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神甲并不像是普通的甲胄,这种甲胄的技术与其说是锻造出来的,不如说是培养出来的。
没错,天元神甲其实是一套生物铠甲。
不过关键的地方用锻造出来的精钢等物填充罢了。
这生物铠甲不仅透气性和防护能力强于普通铠甲,而且还对穿戴者有着很强的加持作用。
当然了想要让生物铠甲达成最佳加持,就需要将其好好的培育。
天元神甲的天元神菌就是天元甲王花费了三十多年时间一点一点培育出来的。
因此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甚至能够和天元甲王达成共生。
···这个技术也不是凭空的来的,据说曾经甲王先祖偶然觉醒成为了咒瘟使···然后才开发出了生物铠甲这样的东西。
咒瘟使虽然是这个世界大部分灾难的源头,但是这灾难有时候也是机遇。
只要咒瘟使没有什么使用力量的机会,那么他们甚至没有亦或者咒瘟使能够抵抗体内狂暴的诅咒和瘟疫带来的负面欲望。
那么咒瘟使就是非常恐怖的天之骄子。
诸劫城邦的年代之中,第一个打破第二次寿命极限的人就是一位能够控制自己的咒瘟使。
当然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发展,这个生物甲早就和咒瘟使体系的东西完全没有关系了。
不然天元甲王哪里会这么容易被诅咒和瘟疫侵蚀。
“披甲之后果然感觉好多了。”甲王说道。
“右相,那么接下来朝堂上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交给老臣吧···虽然老臣没什么用,但是维持一下局面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右相说道。
右相和甲王其实是一个时期的人,甚至比甲王还能年轻那么几岁,但是可惜的是,右相只突破了一次寿命极限,现如今也是真真切切的步入了暮年之中。
和右相相比左相就差远了,如今才三十多岁。
虽然说在民间来看也并不年轻就是了。
甲朝的平民人均寿命是七十岁,在这里可没有什么七十古来稀的说法,在【陈复界】之中,两百岁以上的人才能称得上古稀。
“瘟疫···还真是没有出乎预料呢。”右相嘀咕着往朝堂去了。
咒瘟使引发的瘟疫和诅咒往往是其他劫难到来的先兆。
“希望不会是什么大的劫难···不然这对于我【甲】朝可就太难了···”
“说起来我要不要也披甲算了。”
“还是披甲吧···不然被人刺杀了就不好了。”右相下定了决心。
果然在披甲办公之后第三天前你,一队灵王余孽组成的刺客就来刺杀他们了。
然后不出预料的直接失败了。
不过左相还是被人砍了一斧头,差点就被人用毒给毒死了。
没错···对方给飞斧上萃了毒。
相反右相就好多了,甚至凭借着甲胄反杀了对方。
在甲朝,披甲和不披甲完全就是两种战斗力。
“年轻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右相乐呵呵的去看了看左相的笑话,对方在天医院的基数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脸色非常臭。
“到底是年轻,没有和这些灵王余孽打过几次招呼。”
“每次咒瘟使之类的灾祸闹大了之后,这些灵王余孽都会试图刺杀中枢要员和各地的封疆大吏。”
“说起来这种阵仗也有十几年没体会过了···”右相说道“说起来这个还得感谢左相呢。”
这十几年诞生了三个咒瘟使,但是都在还没有成长起来得时候就被左相给发现了,然后自然就是被解决了。
左相:“···所以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其实没啥想说的···就是来看看你活着没,顺便提醒你一下,这次的事情可能才刚刚开始。”
“灵王余孽可能继续刺杀你···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可能引导瘟疫进行扩大化。”右相说道。
“他们怎么能这么大胆···”左相惊异道。
“根据天医院那些大佬的推测,他们可能是想要复活徘徊在轮回之地的末代灵王。”右相说道。
“??末代灵王??那个小孩,有什么可复活的。”左相吐槽道。
“并不是天璇灵王,而是天智灵王。”右相强调道。
【灵】王朝末年的时候,诞生了一位强大的灵王,其号称有天之智慧。
不仅能够开发他人的潜能,还有着其他种种神奇的能力。
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自我崩解了,给【灵】王朝留下了一个烂摊子,随后便是天璇灵王继位,但是继承王位没多久就连续爆发了三次咒瘟使祸劫。
随后又引发了刀兵劫、杀戮劫等诸多劫难,整个蒸蒸日上的【灵】王朝瞬间就四分五裂了。
天璇灵王虽然能力不错,但是显然面对这样的结果也是无力回天,最后被天降猛人初代甲王强杀于天璇城内。
之所以天璇灵王不在灵王城那是因为那里已经被瘟疫毁灭了,天璇灵王也只能回归自己之前的封地。
随后便是初代甲王横扫世间平定灾祸的故事了,非常老套的一个故事。
因为天璇灵王连灵王继承流程都没有走完的原因,所以甲朝的史学界对于天智灵王和天璇灵王谁是末代灵王一直争论不休。
不过在【甲】王朝建立之后,很多天智灵王的簇拥不知道怎么的跑了出来妄图重建【灵】王朝。
他们宣称自己通过通灵术得到了天智灵王的指引···
然后就是屡禁不绝的灵王余孽了···
“其实这也应该是所谓的天智灵王的最后机会了,如果这次没有复活成功,那么他就不用再复活了。”右相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左相懵蔽的问道。
“多简单的事情啊。”右相说道“人身有寿尽之日,那么为什么灵魂就没有呢。”
“说实在的···那位天智灵王到现在都还有意识,我都已经感觉非常不可思议了···”
“毕竟这都快八百年的时间了啊。”
“你没事儿我就走了,还要去处理文书呢。”
“你的文书自己处理,我可不会管···”右相说着就溜溜达达的走了,倒不是不想走快点,实在是年老体衰,再加上这个甲胄实在是有点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