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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对那些盲目遵从封建规矩的做法感到失望,却又无可奈何。

可是今天她还是这么做了。

虽然心底排斥这样做,但为了维持眼前的秩序以及保护某些重要的东西,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觉得自己更像是某种制度的附庸,而非真正的主导者。

但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凭借一句“不应该”就能轻易改变的,特别是在如今的环境下,如果不强硬一点,很可能就会彻底失去话语权。

因此,即便心存纠结,她依旧选择了这一极端手段。

“我只是从老宅搬了出来,并没有去世。这舒家我说你是当家人才算数,你应该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话该说吧。”

赵春花的声音不高,但却像寒冬里的利刃一样刺骨。

她的话中蕴含着明确的警告意味,每一字每一句都在提醒着对方现在的处境。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冰冷,“如果连这点最基本的事情都处理不好,那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认可你的地位呢?”

她的语气淡然,却隐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听着不禁汗毛倒竖。

“别跟我装糊涂,你究竟觉得自己凭什么?是因为舒宴犹支持你,还是因为你怀着他的孩子?”

提到这件事的时候,赵春花的脸色越发阴沉,显然触及到了某种敏感地带。

她冷冷地质问,声音如铁锤敲击墙壁般震耳欲聋。

“如果你只是依仗着这些条件就想肆意妄为,那么未免太天真了。你以为整个舒家真的无人能够管束得了你吗?”

顿了顿,她再次加重了语气,“记住,我还在世。”

回想起前一辈的经历,连赵春花这样的现代人都觉得两个人挺开通的。

说起舒家上一代的故事,赵春花也不禁叹了一口气。

那位曾祖母赵清漪确实是位令人钦佩的女性,无论处于怎样的境遇,她都能够坦然接受并与周围人达成共识。

再加上当时的老爷舒敬行,二人之间的默契和通透处理方式,使得许多复杂的问题迎刃而解。

相比后来家庭中的鸡飞狗跳,他们的相处模式显然更加睿智且长远。

即便是在赵春花这样的现代化视角审视下,两人的为人处世方法都称得上是一次经典案例。

他们也有缺点,但这比起赵春花自己的父母来说,已经算是相当好的了。

事实上,每个人都逃不开性格缺陷,即使是完美主义至极的赵清漪和看似稳重冷静的舒敬行也不例外。

他们会因为误解发生争执,也会在某个阶段产生隔阂。

但是总体而言,他们在重大原则问题上的坚持,在彼此需要扶持的时候展现出的力量,都使这段婚姻散发出独特的温馨和稳固感。

反观赵春花记忆中的原生家庭,则充满了互相指责、隐瞒和疏离的片段。

那种支离破碎的氛围,至今仍然是她内心深处不愿触碰的伤疤。

现在她继承了赵春花的身份,也不想看到舒家乱成一团糟。

既然肩负起了这个身份所带来的责任,那么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赵春花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尽可能避免重复历史上同样的错误,更不能任由内部矛盾将整个家族拖入深渊。

虽然她的出现确实带来了部分未知变数,但她相信只要采取正确的方式解决问题,总能带领大家找到出路。

“说话啊,刚才不是说得挺多的吗?”

赵春花不耐烦地催促道,目光灼灼地盯着地上那些仍旧保持着跪姿的身影。

“要是没话说,那就乖乖听我的安排;否则就拿出点真本事来给我看。”

她的嗓音透着一股难以抵抗的威压,让人难以反驳。

随着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瑟缩了一下,但没有人开口回应,唯有沉默蔓延开来。

外面的风呼呼地刮着,赵春花叫她们进堂屋跪着,省得她自己还得在外面受冻。

冷冽的寒风不断穿过庭院吹拂进来,将四周染上一抹寒意。

尽管身穿厚实衣衫,但长时间站在这里还是令赵春花觉得颇为不舒服。

她挥挥手示意众人起身进屋,“还不快进去!想冻死在这里不成?反正最后跪的地方在哪里都没差别。”

众人闻声连忙站起朝里走去,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新一轮训斥。

“别在那儿想东想西的,今天就把事情都说明白,我不愿意跟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人住在一块儿,看到你们我就烦。”

关上门后,赵春花径直来到主位坐下,双手抱胸看向仍然忐忑不安的跪人群体。

“有什么账趁早清算清楚,别想着蒙混过关。”

她的语气带着决绝与坚定,“你们一个个平时背地里干的勾当我看得明明白白,以后该怎么收敛都给我牢牢记住。至于是否愿意继续合作下去,全看你们表现。”

“我可以让舒征敛休了老婆,要是真惹急了我,再多休一个也不是不行。”

最后一句话如炸雷般落在所有人耳边,引起了不少颤栗。

虽然这只是一句威胁,但也无疑证明了赵春花的决心。

众人心底顿时涌上浓重的恐慌,因为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句话背后代表的恐怖含义。

“所以劝你们乖一点,少找麻烦,”赵春花淡淡补充道,“否则倒霉的人就是你们自己。”

“娘,您消消气,别生气伤了自己的身体。”

唐见喜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假装没听见赵春花的话。

然而,舒宴犹却无法袖手旁观。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春花因为生气而损害了自己的健康。

她心里明白,这个时候若是不劝解几句,恐怕局面会越来越难收拾。

“消气?只怕有人巴不得我病倒了好霸占我的一切呢。”

赵春花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和不屑。

她的目光扫过唐见喜的脸,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这番话虽然是对着唐见喜说的,但她更像在自言自语,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和不甘。

这话太伤人心了,就像一根尖刺,狠狠扎进了唐见喜的心里。

她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