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吃亏,难道我就吃亏了?”方梨笑着反问道。
“当初我也就那么一说,他能来给我通风报信,我求之不得,他不来给我通风报信,我也无所谓的,但今天这一出确实惊到了,没想到他还挺言而有信。”
“要不我说这小子聪明呢!”
但凡方家人有这小子的一半聪明,以方梨不爱惹是非的性子,她绝不会主动去找方家人的麻烦,甚至连个多余的眼色都不会给他们。
偏偏这群人毫无自知之明。
两人远远地跟在方子豪的身后,确定他安全到家后,才转身回医馆。
医馆里刘凯峰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一切。
见方梨他们回来,他道:“回来了?”
“小景,你的饭在锅里热着呢,你赶紧去吃饭,梨梨,你忙了一天了,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好好放松下!”
“知道啦!”
方梨和宋怀景应了声便各自分开忙各自的事了。
方梨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就去了书房,宋怀景吃完饭洗完澡才去书房找她,却没有打扰她,而不是找了本书并在角落里坐了下来。
夫妻俩安静地做着各自的事。
十点的闹钟一响。
两人默契地放下手中的书互相对视一笑。
宋怀景随即起身走到方梨身前蹲了下来道:“媳妇,上来,我背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
“但我想背你回去,之前在路上我就想背你了。”
宋怀景蹲在方梨身前时不时用手拍拍肩膀催促道:“媳妇,很晚了,赶紧上来,我背你回去睡觉。”
方梨犹豫半晌后,到底还是没能拗过宋怀景,顺从地趴到他的背上。
宋怀景背着她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梨梨,你还记得上一次我背你是什么时候吗?”
方梨想了想,然后摇头道:“记不得了。”
“上一次我背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糯米团子呢,没想到一眨眼我宝宝竟然都开始考虑当妈的事,你这让我有种像是活在梦里的不真实感。”
闻言,方梨伸手揪了下宋怀景的耳朵道:“疼!”
“不疼!”方梨手上力度加大了些,“现在呢?”
“有那么一丝痛感了。”
“这样呢?”
方梨手上的力度再次加大了些。
“疼!”
“那你还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吧?”方梨问。
宋怀景没回答,而是道:“宝宝,既然你看你都想给我生孩子了,那咱俩是不是可以那什么提前演练下?总不能咱们一上来就生娃吧?要真那样的话,我就太伤心了。”
“为什么伤心?”
“因为那样我会感觉自己像是你完成人生目标的工具人。”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了房间。
宋怀景进屋时顺势反锁上了门并关掉了房间的灯。
“我知道我宝宝脸皮薄,这灯咱就不开了,今晚就让老公好好地伺候你!”
说完,他身体一个后仰。
方梨倒在了床上。
她翻过身就要跑,却被宋怀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脚,夫妻俩当即就在床上近身肉搏了起来,最后宋怀景以绝对优势将方梨困在他身下。
“宝宝,你准备好了吗?”
“你要准备好了,我可就要冲着你开枪,中途你要是感觉到不舒服或是不自在可以随时叫停我!”
方梨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又怎么会回答宋怀景的话。
“媳妇,我跟你说话了?你听见了?”
“听见了,吱一声!”
偏偏宋怀景像是故意般非要她说话,气得方梨一口咬在宋怀景肩上,刺激得宋怀景整个身体瞬间像是被点燃了般散发着炙热的温度,惹得方梨香汗淋漓……
门外大黑听到屋里的动静羞得连连用爪子扒拉着耳朵,甚至在屋里的骤风急雨落下前果断叼着小老三,踹着小老二逃离了这让人羞红了脸并想犯错误的地方。
对此,方梨毫不知情。
因为狂风骤雨正在疯狂朝她砸落,让她无暇去想其他的事。
这一夜两人过得格外的刺激。
尤其是在宋怀景嫌天热抱着方梨来到房间的窗户,打开紧闭的窗户,两人躲在窗户后面做着激烈的运动时的那种刺激感让人非常上头。
到最后方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只知道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宋怀景叫醒。
方梨睁开眼看到身侧躺着的宋怀景时冷不丁便想起了睡着前发生的事,她脸倏地一红道:“几点了?”
“七点四十五。”“多少?”
“七点四十五!”
“都七点四十五了?你怎么才叫我,都怪你,害得我今早起来这么晚不说,都没时间陪大黑它们去锻炼了。”
“放心,我早上已经替你去溜过它们。”
“那我也得锻炼呀!”
“反正这会时间还早,要不咱们在床上就把今早的锻炼做了?”
“滚!”
方梨毫不犹豫地给了宋怀景一脚。
宋怀景抓住她的脚道:“你空间里有没有抹那什么的药膏?趁着现在时间还早,我先给你上点药,不然一会走路去上班,下面绝对会不舒服的。”
“你知道你还不收敛呀!”
“媳妇,你真冤枉我,我这已经很收敛了,但凡我再放肆一点,你今天就别想下床,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帮你看过了,你下面那块肿得厉害,我想给你上药,但又不知道抹啥药的好……”
“行了,你别说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你给我上药!”
“我不给你上药,谁来给你上药?你自己又看不见!再说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就别对我那么见外了,赶紧把药拿出来,不然你今天上班真的要迟到了!”
方梨没搭理宋怀景。
她自顾自地下了床,刚走没两步就感受了宋怀景说的那种不适。
宋怀景全程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哪能不知道她的异样,他大步上前将方梨放回到床上并手脚并用地将她困在怀里道:“要么我来给你上药,要么我去医务室那边给你请假一天,你自己选!”
方梨又气又恼又羞。
于是,一口咬在宋怀景脖子上。
直到嘴里传来丝丝咸腥味才放开宋怀景并在看到他脖子上透着血丝的牙龈后道:“疼,你不知道喊?”
“我这不是理亏吗?再说这点疼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只要能让我媳妇消气,别说咬两口,你就是把我这块肉咬下来,我也毫无二话!”
“滚!”
方梨嫌弃地推开他,“就知道说甜言蜜语哄我开心!”
“我没有说甜言蜜语,我说的都是我的真心话!”
宋怀景伸手替方梨理了下头发:“媳妇,让我给你上药!
要不是我,你也那什么地方也不用受那么大罪,既然是我的错就应该让我来弥补,何况,这样对你自己的身体也好不是吗?再说咯,你这……”
宋怀景眼神从方梨身上上下扫视了下,“哪里我没看过?”
最后六个字宋怀景是凑到方梨耳边用着只有她才听得见的声音说的。
方梨无奈瞪他。
偏偏这人脸皮厚得很。
全程面不改色心不跳。
方梨斗不过他,只好认命将药丢给他并扯过一旁的枕头盖在脸上,任由着宋怀景一点点地脱下她的裤子给她上药……
方梨长这么大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作度日如年。
“好了。”
宋怀景话音还没落,方梨已经穿好裤子麻溜地跳下床。
哐当——
是浴室门合上并反锁的声音。
宋怀景呆滞片刻后,笑着起身隔着门对方梨道:“媳妇,你慢慢收拾,我先出去给你盛早饭和一会带到单位去吃的零食。”
说完,宋怀景就先出去了并故意将门关得很大声。
以此来告诉方梨,他是真走了,这样方梨也能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来平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