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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武侠修真 > 探案四人组 > 第92章 无常勾魂(四二)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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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无常勾魂(四二)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在一个寂静无声、月黑风高的深夜里,天空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黑色幕布所笼罩,不见半点星光闪烁。司徒睿面色凝重地与赵莹莹同乘一匹骏马,马蹄声急促地敲击着地面,扬起一片尘土。

与此同时,赵瑞祥与司徒云各自骑着一匹雄健的马匹,紧紧跟随在后。四人身形如箭般疾驰而过,风声在耳边呼啸作响。

而在县衙之中,只有司徒飞静静坐在一旁喝着茶,而小红陪着绣娥焦急地踱步等待着赵飞等人归来。她们时不时望向门外那漆黑的道路尽头,心中默默祈祷着众人能够平安无事。

这一切的起因皆是因为司徒睿获知一个令人震惊不已的秘密——他的大哥司徒云为了巩固自己身为少主的地位以及确保日后能稳稳坐上皇位,竟然私下将内厂副指挥使谭林五花大绑,并亲自冒充其身份前来谋害自己的二弟和三弟!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司徒睿的内心,令他惊愕万分。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司徒睿还发现如今身在皇宫中的那个所谓的“少主”,竟然是司徒云的心腹孙飞飞!起初,孙飞飞曾坚决拒绝过冒充少主一职,毕竟一旦事情败露,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死罪啊!然而,最终他还是屈服于司徒云的威逼利诱之下,选择了妥协。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孙飞飞逐渐感受到作为少主所能享受到的种种特权和荣华富贵,内心的欲望也随之不断膨胀起来。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充当一个替身,而是萌生出了勃勃野心,妄图彻底取代真正的少主。于是,他开始暗中策划一系列阴谋诡计,甚至不惜对远在宫外的真少主狠下毒手。

与此同时,尽管司徒睿已经忙碌了一整天,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但他根本不敢停歇下来稍作休息。因为此时此刻的皇宫局势异常紧张,极有可能发生哗变。一想到自己的父皇、母后,还有敬爱的皇奶奶可能正处于危险之中,司徒睿的心就紧紧揪起,一刻也不能放松。

于是,他拼命挥动马鞭,驱使着骏马疾驰而去,马蹄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在他身后的赵莹莹,则轻轻地搂住他的腰部,将头倚靠在他宽厚温暖的后背上。随着马匹的颠簸起伏,赵莹莹渐渐合上双眼,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片刻之后,一轮皎洁明亮的月亮缓缓从云层后面露出脸来,如水般的银辉倾洒在宽阔平坦的官道之上。在这明亮月光的映照下,司徒睿和赵莹莹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然而,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放慢前进的速度,依旧马不停蹄地向着京城方向飞奔而去。

翌日,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京城皇宫的御书房内。此时,国主司徒玉龙正端坐在案桌前,聚精会神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公文和奏折。只见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奋笔疾书,神情专注而严肃。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匆匆走了进来,躬身行礼后恭敬地禀告道:“启禀国主,昆仑二老在外求见!”

听到这个消息,司徒玉龙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有些诧异。按常理来说,此刻的昆仑二老应该陪伴在少主身边才对,怎么会突然前来御书房呢?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见二人。

没过多久,昆仑二老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御书房。他们先是向司徒玉龙拱手作揖,齐声说道:“昆仑二老参见国主!”

司徒玉龙见状,放下手中的御笔,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人,然后开口问道:“你们不在少主身旁侍奉,急匆匆赶来御书房所为何事?”

昆仑二老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彼此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看向司徒玉龙,缓缓开口说明了此番前来的目的……

此时此刻的东宫之中,那位冒牌的少主——孙飞飞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案桌之前。只见他左手拿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紫葡萄,右手随意翻阅着一本不堪入目的春宫图,嘴里还不时发出啧啧称奇之声。然而,对于悬挂在他身后的那幅诡异画像——无常勾魂图,他却是浑然不觉,仿佛这幅画根本不存在一般。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原来是钱风和甄余忠两人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跑了进来。还未等跑到孙飞飞跟前,他俩便齐声高喊:“少主,少主啊!大事不好啦!”

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犹如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屋内原本的宁静氛围。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孙飞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浑身一颤,手一抖,刚放进嘴里的那颗葡萄也随之掉落在了桌上。他满脸怒容地转过头来,对着钱风与甄余忠大声呵斥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这么咋咋呼呼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甄余忠顾不上喘口气,连忙上前一步说道:“少主,刚刚得到消息,昆仑二老竟然直接朝着御书房去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孙飞飞不由得大吃一惊,整个人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钱风紧接着开口说道:“您之前不是派卫宸吩咐昆仑二老去查看一下那三位皇子是否真的已经殒命了嘛?就在刚才,咱们恰好瞧见昆仑二老朝着御书房走去了。按常理来说,他们接到指令后应当直接前来东宫向您复命才对,可现在却先跑去了御书房,这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不成?难道......他们是不是察觉到了少主您的真实身份了?”

此时,孙飞飞正站在案桌前方,眉头紧锁,脚步不停地来回踱动着,心中同样也是慌乱不堪。正当他绞尽脑汁想要理出个头绪的时候,忽然间,只见昆仑二老缓缓地迈步走进了屋子。二人先是恭恭敬敬地向着孙飞飞拱了拱手,然后齐声说道:“少主,多日不见,一切安好啊!老夫回来了!”

听到这话,孙飞飞、钱风和甄余忠三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昆仑二老。稍许沉默之后,孙飞飞满脸狐疑地发问道:“昆仑二老,我分明交代过让你们前去执行任务,怎会如此行事?为何完成任务归来不来东宫见我,反而直奔御书房而去!你们这般行径,岂不是全然没有将我这位少主放在眼中?”说到此处,孙飞飞不禁有些恼怒起来,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两眼紧紧盯着昆仑二老,继续责问道,“要知道,我可是未来的一国之主,你们怎能这样轻视于我?”

司马仑轻声说道:“少主请息怒。在前去执行任务之前,我们曾接到过国主亲自下达的命令。因此,此次出行,我们不仅要顺利完成少主您所交代的任务,同时还要兼顾国主所交付的使命呀。”

孙飞飞听了这话,眉头微皱,一脸疑惑地追问道:“哦?究竟是什么样的任务呢?还望二位能告知于我。”

一旁的凤昆尘面色凝重,拱手作揖回答道:“少主见谅,此乃国主之命,恕我等实在无法透露半分啊。”

孙飞飞略一思索,有些不满地嘟囔着:“我说你们两个,本少主在此,难道连这点事情都不肯告诉我吗?”

司马仑见状,赶忙笑着回应道:“少主莫急,此事其实不难解决。您乃是国主之子,您们之间又有着血浓于水的亲情关系。既然如此,少主何不直接前往面见国主,当面询问清楚呢?这样一来,岂不是比从我们口中得知更为妥当?”

孙飞飞原本心中已有怒火升腾,但转念一想,忽然换上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嘿嘿,这样如何?我给你们一笔钱财作为酬劳,只要你们把任务内容告诉我就行啦。”他边说着,边伸手摸向腰间的荷包。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放肆!”紧接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人龙行虎步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国主司徒玉龙。孙飞飞先是一惊,瞬间呆立当场,待回过神来之后,急忙快步向前,躬身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儿臣不知父皇大驾光临,未能及时出迎,还请父皇恕罪。”

司徒玉龙冷冷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孙飞飞,并未言语半句,紧接着便大步流星地走向那案桌前,稳稳当当地落座。然而,就在他目光触及案桌上摆放之物时,一股怒火瞬间从心头涌起,直冲脑门儿。只见那案桌上,不仅有一串晶莹剔透、宛如紫玉般的葡萄,更有一幅不堪入目的春宫图赫然在目。

司徒玉龙怒发冲冠,瞪大双眼,厉声喝道:“好啊!你身为堂堂少主,竟然敢在此处观看这种淫秽之物?还有,你竟妄图贿赂昆仑二老,莫非你连这皇位也不想要了不成?”

面对司徒玉龙的怒斥,孙飞飞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不止,口中忙不迭地连连道歉。可无论他如何求饶认错,都无法平息司徒玉龙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此时,司徒玉龙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深吸一口气后,冷然说道:“罢了,今日就将这场闹剧就此收场吧!”

“啊!”一直跪在地上的孙飞飞闻言,不禁满脸惊愕,茫然失措地抬头望向司徒玉龙,似乎对他突然说出这番话感到万分不解。

司徒玉龙见他仍是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样,不由得眉头一皱,霍然站起身来,抬手指着案桌旁边柜架上悬挂着的一幅无常勾魂图,再次开口质问道:“我且问你,此幅画作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你所绘?”

孙飞飞见状,急忙点头应承道:“正是儿臣所画,请父皇恕罪……”

未等孙飞飞把话说完,司徒玉龙猛地打断他,怒声呵斥道:“满口胡言!这幅画明明乃是朕亲手所作,只不过后来被真正少主添了几笔,并加上‘无常勾魂’四字而已。故而,你不是真少主!”

就在这一刹那间,钱风和甄余忠满脸惊愕地互相对视了一眼,目光交汇之处仿佛有火花四溅。然而,一旁的孙飞飞更是惊得目瞪口呆,甚至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仅仅只是因为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疏忽,竟然让自己精心隐藏的身份彻底曝光于众。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心存一丝侥幸,试图竭力为自己辩解,坚称自己才是真正的少主。

司徒玉龙静静地听完了孙飞飞那苍白无力的辩解之后,突然仰头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别再费口舌了。朕早已知晓你的真实身份。实际上,你根本就不是少主,而是内厂中的一名普通成员,名叫孙飞飞。至于你身旁的这二位嘛,左边这位便是甄余忠,右边那位则是钱风。”说罢,司徒玉龙将目光转向甄余忠,略带嘲讽地说道:“甄余忠啊甄余忠,朕看你真是真愚忠。明明可以过上安稳舒适的日子,却偏偏要追随那些不法之徒为非作歹。还有你,钱风,瞧瞧你这副贪财如命的模样,简直就是对钱财发了疯似的着迷。朕今日在此郑重告诫你们,若是识趣些,赶紧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或许还能留得一条生路。否则,一旦天威降临,尔等便粉身碎骨,悔之晚矣!”

听到这番话,孙飞飞与另外两人不禁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们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过去曾对少主狠下毒手,如果现在选择投降,以少主的心性定然不会轻易饶恕他们;可不投降的话,最终也难逃一死。既然横竖都是个死,倒不如放手一搏,拼尽全力做最后的挣扎。

随后,只听得“唰”的一声,三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起身。孙飞飞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对着司徒玉龙狂傲地说道:“国主啊国主,您可要看清楚了,这里乃是东宫,里里外外全都是我的人马!识相些吧,乖乖将国主之位拱手相让于我,如此一来,或许我还能饶你一条性命。否则,嘿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司徒玉龙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道:“呵,好大的口气啊!孙飞飞,莫要忘了,朕身边尚有昆仑二老在此护驾呢!”

“哼,那又如何?”孙飞飞不屑地冷哼一声,“我手底下可是有着众多兄弟,难道还怕了你不成?”他那双阴冷的眼眸死死盯着司徒玉龙,紧接着又恶狠狠地补充道:“看来国主您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话音刚落,孙飞飞猛地侧过头去,朝着门外高声喊道:“来人呐!”

片刻之后,只见一名身材魁梧、威风凛凛的将领率领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东宫侍卫如潮水般涌了进来,瞬间将整个房间团团围住。此人正是卫宸,他手握长剑,眼神犀利无比。

此时此刻,昆仑二老不禁微微一惊,心中暗自思忖这局势发展得实在太过突然。然而,司徒玉龙却依旧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端坐在椅子上,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就在这时,站在孙飞飞身旁的钱风转身对着卫宸大声命令道:“卫宸,今日之事就全仰仗你了!你速速动手解决掉司徒玉龙这个麻烦,我们则负责保护少主安全撤离此地!”说着,他向孙飞飞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其赶紧离开。

正当孙飞飞准备转身离去之时,卫宸却突然伸出手臂,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只见他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嘿,你们这是想要往哪里逃?”

甄余忠满脸涨红,怒目圆睁地吼道:“大胆!卫宸,你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大逆不道,难道你想要造反不成?速速给我们让开道路,让少主先行离开此地,否则休怪我手中长刀无情!”

面对甄余忠的怒斥,卫宸却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声道:“哈哈,可笑至极!依我看来,这真正意图谋反之人,恰恰便是尔等逆贼!”

就在此时,一旁的孙飞飞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卫宸大声骂道:“卫宸,咱们可都是同一个村子出来的,自小一起玩耍到大,你怎能如此背信弃义,与我们离心离德呢?近来我就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每次见到你时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很不踏实,却万万没有想到啊,原来你早已暗中投靠他人,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恰在这时,司徒玉龙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来,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孙飞飞,沉声道:“哼,你们以为眼前这个卫宸当真就是货真价实的卫宸吗?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其实,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卫宸。”

“什么?”听到这话,孙飞飞不禁惊愕万分,猛地回过头来,难以置信地望向司徒玉龙。紧接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卫宸伸手轻轻一撕,竟然将自己脸上那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

刹那间,甄余忠、孙飞飞和钱风三人皆是目瞪口呆,惊得合不拢嘴,齐声惊呼道:“什么?竟然是你!”

而此时此刻,站在孙飞飞三人面前的这个人,赫然便是此前被少主司徒云下令要他们擒获并关押到暗室之中的内厂副指挥使谭林本人!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孙飞飞瞪大眼睛,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嘴里不停地低声嘀咕着。他满脸疑惑,心中充满了不解和惊愕。

就在这时,司徒玉龙缓缓开口解释道:“朕来告诉你吧。少主对你们下令将内厂副指挥使谭林绑在暗室之后,说来也巧,朕无意间竟发现了被囚禁的谭林。谭林便将你们所做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于朕。于是乎,朕心生一计,令谭林杀掉你们的卫宸,并假冒其身份,悄然潜伏在你们身旁。如此一来,你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自然全都逃不过朕的眼睛。”

听完这番话,孙飞飞与钱风和甄余忠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司徒玉龙见状,趁热打铁接着说道:“若你们能迷途知返,主动向朕投降,并如实交代出少主的事情,朕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们不死。然而,如果你们执迷不悟,非要负隅顽抗到底,那就休怪朕手下无情了!”

此时,甄余忠凑到孙飞飞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大哥,依小弟之见,咱们不如跟他们拼了!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生路呢!反正如今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没有退路了啊!”

站在一旁的钱风闻言,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是啊,大哥,咱不能坐以待毙呀!”

听到两个兄弟如此坚决的态度,孙飞飞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大声吼道:“好!既然如此,兄弟们,我们跟他们拼了!”

话音刚落,只见孙飞飞三人猛地抽出腰间佩剑,身形一闪,朝着内厂众人冲杀过去。刹那间,刀光剑影交错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就此展开……

时间匆匆流逝,不多时,孙飞飞那三人便惨死于谭林的内厂手下。司徒玉龙望着地上那三具已然没了生机的躯体,不禁长长地叹息一声:“唉,你们如此这般,究竟又是何苦呢?还有你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移向了其中一具尸体,脸上露出惋惜之色,“你这人呐,真是真愚忠。明明可以过上安稳顺遂的日子,却偏偏要行此等不轨之事。”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甲胄碰撞之声传来,原来是忠义侯身披重甲,步伐沉稳地走了过来。到得近前,他双手抱拳,躬身作揖,恭敬地问道:“国主,您这边可安好无恙?”

司徒玉龙微微一笑,朗声道:“赵羽呀,你跟随朕已有多年之久,难道还不清楚朕的武艺高低么?就凭这些个小喽啰,于朕而言,不过是如同蝼蚁一般微不足道罢了。哈哈哈哈!倒是你,那边情况如何?”

赵羽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回应道:“回禀国主,吏部、礼部、工部、兵部等各部门,以及五城兵马司,凡在国主号令之下牵涉其中者,多数人皆已主动投案自首。当然,亦有少数负隅顽抗之徒,但均已被微臣与谭锦合力斩杀。”

闻听此言,司徒玉龙眉头微皱,再次叹了口气说道:“由此观之,朕必须即刻加派人手,大力整顿朝纲。特别是兵部,切不可掉以轻心。否则,倘若他日有外敌来犯,而本朝军力疲弱不堪,届时恐有亡国之虞啊!”说罢,他背负双手,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司徒玉龙缓缓地仰起头,目光凝视着那片辽阔无垠的天空,心中充满了疑惑之情。只见他眉头微皱,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呀!以睿儿那般聪慧过人的头脑,按理说,应该能够轻易识破那个假扮成谭林之人就是他的亲大哥呀!如此一来,他自然也就能知晓所有事情的真相了。既然这样,他为何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宫呢?”

此时此刻,一轮金灿灿的太阳高悬于天空之中,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尽管阳光明媚,可周围的气温却并不是很高,反而隐隐透出一丝寒意。毫无疑问,如今已然开始逐渐迈入冬季了。就在这条宽阔的官道之上,司徒睿正紧紧拉住手中的缰绳,驱使着胯下的骏马继续向着京城疾驰而去。他时不时地侧过头去,飞快地瞄一眼坐在身后的赵莹莹,然后又迅速将视线移回前方的道路上,同时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嘿!这个莹莹,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睡醒,真不愧是赵大胆中的睡神啊!”

此时此刻,在这条长长的官道之上,除了司徒睿和赵莹莹二人之外,便只剩下赵瑞祥独自一人了。而司徒云早在半个时辰之前,就借口说自己曾有重要物品遗留在了京城城郊悦来客栈里,于是便在中途与他们分道扬镳了......

没过多久,司徒云便快马加鞭地赶到了京城城北的兵马司。一到目的地,他毫不犹豫地下马,将缰绳随手交给一旁的守卫士兵后,便迈着大步径直朝兵马司大堂走去。

那些站岗的士兵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其中一人赶忙跑进去通报,去传唤兵马司指挥使以及副指挥使等一众主要人员前来面见这位突然到访的贵客。

与此同时,在京城热闹非凡的大街上,司徒睿、赵瑞祥和赵莹莹三人在人群中漫步着。赵瑞祥兴奋地左顾右盼,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当他看到街边一家卖冰糖葫芦的铺子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哇塞,冰糖葫芦!看起来可真诱人呐!”

紧接着,他又把目光投向旁边一家热气腾腾的包子铺,再次高呼起来:“哇哦,还有香喷喷的大包子,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啦!”

再往前走几步,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原来是一家卖叫花鸡的小店,赵瑞祥更是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嘴里嚷嚷着:“哇塞,居然还有美味可口的叫花鸡,哎呀呀,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喽!”

姐姐赵莹莹无奈地看着这个弟弟,嗔怪道:“老弟,你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这里可是京城啊,你又不是第一次来,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嘛?”

司徒睿则在一旁笑着打趣道:“哈哈,莹莹啊,你就别责怪小舅子啦,他这明显就是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来咯。再说了,他可是咱们公认的贪吃鬼一枚,你难道还不了解他吗?”说完,三个人相视一笑,继续有说有笑地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他们快要走到皇宫门口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周围传来阵阵百姓们压低声音的议论声。只听有人小声说道:“快看呐,少主回来了。”

另一个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少主终于归来了,真是太好了!”

司徒睿、赵莹莹以及赵瑞祥三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之色。他们先是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地转过身去,目光如炬般扫视着周围。然而,令人诧异的是,无论怎样寻觅,都未能找到大哥身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百姓好像称呼我为少主?真是莫名其妙!”司徒睿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道。一旁的赵莹莹也是一脸茫然,她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同样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而赵瑞祥则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越是深入思考,三人就越发觉得迷惑不解。但很快,他们意识到当前最紧要之事乃是进宫面见父皇。于是,不再纠结于这个谜团,司徒睿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展示给守卫宫门的侍卫看。侍卫见到令牌后,立刻恭敬地行礼,并打开宫门放行。就这样,三人迈着坚定的步伐,踏入了那座充满威严与庄重气息的皇宫……

与此同时,位于城北的兵马司大堂内气氛凝重。指挥使顾北辰正襟危坐在首位,其身旁坐着副指挥使肖飞等一干将领。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少主司徒云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众将纷纷起身行礼,司徒云微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坐下。

待众人重新落座后,司徒云面色严肃地开口说道:“诸位,如今我的二弟已经归来,形势紧迫,我们必须提前行动!”他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一道惊雷在大堂上空炸响。

此时,肖飞面色凝重地抱拳说道:“少主,今日忠义侯领内厂之人前来,声称奉国主之命,欲整肃队伍,故而……我等是否应稍作延迟行动?”

司徒云闻言,面色骤变。随后询问道:“你们有没有在行动中不慎将把柄和证据落在内厂那些人的手里?”

顾北辰神色坚定,信誓旦旦地回答:“少主请放心,我们一直谨记您的嘱咐,行事谨慎,丝毫不敢大意,现在我们一行人都安然无恙。”

司徒云微微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皱紧了眉头,沉思片刻后,他语气严肃地说:“不管怎样,时间紧迫,我们不能再拖延了,必须立即行动。”话音刚落,他立刻起身,开始有条不紊地部署接下来的行动计划。一场新的叛乱,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悄然拉开序幕……

与此同时,皇宫后花园的凉亭里,国主司徒玉龙和国后白珊珊正与忠义侯赵羽悠闲地下着棋。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新花香,三人谈笑风生,气氛和谐。片刻后,司徒睿和赵莹莹与赵瑞祥三人小跑而来。他们来到父皇母后面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大礼。

司徒玉龙和白珊珊看到他们平安归来,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然而,赵羽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二殿下。少主和三殿下,还有我家犬子为何没有与你们一同回来?他们没有跟你们一起吗?”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忧。

司徒睿听到赵羽的提问,便立刻回应了他,详尽地讲述了他们三人的去向。就在此时,司徒玉龙在听到司徒睿关于少主去向的叙述后,脸色骤变,震惊得从座位上猛地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司徒玉龙、白珊珊和赵羽三人彼此对视,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疑惑,他们的脑海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种可能的猜测。

司徒玉龙打破沉默,严肃地对赵羽说道:“赵羽,朕现在命令你,立刻联合内厂,随我一同前往。”

赵羽闻言,立刻抱拳回应:“微臣遵命!”然而,他又紧接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国主,我们只需要内厂的力量吗?为何不调用禁卫军和兵部军队呢?那儿的战斗力可是相当强悍的!”

白珊珊也立刻附和赵羽的意见,她说:“陛下,赵羽说的没错,还是将禁卫军和兵部军队一起带上的好。”

司徒玉龙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我们的人。所以,我们还是应该以仁慈为主。朕相信,底下的士兵们并非真心想要反叛,他们都是出于无奈。因此,我们就带上禁卫军和内厂一同前往吧。”说完,他与赵羽便转身去往城北兵马司。

此刻,白珊珊忧心忡忡地站起身,对司徒玉龙关切地叮嘱了几句,要他务必注意自身安全,同时在与少主司徒云的交锋中留有余地,别忘了他们之间那份深厚的血缘之情,不必做得太过决绝。

司徒玉龙听后,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声,随即步履坚定地继续朝着城北兵马司的方向行进。

这时赵莹莹与赵瑞祥姐弟俩面露困惑之色,显然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一头雾水。而司徒睿的眼神却在这一刻亮了起来,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虽然一时之间还难以完全相信和接受,但他似乎已经捕捉到了事情的关键。站在一旁的赵莹莹注意到了司徒睿神色的变化,她意识到他可能已经猜到了什么,于是她轻声向他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睿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大哥说他有重要物品遗忘在了悦来客栈,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实际上,他的真正目的是策划一场举兵造反的行动。另外,城郊方向就是城北兵马司,那里的兵力强大,战斗力非凡,他应该是打算以此为据点,展开他的反叛计划。”

“啊?大哥真的要造反啊?”赵莹莹和赵瑞祥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片刻后,司徒睿转向白珊珊,语气温和却坚定地说:“母后,我愿意过去试试看,或许能说服大哥悔悟。”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一线希望。

国后白珊珊看着儿子那副决绝的模样,心中虽然担忧,但也不禁为他的勇敢和担当感到骄傲。她轻轻点头,同意了司徒睿的请求,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睿儿,你去吧,希望你大哥听你的。”

得到母后的首肯,司徒睿立刻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去。赵莹莹和赵瑞祥对视一眼,也紧随其后,他们的心中虽然担忧不已,但也不愿意放弃任何可能挽回大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