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苏去了衣帽间,帮时佑辰挑了几件,她还是第一次给一个男生选衣服,以前在电视里看过,很多老婆都会给老公买工作装,所以她很开心的去挑。
等到时佑辰洗完澡,看见床铺上整整齐齐的衬衫,领带,外套,裤子,都被吓了一跳,这还是沈晴苏头一次为他做工作,他只是简单的裹了一条大毛巾,宽阔的胸肌和让人血脉贲张的胸肌,毫不掩饰的展现在沈晴苏的眼前。
沈晴苏一看,脸就红了,还不好意思的扭开了头,时佑辰见她这个样子,才满意的说:“好吧,你给我选的这件裙子,我挺喜欢的。”
沈晴苏被时佑辰夸了一句,高兴地笑了起来,她看到时佑辰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衬衫,上面镶着一颗钻戒,打着一条蓝边的领结,外面套着一身阿玛尼的小西装,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鲜红的嘴唇,在沈晴苏的红唇上狠狠的吻了一口。
“我今晚可能回去得比较晚,顾昱恒的事,你还要不要在这里陪着?”
“也许吧。”沈晴苏不知道要不要去医院,但是看着李叔生病的样子,她还是决定留在家里,帮一把。
既然沈晴苏不知道要不要送她去,那么,他就希望她别来了,毕竟,再有钱的人,也会吃醋的。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闭上了嘴,转身就往外走。
他快速的下了楼梯,来到了石爷爷的卧室,轻轻的推门而入,只见石爷爷正闭目养神,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惨白,而李叔则是躺在病床上睡着了,他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似乎在想着什么,他从椅子上取过一条毯子,盖在了李叔的身上,然后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他出了门,看到了一台兰博基尼,这是他的最爱,也是他最爱的一台。
他一边开车,一边还在思考着那些一直没有联络上的那些股东,这是怎么回事?一晚上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现在又被绑在后巷里,身上的衣服都被脱了下来,身上还带着一条裤衩,这让他越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些消失的人,一定和今天的会议有关。
正想着呢,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拿起车上的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着赵天,便直接开口说道:“有何事,给我打电话?”
赵天一看时佑臣还在生气,就没再多说什么,“时总,今天上午的董事会议还是按照原来的时间开会。”
“什么?”时佑辰一听,吓了一跳,他昨晚忙了一晚上,还想着要不要开个会呢。
“好吧,我明白。”时佑辰语气冷淡地说了一句,然后把手机给挂了。
想到这里,他打了个方向盘,开车直奔一家公司的一户人家而去。
时佑辰冷冷的扫了保安一眼,冷声道:“我是A区四号楼的何咸亨,你应该知道他是谁。”
“贺总的一个好友,我这就给你打电话,你在这里等着。”保安立刻扭头往执勤亭那边走,时佑辰心里着急,距离中午的股东大会只剩下一个多小时了。
没过多久,保安将围栏抬了起来,时佑辰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巨大的轰鸣声让保安们都吓了一跳,穿过一条林荫大道,在一座三楼的小楼前停下,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等在那里。
“佑辰,你昨晚不是跟我说过了么?下午的股东大会,我就不去了,你也不用担心,你外公也不用担心,咱们都是三十多年的老友了。”五十多岁的男子很干脆的笑道,他当然清楚时佑辰这次过来的原因。
时佑臣点点头,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贺叔,我们公司的股东大会,并没有被撤销,我的秘书告诉我,我们公司的四个叔叔,都被人从后巷里抓了出来,脱光了衣服,绑在了一起,你听说了没有?”
至于剩下的四个股东,都被扔后巷了,陈今倒也没隐瞒,毕竟以后当了公司的董事长,这些老股东也会继续留在公司里,所以必须要跟他们搞好关系。
贺咸亨望着面前的少年,眼神中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坚毅,对于这样的结果,他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时佑辰被贺咸亨的反应吓了一跳,见眼前的中年人面无表情,心里还是挺欣赏的,毕竟他也是要得到其他股东的支持的。
“有尘贤侄啊,五日之前,我接到一通神秘的电话,让我按照约定,以高额的价格,买下我手中的股权,我很好奇,就问他到底是什么人。贺咸亨示意他进去,慢慢的往里面走。
女佣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了时佑辰面前,便垂着头离开了。
“贺叔,这是我昨晚从外公那里听说的,我并没有收到什么董事的通知,不过最近几个股东都被拘留了,我想看看他们手里的股票是不是也被转移了,贺叔,你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时佑辰一脸的着急,不过他的声音还是很谦虚的。
贺咸亨点了下头,从一旁桌子上取过一部手机,又问了几句,这才将手机给挂掉。
“有尘,我刚才打听过了,他们已经签了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不过具体是什么人,他们并不清楚,所以这件事比较麻烦,我估计那些被抓的人,手里应该有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股权,你快去跟你爷爷说说。”
时佑辰一听,整个人都沉不住气了,40%以上的股权都卖出去了,也就是说,买入时氏股票的人,手里的股票几乎和他和外公一样多,可是,他又怕,如果石家的另一个人也被人抢走了,那他们就会失去最大的地位,成为时氏的董事长。
和贺咸亨道别后,他又去见了昨晚的几个股东,他们听说有几个股东被绑架了,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时佑辰不得不派人来保护他们,把他们的大部分人都给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