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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亲王和长公主按捺不住了,他们都是有封地的,谁不想自家封地的百姓过得好一些,可是银两不够啊。

如今有方法,几人可不就着急了,不止他们急,皇上也很急,国库今年进项多,出去的更多,修路就占了大头。

他也很想知道是什么办法在不损害名声的情况下,让那些商户心甘情愿掏银子,可是那丫头她不说了,她不说了!

皇上很想掐死001,怎么就不问了呢,至于为什么不是掐死覃芊落,皇上表示,他不舍得,小丫头可是福星。

想到锦绣郡,自从将这处给了小丫头后,好像最近几月都没向朝廷请求拨发银两,而且今年锦绣郡的税收也是多了许多。

倒是自己疏忽了,从未问过那边的情况,看来小丫头已经在好好治理锦绣郡了,自己怎么就没多留意一下呢,失策了。

只是,那丫头之前一直忙着轩辕那边的事宜,到底是何时去治理的锦绣郡呢?

朕身为一国之君,竟对此事全然不知,实在是严重的疏忽懈怠啊!

待这早朝结束之后,朕定然要派遣影卫前往锦绣郡细细探查一番,也好从那治理之法中汲取些经验。

实则皇上哪里知晓,覃芊落先前奔赴轩辕国绘制布防图时,恰好路过锦绣郡,便顺道与当地郡守见了一面。

让001查看了郡守的资料,仔细核查过那郡守的过往履历与为官品行后,确定其是一位清正廉洁、正直善良的好官。

覃芊落便放心地大致向他勾勒了锦绣郡日后的发展宏图,还留下诸多新颖实用之物,让他先行按照规划着手发展。

待绘制完布防图返程途中,覃芊落在锦绣郡好生逗留了些时日。

在此期间,她便用了计策让郡中那些品行端正、素有善名的商户自行出资修筑道路。

对于那些品行恶劣、为富不仁者,则巧妙地使了些手段令其甘愿离开锦绣郡。

而曾经在这片土地上欺压百姓、触犯律法的商户,如今还被羁押在锦绣郡的大牢之中,接受应有的惩处。

最后,覃芊落又将一份详细周全、精心策划的规划方案郑重地交付给郡守,这才放心地返回京城。

历经数月的蓬勃发展,如今的锦绣郡已然摇身一变,成为除京都之外最为繁荣昌盛、生机勃勃之地。

照这般迅猛的势头下去,再过两年,京都的繁华程度都难以望其项背。

毕竟在锦绣郡,覃芊落说的算,能够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治理理念与奇思妙想付诸实践。

平日里,郡守若是遇到那些错综复杂、难以决断的事务,便会及时传信向她请教一二。

亏得皇上封她为王爷之时,未曾一时兴起给她更换封地,不然以她的脾性,怕是真要在心底骂皇上许久了。

而对自己侥幸躲过这一场骂浑然不知的皇上,此刻还在向自家二皇兄挤眉弄眼、频频使眼色。

满心盼着他能再说些什么,好引得小丫头心声继续建言,宁煜此刻却是绞尽脑汁、黔驴技穷,全然不知该如何接续这话题。

他心中还隐隐担心与覃芊落对话的那个小孩再次指责他絮絮叨叨。

皇上瞧着自家二皇兄那副抓耳挠腮、无措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

但若就这般轻易放过此次良机,下一次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于是,皇上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苏锦韵和覃守正,在这朝堂之上,唯有这两位丞相与小丫头关系最为亲厚。

也唯有指望他们开口,才不会显得太过突兀与刻意。

两位丞相察觉到皇上那炽热而急切的眼神,一时也有些犯难,不知该如何巧妙地启齿。

最终,皇上望向覃守正,心一横,一咬牙道:“不知覃相可有什么高见?”

覃守正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皇上会突然点自己的名,随即整理衣袖,稳步出列,拱手行礼。

恭敬地说道:“陛下容禀,臣愚钝,一时之间尚未想出什么良策,还望陛下恕罪。”

覃芊落看了看自家爹爹,又看了看皇上,踏出一步拱手道:“启禀陛下,臣有一策,可供陛下斟酌一二。”

皇上见覃芊落主动搭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欣喜笑意。

覃守正将皇上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暗自冷哼一声,却又隐隐有些骄傲。

他心想着若不是因为我,落儿才不会管你们呢。

众臣和皇上瞧着覃相那副复杂的神情,便知他心中所想,皇上也不去理会他那点小心思,欣喜问道:“覃爱卿有何良策?”

覃芊落垂着头,自是没看见那些眉眼官司。

听到皇上的问话,才继续道:“陛下容禀,微臣以为可令商户出资修路,实乃一举多得之良策。

于京城及信王殿下封地而言,商户皆不在少数。

商户经营,货物运输依赖道路,道路通畅则货物流通无阻,其生意方能兴旺发达。

且修路之举,乃是造福一方百姓的善政,百姓往来便利,自然会对出资的商户心怀感恩,口碑传颂之下。

商户之名望必能大大提升,为其商业发展积攒下厚实的民意根基。

再者,路通则商路广,不仅能促进本地商业繁荣,更能吸引外地商客往来交易,进一步拓展商机。

如此,商户出资修路,既为自身谋长远之利,又助官府解修路之资,诚为互利共赢之妙计,还望陛下斟酌。”

皇上眼带笑意,继续问道:“覃爱卿此番进言,甚合朕意。

然朕心下尚存一丝疑虑,这商户皆为逐利之人,修路之事虽于长远有益,可当下需其自掏腰包,实非易事。

朕苦思良久,仍未得良策,究竟该以何种巧妙之法,循循善诱,方能使商户心甘情愿地出资修路呢?”

覃芊落面不改色,继续道:“陛下容禀,当下商户虽多以逐利为本,然臣以为,其间不乏深明大义、心怀家国之辈。

且商户久历商海,并非愚笨之人。

陛下不妨斟酌如下举措:选派能言善辩、深谙商道之士与商户斡旋协商。

将修路之举所蕴含的利弊得失细细剖析、娓娓道来,晓谕以大义,使其明晰修路对其自身及地方之长远福祉。

或可考虑与之达成互利共赢之约定。

诸如,若有商户自愿修筑道路百尺,朝廷可许其获得新研制器物,如晶莹剔透之玻璃等物件的优先售卖之权。

若有商户自愿承担千尺道路修筑之资,朝廷则恩准其获得新式物品的独家打造之权。

且可遣工部精擅此技之工匠前往悉心教导其制造之法,令商户得以自行生产经营,拓展其经商范围。

如此一来,商户既能收获实际利益,朝廷亦能借力解决修路之资,乃两相得宜之策,陛下可斟酌一二。”

皇上越听眼神越发明亮,心想:是啊,既然商户追逐利益,那何不顺水推舟,将利益给予他们呢?

至于覃芊落所言的第一条,皇上心里明白,那想必是这丫头说给那些不想让步、只图好处的官员听的。

后面的才是她真正给出的策略,随即,皇上又想到一个问题,开口说道:“爱卿此计甚妙,然朕仍有所顾虑。

倘若商户依爱卿所言,获得了这琉璃等新式物品的售卖权乃至可以生产经营。

在商言商,商户难保不会为谋取更多利润而肆意抬高物价。

毕竟这琉璃之类新奇之物,百姓本就对其价格缺乏清晰认知,若商户借此哄抬价格。

一来可能会让这些原本利民之物无法惠及百姓,二来也可能新发混乱与百姓的不满,对此爱卿可有应对之策?”

覃芊落勾了勾唇道:“陛下容禀,陛下所虑极是,为防商户哄抬物价,臣以为可如此行事:

陛下可依据各类新式物品的成本、市场需求以及预期利润等因素,审慎制定出合理的出售价格。

并昭告天下,使百姓知晓其价值所在,价格公开,商户便难以随意抬高售价。

与此同时,朝廷在与商户交易时,适度降低物品的批发价格给予商户一定的利润空间,使其有利可图。

以琉璃为例,陛下可核算其生产及运输成本,结合市场行情。

制定出既能保证商户获取合理利润,又不会让百姓承担过高价格的批发与零售体系。

这样,既解决了商户可能抬高价格的隐患,又保障了商户的经营积极性。

对于生产经营,可提前拟定契约,商户有生产权经营权,但朝廷会定期派人前往检查。

若商户生产物件品质不达标,朝廷可随时封禁工厂,取消商户生产权。

日后商户再想获取生产权,需再次出资修建千尺道路,且由工部监督一定期限的生产,若品质达标,亦可继续生产。

且朝廷也能通过售卖给商户新式物品和物品生产许可中有所进账,实现三方共赢之局面,陛下意下如何?”

群臣听闻覃芊落的一番话语,不禁面面相觑,脸上皆浮现出迷茫之色。

那“运输成本”究竟所指何物?这“市场行情”又是怎样一番错综复杂的情形?

这些新奇晦涩的词汇,仿若天外之音,落入他们耳中,却难以在其心中勾勒出清晰的图景。

众人的思绪仿若陷入了一片混沌迷茫的迷雾之中,不得其解,只能在心底暗自揣测。

而顾清石却仿若在黑暗中寻得了一丝曙光,于此时恍然大悟。

他心中不禁暗暗称奇,此计实在是精妙绝伦!

既巧妙地驱使着那些精明的商户心甘情愿地掏出银两修建道路,化解了修路银两短缺的问题。

又能让朝廷从售卖新式物品的过程中获取丰厚的银两,充盈空虚的国库,这无疑是一箭双雕、一举两得的绝妙良策。

至于那生产经营方面的谋划布局,虽说他尚未能完全洞悉其中蕴含的所有精妙之处。

但仅凭直觉便知这必定也是一项深谋远虑、构思奇巧的绝佳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