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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HP:终有花开 > 第183章 有关与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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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的黑魔咒都会造成无法去除的疤痕,只要处理及时,再深的伤痕也能恢复如初。但哈利的疤痕显然属于例外的情况。

“从没有人能从杀戮咒的手底下捡回一条命,它只要落在你的身上,死亡就是必然。”邓布利多教授眯起眼睛,“但哈利幸免于难了,在莉莉以生命为代价后。”

一命换一命,那晚落在哈利身上的杀戮咒,终究带走了一条生命。

虽然伏地魔未必会放过自己预言中的敌人的母亲。

按照邓布利多教授此前的猜测,莉莉为哈利施展的血缘魔法,将伏地魔射向哈利的杀戮咒反弹回了他自己的身上,但杀戮咒是实实在在地降临在哈利额头上过的。

所以疤痕留下了,只要哈利还拥有与莉莉的血缘,它就会出现在哈利的额头上,永远无法消除。邓布利多教授也相信巫师身上经历了一些事情而留下的疤痕,会在必要的时候派上用场。

“疤痕的造成是因为杀戮咒,而那道杀戮咒是伏地魔发出的。”布索姆目露凝重。是以,如果疤痕有所反应——疼痛亦或其他——理应也和伏地魔有关。

邓布利多教授微微颔首,认同了布索姆的不安。

“可以初步肯定你的想法,但事实究竟如何,我想得见过哈利才能完全确定。”邓布利多教授把信纸重新递还给布索姆,见她垂着脑袋认真地将它们塞回信封,就问道:“你什么时候再去见哈利?”

布索姆头也不抬,只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今年圣诞,我会带着阿不福思一起去木兰花路。”

木兰花路的房子布索姆会一年年地续租下去,直到哈利回归魔法世界,乃至哈利不再需要寄住到德思礼家。

暑假离开木兰花路的时候,布索姆还不敢保证圣诞节的去留,可在看到哈利的这封信后,布索姆就确定圣诞节会前往木兰花路了。

“我需要一个机会,接触到熟睡的哈利。”邓布利多教授双手拢在袖子里,湛蓝色的眼睛在冰冷的眼睛后闪烁眸光,“你知道很多让人熟睡且不伤害他身体的方法。”

魔药也好,魔咒也好,布索姆确实知道不少合适的方法。

布索姆没怎么思考就同意了,别的她或许会犹豫,但事关哈利、事关伏地魔,布索姆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不会伤害他。

他们需要哈利。

把心中的不安对邓布利多教授和盘托出,布索姆总算心定了不少。她脚步放轻地走下楼梯,还没等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斯内普静静地站在三层楼梯口发呆。

听到布索姆脚步声的瞬间,放空大脑的斯内普立刻回神,视线朝布索姆投来的时候,身体也自觉地相迎:“你去找邓布利多教授了。”

“嗯。”哈利疤痕疼痛的事情不好叫斯内普知道,但她去找邓布利多教授这件事却不必瞒着斯内普。

斯内普已经猜到她宴会后的去向了,不然说出的话不会这样肯定。

走廊上不是聊天的好地方,尤其在新学年的伊始,总有一些心还没有收回来的学生会满城堡游荡。布索姆带斯内普走进办公室后,能听见走廊上时不时就有脚步声靠近又远离。

“今晚麦格教授值夜。”斯内普没有明说,但他眼底的情绪无疑是幸灾乐祸的。

距离宵禁虽然还有十几分钟,但那些脚步声的主人很可能会尝试也有。麦格教授对夜晚的城堡非常敏锐,被她抓住的学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扣分、禁闭、义务劳动……斯内普很希望麦格教授能送几个学生给他与布索姆,这样接下来一周课程需要用到的魔药材料,就不用他们自己处理了。

布索姆没有附和斯内普的幸灾乐祸,而是走到曲奇的笼子边,把敞开的窗户给合上:“不关窗户的话,曲奇明天又要炸毛了。”

夏天的晚风不至于多么寒冷,但一个晚上吹下来,曲奇就算不生病,这一身梳理整齐的毛发,恐怕也会被风吹得凌乱不堪。

霍格沃茨城堡位于苏格兰高地,晚风吹拂过来会更不留情。

住在地下宿舍的斯内普也走过来,用观察的视线打量微闭着眼的曲奇。霍格沃茨的地下,不管是办公室还是教室,亦或赫奇帕奇与斯莱特林的宿舍,窗户都是紧闭的。

斯内普还挺好奇,曲奇炸毛会是什么样子。

像是听到斯内普心中的恶趣味,曲奇突然哆嗦了一下。它睁开眼,用警惕的视线回敬迟迟不从它身上收回注视的斯内普。

“别逗它了,学长。”布索姆把手伸进笼子,在曲奇的后背上轻轻挠了几下,原本还警惕着斯内普的曲奇顿时闭上眼睛,舒服地哼唧两声,又把头埋进羽毛里了。

猫头鹰往往昼伏夜出,但曲奇跟布索姆生活了这么多年,白天送信居多,慢慢也养成了夜晚休眠的习性。

而类似的情况,在魔法世界比比皆是。

“我不问你去找邓布利多教授说什么。”放任曲奇进入梦乡,斯内普压低声音,和布索姆去沙发上落座。

他看了眼布索姆脖子上露出的一小节项链,知道是自己送给布索姆的那条宝石项链,溢到嘴边的叹息就多了几分妥协:“我希望你们的对话不会波及你的安危。”

“不会的。”布索姆看的却是斯内普的眼睛,“不是关于我的事。”

事关哈利与伏地魔,从本质上来说,也确实与布索姆无关。只不过前者是她想要护住的小辈,后者是她想要报仇的敌人。

可以与布索姆无关,也可以与她有关。

不论是何种说法都说得通,她现在用来回应斯内普的话,自然也不算是诓骗。

斯内普沉默着,显然不信布索姆三言两语的解释,但布索姆知道,他会让自己努力相信的。除了相信,斯内普也别无他法。

宵禁后没多久,斯内普就道别离开了。布索姆一如往常地送他到办公室外,又隔着合上的办公室门,倾听他离去的脚步声。

只是今晚有些不对劲,斯内普的脚步声越来越轻,另一道脚步声却从反方向响起,正朝着布索姆的办公室靠近。

“咚咚——”短促的敲门声响起,阿纳斯塔西娅教授在门外喊了一声“布索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