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拍下,几人脸上都贴了纸条,其中余虞的最多,纸条两边扒拉面前露出一张脸。
余虞发了一个朋友圈,好朋友就应该整整齐齐。
纷纷点赞,还收到几条谴责短信,余虞就当没看见。
余虞站在窗前,看着雪景。
它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很唯美的一句诗,余虞很喜欢,想出去玩雪了呢。
“阿鱼?”解雨臣走过来站在余虞身旁。
“想出去玩吗?”解雨臣问道。
余虞犹豫了一下摇摇头,‘看看就好,看起来很唯美。’
“看什么呢?都站在窗前,外面有什么帅哥美女还是金锭子。”王胖子挤过来两人身边也向外看去。
余虞忍不住发笑,都什么跟什么啊,王胖子绝对是破坏氛围的一把好手。
‘没什么,就是看雪景,想起一句诗,它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余虞打字给他看,王但是胖子文化程度不高。
“它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什么意思?一起淋雪,就算活到老了?”
“那可不行,一场雪哪够啊,要就得实实在在的一辈子。”王胖子又想起了云彩,两人都是过不去坎。
余虞笑了,话糙理不糙,她自己都已经是白头发了,那自己不能找个白头发的糟老头子吧。
想着就给王胖子竖了一个大拇指,王胖子也很是得瑟。
“胖哥我说的有道理吧?”
其他几人听见纷纷笑了,还是那句话,话糙理不糙。
淋雪算什么白头,我们喜欢的是生同寝死同穴。
“时间不早了各位,该去睡觉了。”吴邪出声提醒,卫生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莫竹放年假了,不过这次的年假是正常年假,余虞并不需要很忙碌,只是每天抽一点时间解决小问题就好。
年关不会有人不长眼要去惹事的,当然,除了不长眼的。
年后的第五天莫竹就回来了,处理事务的事情自然是又交给了他。
余虞正好去找吴贰白,走到厅里就看见跪了一地的人。
“小虞,你怎么来了?”吴贰白问道。
‘莫竹回来了,我闲下来了,就过来看看,他们这是谁的人?’余虞打着手语问道。
“不知道,一大早上就来这里跪着,也不说话。”吴贰白的话很假,但是余虞却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啊。
‘这年才过去,就有人找事?’余虞很是不理解。
“谁知道呢,不用管他们,难得你来我这一趟。”吴贰白正在泡茶。
余虞端起茶杯浅尝一下,还不错,对着吴贰白竖了一个大拇指。
吴贰白浅笑没有回话。
主人公姗姗来迟,薛五登场。
余虞可不给他让位置,本来还打算就走了,现在可得好好看出戏,这装模作样的态度,惹人发笑。
薛五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吴贰白父女两人喝茶品茗。
‘我不走,我看戏,你管你的。’余虞比划完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吴贰白看着她这样也不赶人,随她去了。
“薛老板最近生意不错。”
“过奖了过奖了。”
“我听说霍家锦上珠的那批元青花瓷的拍卖让你赚的盆满钵满吧?”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那批货是霍家的。”
余虞听着是真的忍不住,找个借口也不找个好点的。
“霍家最讨厌别人的筷子插进不该插的碗里,霍家不想起诉你,不想把这件事做的太难看,就买了我的签子。”
余虞好奇的看向别上的铜签,很想拿起来看看。
吴贰白看着余虞好奇的模样直接抽了一只给她玩,继续对话薛五。
薛五站在一旁很是尴尬,觉得脸面尽失,吴贰白这样给自己脸色看。
“薛老板,有什么想法。”吴贰白问道。
“二爷,我怎么敢抢锦上珠的买卖呢,肯定是底下人不懂规矩。”薛五直接过去踹跪在地上的手下。
余虞觉得这人的戏太假,属实是没意思。
拿着铜签放在桌上,倒了杯茶水放在了铜签上。
“两个选择,这件事你自己跟霍家解决,他们有合同,打官司赔死你,第二个顶着签子和茶杯,水不洒,事情就算了结了。”
话语落下,余虞敲了敲桌子,示意已经准备好了。
薛五脸黑,这就是专程来下自己面子的。
“您看这样行不行,霍家给您多少钱,我双倍给。”薛五试图挣扎。
“哈哈哈,我说什么来着,薛老板这是赚到钱了,贰京,等会就把这份钱收了。”
薛五松了口气,挂上了轻松的笑容。
“不过,你还是得顶着这个签子出去,千万别洒了。”吴贰白警告。
余虞就看着一群人护着薛五等着签子和茶杯出去,左摇右晃的,下盘很不稳啊。
吴邪发来信息,说在门口接她去看医生了。
余虞把短信给吴贰白看,戏看完了也该离开了。
“去吧。”解雨臣提前和吴贰白打过招呼的。
余虞喝完杯中的茶欢快的出去了,看着薛五愤恨的在门口拿下茶杯,理都不理。
“阿鱼,这什么情况?”吴邪看着这一伙人不明所以。
‘没什么,跳梁小丑罢了。’余虞打着手语,就是仗着薛五看不懂就光明正大的骂人。
“那上车吧,小花已经先过去了。”吴邪看着余虞这样说也不在意那群人了,反正吴贰白会解决的。
薛五最后看了眼离开的车,一个有点本事的哑巴,一个没本事的傻子,看你们吴家还能嚣张到几时。
“走,回去。”薛五带着自己的一众手下离开了。
吴邪开车来到一个独栋别墅前,看着很豪华,但是医院开在这种地方是不是有点奇怪。
“来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阿透,医学博士后。”解雨臣说道。
余虞愣了一下,阿透,随后脑子里出现了关于千面的记忆。
长生仙,突然觉得不对啊这个时间不应该在牢里吗,最次最次也是刚出来啊。
解雨臣这么快就搭上线了,那那个长神仙怎么算,死了吗?
要命,余虞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只记得主线了。
“阿鱼?你愣着干什么啊?”吴邪伸手在余虞眼前晃了晃。
‘没事。’余虞仔细的打量着阿透,随后发现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
阿透的长相和阿朱很像,甚至可以说几乎一样,这让余虞很是惊恐,不应该这样的。
过去的事情只存在过去,这让余虞有一种想毁灭的冲动,她不想在这里看见别人顶着阿朱的脸。
阿朱,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或许我们可以单独聊聊。”阿透感受到了余虞的眼神,觉得很奇怪,所以主动提出。
余虞死死的拧着眉,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余虞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是巧合。
‘别跟上,别偷听,别偷看。’余虞分别做了三个手势,很是严肃的警告。
阿透带着余虞到了地下研究室,“这里可以保证没有监控监听设备,你可以放心了。”
余虞依然是面色难看的点点头,看着这张脸余虞的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