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名姓江的御医来到瑞祥殿,看到陈贵妃向自己使眼色,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田小双和田好进一看这二人的眼神,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田好进用法术检测一番,心声告诉田小双,『他俩关系不一般,孩子不是皇上的!』
田小双也用法术检测了一下,心声回复田好进,『他俩关系的确不一般,但是陈贵妃并没有怀孕,而是这位江御医给她吃了一种药,能让她出现假孕症状。』
田好进,『哦?那就又有好戏看了!』
田小双,『可惜,我并不想看他们的戏,这个地方太乱了,我想早点离开,去找天帝和我的曾祖父。』
田好进,『那还不简单?加快事情发展就行了!』
说着,就对皇上道,“皇上,你别让这个江御医给陈贵妃诊断了,他不会告诉你真相的,他们两个有私情,而且,陈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什么?此言当真?”皇上既震惊又愤怒。
田好进道,“皇上要是不相信,就去地府问阎王爷,这些秘密都是阎王爷告诉我的。”
陈贵妃和御医一听这话,双双跪下来,大呼冤枉。
陈贵妃还拿性命保证,孩子就是皇上的。
皇上不知该信谁是好,直接问田好进,“田爱卿,除了上地府去问阎王爷,你有没有其他的证据?”
田好进用心听了听陈贵妃和江御医的心声。
只听陈贵妃心里嘀咕,『我送给江御医的香囊和玉扳指,希望他没带在身上,要是被翻出来,我可就麻烦了,尤其是玉扳指,是皇上赏给我爹的,要是知道我送给了别的男人,恐怕会杀了我!』
江御医的心声,『贵妃娘娘送我的玉扳指和香囊,我都贴身放着,只要我不说,没人会知道,可我送贵妃娘娘的情诗和我亲手雕刻的桃木簪,不知道他收好没有,万一被查出来,我就是死罪了!』
陈贵妃心声,『哎呀,糟糕,我把江御医送的情诗放在袖袋里,他送我的桃木簪也戴在头上,这要是被有心人发现,我可就惨了!』
田好进听完心声后,连忙道,“有证据!”
“哦?快快道来!”皇上迫不及待的说。
田好进指着陈贵妃,道,“她袖袋里有一封情诗,是江御医写给她的,她头上戴着的桃木簪子,是江御医亲手雕刻的。”
“给朕搜上来!”皇上脸色极为难看。
侍卫们立马搜了证据,呈现给皇上。
皇上看完气急败坏,“陈贵妃!朕待你不薄啊,你竟敢给朕戴绿帽子!”
陈贵妃连忙磕头辩解,“皇上,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这个桃木簪子,是臣妾的弟弟给臣妾雕刻的,您看看雕工就知道了,极其粗糙,很不专业!至于那封情诗,是臣妾写给皇上的,还没来得及献给皇上!”
皇上仔细看了看簪子的雕工,“的确很粗糙。”
再看看情诗,上面写的柔情蜜意,顿时一阵感动,“是贵妃的笔迹,贵妃有心了!”
田好进瞪大了双眼。
我去,这都能相信?
于是指着江御医,“我还有证据,就在江御医身上!是一个玉扳指,和一个香囊,香囊是陈贵妃亲自绣的,至于玉扳指,是你赏给陈贵妃父亲的,陈贵妃没有给他父亲,而是送给了江御医。”
『给朕搜!』皇上愤怒的发令。
侍卫们一拥而上,很快就从江御医的怀里搜出了玉扳指和香囊。
江御医见此情形,当即瘫软在地。
皇上看到这两样证据,愤怒的指着陈贵妃,“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江御医跪在地上,脸贴着地面,什么话也不敢说。
但愿聪明的陈贵妃,能想到很好的说辞。
只听陈贵妃道,“皇上,臣妾委屈啊,实在不知道,江御医身上怎么会有臣妾的东西!江御医,你老实跟本宫说明白,这两样东西是怎么来的?”
江御医没想到陈贵妃会把锅甩给了自己,抬起头,结结巴巴的说,“捡、捡到的……”
陈贵妃听到这话,便将计就计,“皇上,臣妾想起来了,您将玉扳指赏给臣妾的父亲后,臣妾当天就打算派人递回娘家,可又想着,光给爹爹礼物,不给娘亲礼物,有点说不过去,就亲自绣了一个香囊,借着这个机会送给娘亲。”
“香囊一绣好,臣妾就连同玉扳指一起,交给了身边的下人,但是下人还没出宫,就说玉扳指和香囊弄丢了,臣妾为这件事狠狠惩罚了下人。实在没想到,这两样东西是被江御医捡了去,这可真是太好了。”
皇上听到这些,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陈贵妃,朕差点冤枉了你!”
我去!田好进被气的无语。
这皇上还有什么用?压根就没有自己的主见,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就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直接把陈绿一起带进宫,让陈绿推翻了这狗皇帝的统治,直接让陈绿当皇帝,事情会简单很多。
皇上自认为弄清了事情原委,对田好进道,“田爱卿呀,你误会了贵妃娘娘,她和江御医之间是清白的呢。”
田好进道,“清白个屁!刚才那四样东西,就是他们两个私通的证据,不管皇上信不信,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陈贵妃并没有怀孕,是江御医给她吃了一种药,能让人产生假孕的症状。”
“什么?”皇上又一次沉下了脸。
田好进道,“皇上,你要真有自己的主见,就别听陈贵妃解释,她这种女人最不老实了,她要是想撒谎,能找出一万个理由!”
田小双道,“依我看,把陈贵妃单独隔离十个月,要是她生出儿子,你就给她封赏,要是她生不出孩子,就说明她犯了欺君之罪,该杀头杀头,该杖毙就杖毙!别搁这儿耽误时间了,大家都很忙!”
大臣们也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劝说起来。
“皇上,田小双说的对呀,大家时间都很紧,不能再这么耽搁了。”
“没错,尤其是赈灾一事,百姓们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早就等不及了!”
“臣也觉得,田小双说的不错,把贵妃娘娘关到冷宫隔离吧,冷宫偏远、安全。”
“不仅贵妃要隔离,江御医也得防着,依臣之见,直接把江御医净身成太监,就再也不用担心他和贵妃发生什么了。”
皇上想想也是,“众爱卿言之有理,来人,把陈贵妃关到冷宫单独隔离,不许任何男人接触!至于江御医,就净身为太监吧!”
二人都慌死了,“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呐……”
然而皇上理都不理,直接挥手让人带下去。
忙完一切事务后,皇上讨好的对田小双说,“赈灾一事,迫在眉睫!田小双,不知你这南水北调的宏伟计划,究竟要如何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