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昊天离开了学徒图书馆，留下上官煜自己去琢磨要买啥技法，他可是迫不及待地想马上开始训练了呀。他去的第一个训练场所，就是专门针对他所学技法设置的训练中心。
“孔方老师。”萧昊天跟这位负责学徒训练设施的总老师打了个招呼，这位可是位武师呢。
一般来说呀，学徒们都是由经验丰富、在各自负责领域有着深厚专业知识的资深武师来指导和训练的呢。
武师洛莉是战斗训练的总老师，而武师孔方则负责进攻打击方面的指导。
“嗯？”孔方老师扭头看过来，目光落在萧昊天身上，就这么一个眼神，都让萧昊天感觉心里沉甸甸的，有点压力呢。
“哟，小家伙，今天怎么来这儿了呀？这次是打算一个月学六种技法吗？”他一脸不在意的笑容，调侃着说道。
“只学四种啦。”萧昊天很诚恳地回答道。
“……”
“我刚买了这门技法。”萧昊天说着，挥了挥手里【外聚之力】的技法卷轴，“我想马上就开始训练呢。”
“啊，是这门技法呀。”孔方老师说道，“挺不错的技法呢，我就算成了武师之后，在实战中也经常用它呢。”
萧昊天一听这话，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说道：“啊？等等，我还以为学徒级别的技法对武师来说太弱了呢。”
孔方老师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说道：“嗯，这么说也对也不对吧。其实呢，我不该说太多……”
他话说到一半停住了，因为他感觉到萧昊天那炽热的目光，就好像要在他身上烧出洞来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呢。
“哎呀，行吧行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技法的境界和技法本身的威力可没啥关系呀，它是和修习的前置条件以及技法和武者之间的适配性相关的呢。”
萧昊天一头雾水，歪着脑袋问道：“啊？”
“武师和武徒之间有着本质上的、非常关键的区别，可不单单是力量、速度和耐力这些方面的差别哦。”孔方老师解释道，“咱们物质身体的基础构造都是不一样的呀。”
“啥？？”萧昊天一脸懵，被孔方老师这神神叨叨、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给搞迷糊了，（“他没开玩笑吧？”）
“正因为咱们从根本上就不一样，所以技法在原理机制上的运作方式也不同呀。”孔方老师继续说着，也不管萧昊天那满脸的疑惑了，“学徒级别的武技技法根本没法完全发挥出我们武师的力量，因为它本来就不是为了应对咱们武师的力量而设计的呀。武师级别的技法呢，就是能够承载武师力量的技法，而且只有武师才能用呢。”
“所以说，它们就是专门为适配武师的力量而设计的呗？”萧昊天皱着眉头问道。
“对呀，不过这可比听起来要难多了呢。”孔方老师特意看了萧昊天一眼，说道，“咱们之间的差距可比你想象的大多了呀。”
“但是……这区别到底是啥呀？为啥你们就不能……用学徒级别的技法呢？”萧昊天追问道，他觉得孔方老师还没说到关键的细节呢。
孔方老师只是摇了摇头，说道：“咱们不跟武徒讲成为武师的路径，那是有原因的呀，小家伙。可不是为了故弄玄虚、装酷啥的哦。”他笑了笑，接着说道，“不让每个刚踏上武道之路的小家伙都知道这个秘密，那可是有很实际的原因的呀。”
“为啥呀？”
“因为我们发现呀，要是在一个人的武技还没成熟、武道之路还没走扎实的时候，就把成为武师的突破方法告诉他……那他突破的几率反而会降低呢。”孔方老师解释道，“你们这些小家伙还太不成熟了，知道这些知识对你们大多数人来说，只会有反作用呢，这就跟咱们不让小孩子喝酒、不让他们过早接触性是一个道理呀，你们还没准备好呢，知道了这些事儿对你们没好处，要是都这么干，搞不好一整代孩子的武道之路都得被毁掉了呀。”
“啊？”萧昊天皱起了眉头，显然还是不太理解呢。
“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呀。”孔方老师摇了摇头说道。
“那好吧，那至少你得告诉我，你成了武师之后，是怎么继续用【外聚之力】的呀？”萧昊天问道，这可是个很实际的问题呀，既然学徒级别的技法对武师来说不够用，那孔方老师作为侍从，又是怎么用这学徒级别的技法的呢？
“啊，学徒级别的技法可以通过训练和实战经验，不断进化、调整，来适配武师使用呢。等到使用者把它彻底改造得适合自己身体了，那它就不再是学徒级别了，而是变成武师级别了呀。”孔方老师说道，“武术联盟有所有学徒级别技法对应的武师级别版本，要是想加快这个过程的话，可以去买对应的版本来学呢。”
“原来如此……”
“……”
“……”
“你是来训练的对吧？”孔方老师叹了口气，说道，“别老想着打听那些你不该知道的事儿了，把心思放在你今天来这儿要学的东西上吧。”
萧昊天想得太入神了，都差点忘了自己最开始来这儿是为啥了呢。
“对哦……”萧昊天回过神来，振作了一下精神，说道，“我是来掌握【外聚之力】这技法的呢。”说着，还略带点小郁闷地撅了撅嘴。
“别垂头丧气的呀。”孔方老师笑了笑，然后摆出了一个拳击的姿势，紧接着就是一记直拳挥出，这一拳那威力可太大了，带着一股凶猛的劲儿，力量超强，拳风呼啸着穿过空气，形成一股强劲的气流，猛地冲向萧昊天，直接把他往后推了一小步呢。萧昊天一脸震惊地看着孔方老师，被这强大的力量展示给惊到了呀。
“这就是【外聚之力】在学徒级别巅峰状态下的威力，我把力量控制在学徒级别的最强程度，就是想让你看看你自己将来最终能达到什么样的水平呢。”孔方老师说道，说得萧昊天一时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这威力展示可比他之前见过的几乎所有场面都厉害呀，唯一能与之相比的，也就是那个神秘的、戴着面具的武徒强盗了，就是那个救走同伴然后消失不见的家伙呢。
“……还有这个呢。”孔方老师又摆好姿势，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了，整个人全神贯注，肌肉也紧绷起来，“这就是【外聚之力】在武师级别能发挥出来的威力……”
萧昊天只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本能地往后一跳。
砰！
就这么一个起手的动作，竟然引发了一股比之前强太多的冲击波，直接把萧昊天又往后推了好远。孔方老师这一下速度太快了，萧昊天就只看到他起手的姿势和结束的姿势，中间的动作根本来不及看清，太快了呀，完全超出了他的感知范围呢。
“看到没？”孔方老师呼了口气，说道，“【外聚之力】可是一门超厉害的技法呀，它可救过我好多次命呢，在武道世界里，也靠着它干掉过不少对手呢。”
“怎么样呀？”孔方老师看了看萧昊天，笑着问道，“现在有没有很兴奋，很想赶紧学它了呀？”
萧昊天脸上顿时露出一个狂热的笑容，那兴奋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