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渐褪,许霁月心疼的抚摸着苏郁肩膀上的鞭痕,
“你肩膀上的伤,到底还是没在今日之前好彻底。”
苏郁捉过许霁月的手放到自己腰间,渐渐倾身而上,
“无妨,只剩一点疤,再上几天药就会好,不会影响我们的。”
“苏郁,我感觉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我也等好久了。”
芙蓉帐内,两道身影渐渐重叠。
芙蓉帐外,红烛火光摇晃,帐内床吱呀吱呀的响着,
直至深夜,求饶声渐起,声音才渐渐消失。
翌日,苏郁睁开眼望着怀里一个姿势到天明的锦雪容心满意足!
终于让他在床上安分了!
苏郁想起床,才动一下,锦雪容就被吵醒了,
搂着苏郁,脸蹭到苏郁胸口,迷迷糊糊道,
“别动,再睡会儿,好困啊!”
苏郁倒吸一口气,他要不要看看他在哪儿说的话!
苏郁把人脑袋往外推了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锦雪容的手又覆上另一侧的柔软,还捏了捏。
苏郁在闭着眼的锦雪容耳边咬牙切齿的道,
“你是不是不想起床了!”
锦雪容闭着眼嘴角微勾,又捏了一下。
苏郁把锦雪容的手一把给摘开,翻身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锦雪容,
“你要是不想起床直说,这次你再求饶可就不管用了!”
锦雪容立刻睁开眼,眼里没有一丝睡意,反而跃跃欲试。
苏郁挑眉,
“怎么?昨晚没喂饱你?”
锦雪容抬起胳膊就要揽上苏郁的腰,结果抬到一半直接掉落,笑死,根本就抬不动,一动就浑身酸疼。
看着呲牙咧嘴的锦雪容,苏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当你多厉害呢,结果就这?”
锦雪容瞪着苏郁不服气道,
“那是因为我是初次,你等这次过后了!”
苏郁看着炸毛不服输的锦雪容,笑着低头亲了一口,好笑道,
“行,我等着,不过下次你再求饶,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锦雪容一想到昨晚的阻塞之感,就欢喜的跟个八爪鱼似的缠上苏郁。
大婚后三天,苏郁和锦雪容两人就没出过水韵轩,
白日里两人蜜里调油,一会儿弹琴奏曲,一会儿喂鱼吹风,
到了夜里,两人都格外贪欢。
开了荤后的苏郁食髓知味,每每晚上都要折腾的锦雪容连连求饶,
直到他被榨干的再也起不来,苏郁才肯罢休,
就这样直接导致三天后锦雪容下不来床了。
苏郁这才察觉自己有些过分厉害了,就这她还觉得每晚都没怎么尽兴,
恍惚了一下,这里娶七个老公的律条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苏郁摇头把脑子里的想法甩了出去,看着床上有气无力的锦雪容,
有些后悔,不应该把人折腾成这样,
可谁让他每晚都那么用力的勾引她,
“看你还折腾不,这下得好好养着了吧,要叫大夫知道,看你羞不羞。”
锦雪容白了一眼苏郁,
“要羞也是你羞,谁家好妻主会把刚娶进门的正夫折腾成这样!”
苏郁看着锦雪容目瞪口呆,
“还不是你唔唔……”
苏郁刚要说什么被虚弱的锦雪容捂住了嘴,
一旁安洵,槐枝他们还站着呢,房中之事岂能让他们知道!
苏郁看着锦雪容的表情这才明白,原来他也会害羞!
苏郁不知道锦雪容这不是害羞,而是小心眼儿的不愿别人听到她们房中之事。
留槐枝和翠竹照顾锦雪容,苏郁带着安洵去了对面东书房。
苏郁的手这会儿已经完全好了,握笔吃饭都已没问题,就连疤痕也都几乎淡的看不见了。
安洵磨墨,苏郁在画成衣样式,
“之前有听你说,是因为家道中落,一族皆无,才沦落至此,
你又会识文断字,想来以前应该会的不少。”
安洵磨墨的手一顿,心中一慌,难道苏郁知道了些什么?
苏郁未曾注意到安洵的神色,下笔流畅,接着道,
“听春燕和扶风说,你对宅院之事颇有见地,想来对打理院子懂得应该不少,
之前我在离锦府不远的地方买了处宅院,那宅院原先是想做婚房用的,
可雪容在锦府住惯了,那边买的也实在仓促,
里面东西都还未料理好,下人也不是很齐全,你能否帮我打理一下。”
语毕苏郁停笔画完了一张样衣图,抬头望向安洵。
安洵随着苏郁的话渐渐放下心来,
“有主君信任,洵儿自当用心打理。”
苏郁点头,
“那便麻烦你了,若有支出,尽管来找我支银子便可。”
安洵笑道,
“洵儿不会跟主君客气的。”
宛城到沧州城的乡间小路上。
一辆豪华的马车前面是一辆更豪华的马车,周围随着不少精干的护卫。
前面最豪华的马车上,一个小侍掀开帘子,朝后面的马车望了一眼,
没好气的放下帘子,对坐在马车中间一个胖墩墩的男子埋怨道,
“主子,后面那辆马车一直跟着咱们!好烦人啊!”
这小侍仔细一瞧就会发现,竟是苏郁婚礼当天跟在胡老三身边的那个小侍。
胖墩墩的男子正捏着桌上的糕点吃着,无所谓道,
“没事,他爱跟就跟着,一个有点远亲关系的商贾之夫罢了,
不放心自己安全,知道我要去沧州,非要蹭着去找他妻主。”
小侍有些担忧道,
“那他跟着咱们会不会妨碍到主子您啊?”
胖墩墩的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就他?一个被上门妻主还能抛弃的正夫,能成什么气候。”
胖墩男子对身后豪华马车上的主子相当不屑,
“话说回来,那苏郁真有你和姑姑说的那么好看吗?
你要知道,你家主子我眼光可是很高的!”
“主子您就放心吧!奴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贵女!”
锦府,锦雪容躺了一天一夜后,终于能起床了。
懒懒的靠在湖心亭的美人靠上,腰还是酸的,
一手捂着腰,一手随意撒着鱼粮,见周围如此冷清便问道,
“苏郁呢?安洵呢?”
槐枝奉上锦雪容最爱的桂花茶回话道,
“主君说她的成衣铺好了,要去看一眼,安主子则是去打理苏府了。”
锦雪容不解的望向槐枝,
“安洵还会管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