正苟延残喘地挣扎着,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停歇在树枝之上。它那双透着寒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嘴里不时发出“呱呱”的叫声,声音在这片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和诡异。
突然,这只乌鸦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猛地扑腾起翅膀,带起一阵冷风,迅速地飞走了。那黑色的身影如同一片乌云,转眼便消失在了远方的天际之中。
陈副将带着一队士兵急匆匆地赶到了那座阴森恐怖的义庄前。夜色如墨,寒风呼啸穿过树林,发出阵阵诡异的声响。
其中一名士兵高举着火把,跳动的火苗将周围照得忽明忽暗;而另一名士兵则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伸手推向那扇沉重的义庄大门。
随着“嘎吱”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义庄的大门缓缓被推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在火把微弱的光芒映照下,可以看到义庄内部宽敞而幽暗,地面上布满了灰尘和蛛网。
众人小心翼翼地踏进义庄,目光很快就被屋内整齐摆放着的十几口棺材所吸引。
陈副将一挥手,士兵立刻行动起来,三个士兵负责挨个打开棺材查看,其余人迅速检查义庄的各处。
两二人在义庄外巡逻。发现有一个人影晃晃悠悠从远处过来。
一人急忙进义庄禀报道:“陈副将军,义庄看守快回来了。”
陈副将:“大家加快速度。”
举着火把的士兵轻呼道:“这口棺材是空的,”他把火把靠近棺材。“这是粮食。”他伸手从棺材底捏起一粒米说道。
陈副将走到棺材前,朝棺材里看去,果然在角落里看到还有一个米粒。
“果然如此。”
他命令门外的两个巡逻士兵:“拖住义庄看守,实在不行就将人打晕。”
“你们,先查看这几口新的棺材。”
“陈副将军,这几口新棺材都是空的。有两口棺材里有米粒。”
两个巡逻的士兵将晕倒的义庄看守拖进义庄。然后又出去继续巡逻。
陈副将让人又点了两个火把。
“检查仔细些,看看有没有机关暗道?”
士兵们在墙上,地上摸索,敲打着。仍然什么也没发现。
陈副将低着头在地上观察着,他在一口棺材边,发现刚才被一根枯草蔗住的一粒米,他围着棺材仔细观察,发现这棺材似乎有被挪动的痕迹。
他立刻抬起头对士兵们说:“将这口棺材挪开。”
四名士兵上前将棺材挪开,一个洞口渐渐出现。
陈副将一挥手,立刻有个举着火把的士兵,下到洞内,他的身后跟着三名拿着长刀的士兵。
洞内能容下两个人并排行走,从洞壁可以看出,这个地道挖得时间不长。他们顺着地道往前走,大概走了半炷香的时间,才拨开洞口的杂草,到了地面上。放眼看去,这里是一块山林。
一个士兵朝义庄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一点微弱的火光。
一个士兵拾起地上的枯枝点燃,“我去回禀陈副将军。”说完他又原路返回。
陈副将站在义庄外,朝远处看去。无尽的黑暗笼罩着大地。他回想着舆图上义庄这边的地形。
往北边穿过山林就是一处断崖,崖壁陡峭,下面深不见底,崖底应该直通草原。这断崖是隔绝两军的天然屏障。
士兵回来向陈副将军禀明:“报,陈副将军,地道里没有粮草,它通向北边山林。地道比从外面上山要近上许多。”
陈副将:“留下五个人在这里守着,其余人跟我进入地道。”
当他们即将到达另一端洞口的时候,听到外面打斗的声音。
“不好,应该是被发现了。你们快去支援。”
士兵们冲出洞口,与十多个黑衣人战斗到一起。
黑衣人见对方又多了这么多帮手,知道事情败露,他掏出信号弹朝天空发射。
一道耀眼的光束直冲夜空。陈副将出了洞囗,喊道:“抓住他们,留活口。”
只见那一群身着黑衣之人,个个面露决绝之色,拼尽全身力气与士兵们厮杀搏斗。
随着战斗愈发激烈,黑衣人逐渐处于下风,伤亡惨重。眼见败局已定,黑衣人深知再无生还可能,于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自尽,以保秘密不被泄露。刹那间,鲜血四溅,场面惨烈至极。
而就在此时,士兵们抓住了两名还未来得及自尽的黑衣人。他们毫不留情地收绞了这两人手中的兵器,并用力将其按压在地,逼迫他们双膝跪地。那两名黑衣人虽然满脸不甘,但此刻已是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