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是武徒了？？”上官煜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昊天。
萧昊天被他这反应逗笑了，说道：“你这反应也太夸张了吧。”
“哪夸张了呀，你才进入探索阶段两个月啊！找到自己的武道之路那可是又难又费劲儿的事儿，得全身心投入到武术里，才有那么点儿机会能找到呢，你怎么就跟跳过了那些过程似的呀。”
（“跳过？”）萧昊天心里暗自琢磨着，（“我可是为此花了四十年的功夫啊。”）
不过他嘴上回的却是：“可能我运气好吧。”
上官煜嗤笑了一声，说：“在找武道之路这事儿上，可没什么运气一说，要么能找到，要么找不到，就这么简单。”
萧昊天耸耸肩，他可没打算把实情说出来，上官煜就带着这些疑问憋着吧。
“不管怎么说，兄弟，我真为你高兴啊。我知道你在武术上付出了多少努力，耗费了多少精力呢。”上官煜笑着说，“恭喜你呀，你已经踏上自己的武道之路了。”
“谢啦，也谢谢你之前帮了我那么多忙。”萧昊天回应道。
“哎呀，别客气了。”上官煜摆摆手，“哎，你想不想切磋一下呀？”
“其实吧，我正想找你切磋呢。”萧昊天说道，“我挺好奇现在我跟你比起来，到底咋样呢。”
上官煜点点头，问道：“你现在有空不？”
“有空呀。”
萧昊天还没搬到学徒宿舍去呢，刚把手续办完，就直接来找上官煜了。
“我的手续还没交上去呢。”萧昊天说道，“也不知道咱们还能不能在学徒对练中心切磋了。”
“应该问题不大吧。”
他俩去问了场馆里的武师教官，教官同意了。
“我已经得知你突破的消息了，萧昊天小朋友。”教官说道，“虽说还没正式走完流程，但没关系，你现在就可以开始使用学徒的设施和资源了。”
“谢谢您，凯里教官！”上官煜大声说道。
“谢谢您，教官。”萧昊天也跟着道谢，他认得这位教官，就是前几天那些学徒跟她对打的那位呢。
教官点点头，然后就走开了。
萧昊天和上官煜稍微热了热身，就走上拳台了。
“行了，准备好了没？”上官煜嘴角上扬，笑着问道，“公平起见，我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学徒级别的技法的。”
萧昊天点点头，摆好架势，说道：“开始吧。”
裁判刚宣布对练开始，萧昊天就借着“平衡定向”身法朝着上官煜冲了过去，想尽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他可太清楚上官煜有多灵活难对付了。
一进入攻击范围，他就连着打出几记刺拳，结果上官煜轻轻松松就躲开了，紧接着还回敬了一记踢腿。
让萧昊天大为惊讶的是，他几乎在上官煜刚踢出腿的时候，就无比自信又利落的躲开了，还顺势又拉近了距离，这一下倒是把上官煜弄得有点措手不及了。
轰！
上官煜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萧昊天一记威力十足的直拳，往后跳了好几步。
他一脸惊讶地看着萧昊天，问道：“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呀？这就是你的武道之路？”
萧昊天微微一笑，他不过是稍微运用了一下预测和应对招式的距离、平衡系统，这就是第一代“VoId算法”呀。
“嗯，这就是我的武道之路。”
萧昊天又朝着上官煜冲了过去，一心想着能实实在在打中对方一下呢。他同时运用“平衡定向”和“和谐呼吸”，把自己的速度提升到最大。
一进入攻击范围，他就用“碰撞优化”连着打出一串刺拳，可上官煜那敏捷的身手，把这些攻击全都躲过去了。他本来对自己躲避攻击的能力挺自信的，结果萧昊天刚才轻轻松松就躲开了他的攻击，还差点打中他，这可让他这个以灵活躲避见长的人有点伤自尊了，于是决定不再手下留情，使出了好几个探索者阶段的身法技法。
萧昊天打出的每一招，都被上官煜躲过去了。
（“他除了没用学徒级别的技法，这都快使出全力了呀。”）萧昊天一边观察着上官煜，一边暗自惊叹。他甚至还认出了其中好几个技法呢，之前在浏览学徒数据库的时候见过这些。
除了“平衡定向”，上官煜还用了“佯攻移位”和“轴心摆动”。“佯攻移位”这个身法技法呢，是通过巧妙改变重心，让佯攻变得更逼真，以此提高佯攻的质量；而“轴心摆动”则是一种能让人躲开攻击还不会被击退的技法，通过尽可能细微地改变重心轴心来躲开攻击，然后再回到原来的位置。
这俩技法一配合，上官煜就能轻轻松松躲开所有攻击，还不让萧昊天把他逼到角落去呢。
砰！
萧昊天皱了下眉头，上官煜趁着躲避他攻击的空当，找到了个破绽，朝着他的肚子来了一记踢腿。
第一代“VoId算法”的局限性可不小呢，像上官煜这样经验丰富的躲避高手，光靠探索者阶段的技法，就能凭借熟练度和技法的实用性，把萧昊天这种战斗风格给压制住了，更别说要是用上学徒级别的技法了。还有一点很重要的是，萧昊天才学这些技法两个月呀，运用第一代算法的时间也不长，他对这两套技法都还不太熟练呢，可上官煜都用了好几年了呀，这经验上的差距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就算他的武道之路挺厉害，也不好使呀。
不过呢，“VoId算法”的特点就是能让使用者不断适应、不断进化呀。虽说萧昊天现在还挺生疏、没多少经验，可随着他越来越习惯、越来越适应上官煜的战斗风格，他把握时机的能力也在慢慢提高呢。
砰！轰！啪！嗖！
拳台上一时间攻击和身法交错，打得那叫一个激烈呀，好多旁观者都被这场扣人心弦、引人瞩目的战斗给吸引住了，眼睛都舍不得挪开了。一个小时过去了，战斗的激烈程度又升级了，萧昊天把握时机、协调动作以及反应的速度都在提升，而上官煜也变得越来越认真，把自己的速度和技能全都使出来了，两边谁都不甘心输掉这场比试呢。
攻击！躲避！踢腿！格挡！再躲避！
有那么一阵子，旁观者都看不出来到底谁占上风了。上官煜最大的优势就是速度、敏捷度和身法厉害，可奇怪的是，萧昊天虽说速度和灵活度比不上他，却不知怎么的，居然隐隐约约能跟得上呢！旁观者们都搞不明白这是为啥，就连武师凯里教官都皱起了眉头，看着他俩对打。萧昊天动作的位置和时机把握，还有他做决策以及战术运用的准确性，都选得恰到好处，特别契合当下的战况，这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上官煜本来就有的优势呢。
（“上官煜的动作是更快……可萧昊天的动作……位置和时机把握得更好呀。”）
她把目光聚焦在萧昊天身上，发现每次上官煜一动，萧昊天几乎马上就跟着动，而且动的方式正好能应对上官煜的动作。
要是上官煜开始攻击了，萧昊天在上官煜刚出手后，就能马上开始躲避了。
（“他不是等攻击到眼前了才做出反应……他是在上官煜出招之前，就能部分预测到了，所以能提前做出反应呢。”）她意识到了这一点，（“可刚到学徒级别的人，按理说不该有这种预见能力呀。”）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萧昊天怎么就能做出这么高水平的决策呢。
而且呀，她还发现萧昊天的战术动作一直在变，不是那种突然大变样，而是几乎……很自然流畅地在变。每隔一会儿，他战斗的方式就会有细微的调整，这些调整让他的应对策略变得更适合对付上官煜了，都能看到他的战斗风格就像水一样，自然而然地慢慢变化、塑形，变成一种更适合对抗上官煜的、更厉害的战斗风格了。
（“就好像……水一样啊。”）
这场战斗的激烈程度达到了顶峰，现场的气氛那叫一个紧张呀，都紧张到能用刀给割开了似的。
两个小伙子都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战斗里，心思全都放在这场比试上了，他俩这一战就像施了魔法一样，把周围看的人都给吸引住了，大家都看得入迷了，都恨不得这场战斗永远别结束呢。
可天底下哪有不散的筵席呀，在这宇宙里也一样，啥好事儿都有个头儿呢。
砰！
上官煜朝着萧昊天的膈肌来了一记威力十足的攻击，他巧妙地从萧昊天的拳头底下钻过去，然后朝着对方的腹部使出了自己最强的一击。
萧昊天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了，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那一下把他的膈肌震得僵住了好几秒钟，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俩这会儿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不过谁赢谁输已经很明显了。
“咱……呼……今天就到这儿吧。”萧昊天喘着粗气说道，“果然啊，就算你不用学徒级别的技法，也还是强得离谱呀。”萧昊天一边笑着，一边还在努力平复着呼吸呢。
上官煜摇摇头，说道：“你这成长速度也太吓人了，说真的，你太厉害了。跟你说实话吧，我本来没想到你能把我逼到这份儿上呢，兄弟。”上官煜这话可是发自肺腑的夸赞呀。
“你可都没用学徒级别的技法呢。”萧昊天笑着说道。
“我跟你说，我都差点就用了呀。我都不知道你是咋做到的，有时候真把我吓得够呛呢。”
“谢了，兄弟。”萧昊天挺看重这些话的，尤其是从上官煜嘴里说出来的。
“你这战斗风格从开始到结束变了不少呀……这和你的武道之路有关系吗？”上官煜特别好奇地问道。
萧昊天点点头，说：“扶我一把，我在回去的路上跟你好好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