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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荀盼儿一有时间就往杂货铺跑,慢慢的就引起了同在杂货铺做事的男孩,张强的注意。

荀盼儿长相很普通,没有荀知也那样清纯又美艳的容貌,甚至都没有荀大妹那样的小家碧玉。

不过她性格开朗,人也很豪爽。大大咧咧的不喜欢跟人计较那么多。张强就喜欢这样的开朗的女孩子。

开开心心的,每天就像颗小太阳一样,看到她不自觉的就跟着开心了起来。

于是他慢慢的开始靠近她,开始只是想跟她搭上话。搭上话后对她有了了解又心疼她,想对她好。

有了什么好东西就想给她也拿一点。看到好玩的好吃的都会给她买一份。

荀盼儿的性格注定了她不能自己发现别人的心意,是张丽开始觉得不对劲的,她哥怎么老是给盼儿送东西呢,有些东西自己都没有。

她哥从来没跟哪个女孩这么上心过。张丽观察了他哥好几天,终于在张强再次给荀盼儿送东西回来的时候忍不住问出声:“哥,你什么情况,你是不是喜欢盼儿?”

张强支支吾吾的话也说不清楚,在张丽的逼问下,他最终还是承认了他喜欢荀盼儿这件事。

张丽恨铁不成钢:“你光送东西有什么用?你要说话啊,要跟盼儿说你喜欢她才行啊,你不说,她怎么知道你喜欢她,你给她送东西她还以为是你人好呢。”

事实上荀盼儿真的这么认为的,她还跟张丽说很羡慕她有个这么好的哥哥。她都没有。

最后在张丽的撮合下,张强给了盼儿一个很正式的告白,然后她们就在一起了。

听到这里,荀知也问盼儿:“盼姐,你是真的喜欢张强吗?还是因为他跟你告白了你才答应跟他在一起的?”

不怪荀知也这么问,因为她知道,从小就不被爱的女孩子,总是容易被别人给的一点好处给感动。然后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来。

这些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质,最后就剩下生活的残渣,到时候痛苦的只有她自己。

“知知,我是真的喜欢他的,我知道你是怕我被骗了,可我相信他。”荀盼儿很认真 的回答。

“你喜欢就好,那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荀知也又问。

感情的事都是自知冷暖,别人说再多也没有用,只会讨人烦。

问到这里,荀盼儿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张强说过年跟我回家看看,我们正在攒钱,等够首付了就在市里买套房子,然后就结婚。”

“盼姐,你们买房子的时候,房本上一定要写上你的名字啊。”李欣然提醒她。

“我知道的,张强说到时候只写我的名字也可以。”荀盼儿羞涩的说道。

“那就好,那你男朋友还挺好的。”

“那就好。”

夜渐渐深了,大家也都起了困意,结束了话题就都带着满足的笑容相继回房休息,期待着明天的假期。

K市,半山别墅。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地下室,牧野握紧拳头,一拳打在阿嘴的下巴上。

阿嘴被这一拳强大的冲击力打飞到墙上,然后慢慢的瘫软在地,鲜血顺着他滑下的动作在墙上留下一抹鲜红的血迹。

瘫在地上的人毫无生机。

周围站着几个黑衣人,谁也不敢出声,就怕下个摊在地上的是自己。

牧野喘着气,慢步朝阿嘴走去,因为大幅度的击打动作,肩膀的伤口已经渗出血了,可他毫不在意。

走动间一滴血滴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然后在地板上溅起漂亮的血花。画面美丽又诡异。

在牧野走到阿嘴的身边前,黑衣人把一桶冰水泼到了阿嘴的脸上,昏过去的人又被泼醒了。

阿嘴宁愿自己就这么昏过去了,他也不想现在醒过来。

他嘴里的牙齿已经没剩几颗了,一张嘴鲜血就从嘴里流出来。

话都说不清楚,只能不停的求饶:“野······野哥······饶命······,放过我······饶命······”

牧野没理会他的求饶,走到阿嘴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像一条死狗一样摊在那里喘气。

就在阿嘴以为自己活不过今天了,牧野突然开口了:“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背叛我的?”

沙哑冰冷的声音让阿嘴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他哆哆嗦嗦的开口:“五······五百······万······”

牧野嗤笑一声:“老子的命就值五百万?Ntm的是什么狗东西,敢拿钱被刺我。”

“野······野哥,我错了······我······贪心······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牧野懒得再看他,转身跟身边的人交待:“把人送进去,跟黑子说我只给他三天时间。”说完转身走出地下室。

阿嘴听到黑子的名字就知道自己活不了了,黑子以前也是牧野身边的得力干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进去踩缝纫机了。

从那以后,得罪牧野的人都被他送进去见黑子了,牧野说的给他三天时间就是他只能活三天。

阿嘴挪动着身体朝门口喊:“野哥······我知道错了······野哥·······野哥·······你饶了我吧······”

嘭的一声,地下室的门就这样在他的眼前关上了,没有人理会他的痛苦的叫喊声。

牧野回到二楼浴室洗掉一身的血腥,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让医生换药。

遣散了医生和手下的人后,他独自走进书房,坐到椅子上抽烟。

书房的窗帘还是没打开,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点星火,明明灭灭。

突然书房的门被打开,盛豪站在门口叫嚷着:“靠,看来你的伤没事了?都还能打死一头猪。”

牧野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盛豪不管他的冷眼,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把窗帘拉开。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争先恐后的跑了进来。

不过它们最近也只能跑到宽大的梨花木桌子上,近不了男人的身,牧野的身体在阴暗里岿然不动。

盛豪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李想跟了进来站在牧野的身旁,递给他一份资料。

“我们查到了,这次想要你命的小子是Y省宣传部部长的独子,王思。家里的老爷子是开国大校。这小子tm的纯正的红三代。流的汗都比老子流的血红。”

盛豪说完也抽出一根烟点上。开始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