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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寝殿门前,凌樾就听到了苏凝悦惊讶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那声音尖锐而急促,显然是遇到了什么突发的情况。

“太子殿下怎么会和江婉清搅和在一起……”

这个疑问像是石破天惊般,令人震撼不已。

“这里可是皇宫啊。”

这不仅仅是宫殿,而是至高无上的皇家尊严所在。

什么!

太子?

凌鹤轩?

听到这个名字,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

听见这话,凌樾的眼睛立刻瞪大,眼里满是怒火,那种怒意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焰,让人不寒而栗。

每一秒的停留都仿佛在煎熬他的心灵,令他难以承受。

他急急忙忙拨开众人跑过去,用尽全力将还在挣扎的两个人给分开。

人群让路之际,可以感受到空气中那股凝重的气氛。

双手抱住那位女子后,毫不客气地一脚就把凌鹤轩踹到了床尾去,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倾泻而出。

接着,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遍体鳞伤,昏迷过去的女子身上。

这件衣服不仅是温度的传递者,更是对她无声的支持。

女子的头发乱糟糟地盖住了面容,但依稀能看出来她的脸肿得不像样,颜色青一块紫一块,就像是一块破碎不堪的画布。

简直惨不忍睹。

每一条伤痕都仿佛讲述着一段不可告人的痛苦经历,看得人揪心不已。

凌樾颤抖着手轻轻掀开女子脸部遮挡的发丝……

他的动作里充满了担忧与紧张。

几乎是在看到她样子的那一刻,他迅速将女子放开,并且厌恶地拍了拍衣服上可能沾染到的东西。

这个反应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驱使一般迅速而果断。

这个反应,就像是看到了极为恐怖又恶心的东西。

那瞬间的眼神变化,让周围的人也不禁跟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周围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看见这位女子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布满了伤口,脸上肿胀得厉害……

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折磨的生还者的形象,实在让人震惊不已。

见此情景,在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气,心中满是对事情原委的好奇与同情交杂在一起。

这真的是那个被称为京城第一美女的江婉清吗?

那原本应该美丽动人,光彩夺目的面孔,现在竟然如此狼狈。

这不是一场浪漫的情爱故事,反而更像是遭受了一场残酷折磨之后的样子。

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悲伤。

所以之前还在指责江婉清的一些人,对她开始生出了些许同情之心。

这种突然转变的态度也显示出了人心中的那份良知与恻隐。

白卿莲与苏凝悦见到眼前这位“江婉清”的这般惨状,内心暗自窃喜不已,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

尽管表面上两人装作很同情的样子,但眼神中闪烁的得意之色却是无法掩饰。

这时有人疑惑地问道:“这位真的是江小姐吗?”

苏凝悦立刻回了一句:“不是她还能是谁呀?”

话语里带着一丝不满,仿佛这个问题本不该存在似的。

话音刚落,莫卿钰突然从门外径直闯入屋内,她见到床上女子那凄惨的模样,瞬间就燃起了怒火,立刻就想冲上前去教训凌鹤轩这个混蛋,以报此仇。

幸好,在她的拳头还未挥下之前,凌樾及时制止了她。

只见凌樾对莫卿钰冷冷地说了一句:“不是她!”

仅仅只是简单的三个字,便让原本愤怒异常的莫卿钰恢复了几分冷静。

她停下来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实发现躺在那里、脸部浮肿得连面貌都看不清的女孩并不是江婉清。

这一刻,一直紧绷着的心弦总算可以放松下来,但她仍旧感到一丝后怕与庆幸。

至于那个到现在为止还陷于昏药作用中无法自控、不停地在重复那些基本行为的太子凌鹤轩。

站在床边的凌樾脸色非常难看,显然对此事深感恼火与羞愧。

与此同时,莫卿钰也察觉到了某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先前在外边时明明有侍卫曾企图阻止她进入这里查探情况,这其中必有蹊跷。

当听到凌樾坚决地说那躺在床上的人并不是江婉清之后,苏凝悦的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无血。

几乎是同时,她便大声反驳道:“怎么可能!这人一定是江家的女儿,怎么可能是其他人!”

语调里满含不信任与指责。

“所有证据都在这儿明摆着呢,你们居然还想帮她洗脱罪名不成?”

最后一句话更是充满了愤懑之情,显然是针对凌樾和莫卿钰而来的。

白卿莲对此意见相同,认定凌樾和莫卿钰是想强行解释掉江婉清所犯下的过错。

她的态度非常坚决,眼中流露出的是不信任的神色,认为这两人只是在寻找各种借口为江婉清开脱。

刚刚这两个还千方百计阻止大家进入检查现场。

无论是言语上的阻拦还是行为上的干扰,他们的举动无疑更加让人觉得心生怀疑,仿佛是在隐藏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白卿莲冷笑道:“如果如你们所说这人并非江婉清,那么请问真正的江婉清此刻身在何处?”

语调中带着几分讽刺与质疑,仿佛早已看穿了所有试图掩盖真相的做法。

“不是说她在里面换衣服吗,那不是她还能是谁?”

她追问道,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凌樾身上,想要从中寻找到哪怕一丝一毫能够验证自己推测的痕迹。

凌樾的脸色一直阴沉着,根本不理白卿莲的话。

他紧闭双唇,眼神闪烁不定,好像整个世界在他面前都变得无足轻重了起来。

只要不是江婉清,管她是谁都和他无关。

对于凌樾而言,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解决当前面临的尴尬处境,其他一切都可暂时放在一边不予理会。

进来这么久,不管怎么大声说话,榻上的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反应,一直在重复那些动作,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

这种诡异的情形让每一个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空气中似乎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气息。

直到凌樾把他们分开,凌鹤轩的精神状态还没有恢复正常。

尽管身体上已经恢复了一些自由,但是心灵深处的创伤却难以愈合。

这显然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