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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众人美美的饱餐一顿之后,幸福的休息去了,不少将士对清韵郡主更是心生感激,之前他们出征,可没有这般好的伙食。

次日,高悬于城门之上的休战牌终被取下。安远将军再度身披战甲,英姿飒爽地来到城门之下高声叫阵。

幽冥闻得这阵阵喊杀声,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旋即转头望向昨夜匆匆赶来的苍雷。

轩辕国皇帝在得知连失两城之后,有些乱了阵脚,内心有些惊慌。他紧急召回了除那神出鬼没的第一高手之外的其余七人,命他们在皇宫保卫自己的安全。

同时派遣苍雷前来协助幽冥。苍雷一路快马加鞭,星夜兼程,终于在昨夜子时一刻风尘仆仆地赶到。

此时瞧见幽冥投来的目光,心领神会之下,亦是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紧接着,他迅速披挂整齐,那重达百斤的流星锤在他手中仿若轻若无物,只见他翻身上马,扬尘而去,出了城门。

幽冥望着苍雷远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他心中暗自思量,并未将天玄将军的厉害告知苍雷。

只因他有意要利用这空有一身蛮力的莽夫,去探寻敌方的破绽与弱点。

安远将军见城门开启,出来之人却并非那日所见的黄口小儿,而是一位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不禁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揣测:幽冥这是隐匿起来了吗?

此刻,趴在最佳狙击点的覃芊落,透过瞄准镜看清了出城之人的面容,秀眉轻蹙。

身旁的玄灵见状,亦是眉头紧锁。覃芊落缓缓放下高精狙,心中暗暗决定暂且按兵不动,她倒要看看,这幽冥最后究竟会不会现身。

苍雷驱马向着安远将军缓缓靠近,眼神之中透着几分警惕。他虽看似鲁莽,却也并非愚昧无知之人。

只是如今虎符在幽冥手中,他着实摸不透皇上的心思,无奈之下,只得听幽冥的命令,出来应战。

遥望着对面那气势汹汹的安远将军,苍雷的内心深处不由得泛起一丝恐惧。

但一想到昨夜幽冥的承诺,只要今日自己出面应战,且仅战一场,战后便可放他离开轩辕国,并给他取来解药。

念及于此,他暗暗咬牙,决心放手一搏。目光紧紧锁住对面的安远将军,待驱马站定之后,他便静候对方率先出招,自己再伺机而动,见招拆招。

安远将军见其已然站定,双眸微微眯起,寒光一闪,猛地抽出腰间长剑,脚下轻点马背。

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出手,那长剑裹挟着呼呼风声,径直朝着苍雷的面门刺去。

苍雷见长剑袭来,不敢有丝毫懈怠,手中流星锤顺势抡起。

彼时,晴空万里,骄阳高悬,那流星锤挥动之际,恰似遮天蔽日之乌云,带起一阵呼啸的狂风。

风声猎猎,仿若虎啸龙吟,直扑那寒光闪闪的长剑。只听“当”的一声巨响,仿若洪钟鸣响。

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泛起了层层涟漪,那声响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惊得附近觅食的鸟雀纷纷振翅高飞。

流星锤与长剑相交,溅起一串耀眼的火星,似绚烂烟火在晴日下乍现。

安远将军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剑上传来,虎口微微发麻,他借着这股冲击力身形一转,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恰似雄鹰翱翔于碧空,稳稳地落在马背上。随即,他双腿一夹马腹,骏马吃痛,长嘶一声。

那声音划破晴空,前蹄扬起,朝着苍雷冲了过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如金雾弥漫。

安远将军在马背上调整好姿势,手中长剑再次舞动,剑影如织,恰似灵蛇出洞,从各个角度刺向苍雷。阳光洒在剑身上,折射出刺目的光芒,令苍雷难以直视。

苍雷深知自己在招式的精妙程度上远不及安远将军,于是他索性放弃防守的姿态,挥舞着流星锤,以力破巧。

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面前的一切都砸成齑粉。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那漫天的剑影,试图从中找到破绽。

烈日高悬,烘烤着大地,也炙烤着战场上的两人,汗水湿透了他们的战甲,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干涸的土地上,瞬间被蒸发殆尽。

一时间,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两人你来我往,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

覃芊落和玄灵在远处紧紧盯着战局,手指不自觉地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而幽冥则站在城门之上,面色冷峻,眼神深邃地观察着这场激战,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衣袂,却吹不散他凝重的神色。

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从这场战斗中获取对自己有利的信息,以扭转整个战局。

随着战斗的持续,苍雷渐渐体力不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呼出的气息在燥热的空气中形成一团团白色的水雾。

挥舞流星锤的速度也慢了下来,那原本虎虎生威的流星锤此刻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安远将军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大喝一声,声音响彻云霄,手中长剑光芒大盛。

施展出了自己的绝招“破风十三式”。只见剑影瞬间化作了一道白色的光弧,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苍雷席卷而去。

光弧所过之处,地面的尘土被掀起,形成一道小型的沙暴,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壮观而又危险。

苍雷虽已将自身的力量与意志催谷至极限,然而在安远将军那仿若惊鸿掠影、凌厉无匹的绝招面前,却依旧显得如此渺小与无力。

彼时,晴空万里的苍穹之下,骄阳似火,无情地炙烤着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大地,广袤的战场一片荒芜,焦土处处。

仅存的几株枯草在热风中瑟瑟发抖。在那夺目的光弧乍现之际,他奋力抡起流星锤,却也仅仅只能稍稍阻挡这汹涌而来的攻势。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轰然巨响,流星锤便被那排山倒海的强大力量径直击飞出去,远远地坠落于尘埃之中。

而那光弧去势未减,如同一道死神的镰刀,无情地划过苍雷的身躯。一时间,鲜血如汹涌的喷泉般狂涌而出。

瞬间将他那原本威武的战甲染成一片刺目的殷红,那热血汩汩流淌,渗进干涸的土地,瞬间消失不见。

苍雷的眼眸之中,不甘与绝望的光芒如流星般一闪而过。他艰难地张开双唇,试图说些什么。

然而最终从口中喷出的,却唯有那一口如注的鲜血。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好似风中残烛。

在苦苦挣扎了几下之后,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如同一棵被伐倒的巨树,无力地从马背上栽落。

伴随着他的倒下,扬起了一片弥漫的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如梦如幻,却又透着无尽的悲凉。

安远将军猛地一勒缰绳,胯下的骏马顿时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在空中有力地刨动着,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这场战斗的终结。

他微微低头,冷峻的目光俯视着苍雷那已然失去生机的尸体,脸上并未浮现出多少胜利的欢颜。

唯有微微起伏的胸膛以及那略显急促的喘息声,证明着方才那场激战的惊心动魄。其眼神深处,透着一丝历经生死搏杀后的疲惫,以及对生命消逝的凝重。

城墙之上,幽冥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那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皱起,在那冷峻的面容之上,悄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之色。

他本精心谋划,妄图借助苍雷这枚棋子,巧妙地试探出敌方的致命弱点,却万万未曾料到,苍雷竟如此不堪一击。

如此轻易地便被安远将军斩杀于马下。而在战场的另一端,覃芊落和玄灵目睹这般惨烈的情景,心中紧绷的弦也微微松了些许。

不过,她们深知幽冥的狡诈与阴险,丝毫不敢有半分懈怠,依旧如鹰隼般紧紧盯着城门的方向,时刻防备着幽冥会突然发动出其不意的攻击。

此刻,广袤的战场上一片死寂,唯有那轻柔的风声悄然拂过,似在为这刚刚逝去的鲜活生命发出低沉而悲怆的呜咽。

远处,连绵的山脉在烈日下沉默无言,仿佛在见证着这场悲剧的发生。

片刻之后,安远将军缓缓地调转马头,那骏马迈着沉稳而缓慢的步伐,朝着己方的阵营徐徐归去。

在他身后,只留下了苍雷那具渐渐冰冷的尸体,孤独而又凄凉地沐浴在那灿烂却又无情的阳光之下。

天玄的将士见此,皆大声欢呼,敌方主将已死一位,他们的安远将军大获全胜,而轩辕国的士兵则慌忙退回城中。

这一战,安远将军赢得漂亮,覃芊落见幽冥始终没有露面,不由得撇撇嘴,把高精狙收回空间,和玄灵回去了。

幽冥隐匿在城墙之上,注视着战场上苍雷的尸身,有些晃神,更多的是没有找到安远将军破绽的可惜。

见安远将军已经回去了,吩咐身边的士兵去将苍雷的尸身收好下葬,也算是他全了这么多年的相处的情分了。

安远将军回了营帐,心中对于幽冥更加唾弃,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幽冥这是让别人前来应战,好观察自己的破绽。

也不知那人同他关系如何,想来关系是不怎么样的,都能毫不犹豫的利用了,再好能好到哪里去。

覃芊落和玄灵回了自己的营帐,有些唏嘘,001刚刚已经告诉她了,今日应战之人是苍雷。

她也没想到今日竟是那苍雷前来,这幽冥还真是狠心,原以为轩辕国十大高手的关系很好,如今看来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