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鱼醒过来时,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病床边坐着锦天,旁边还有几个人。
锦天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七七,怎么样?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的。”
花如鱼迷茫的看向锦天,又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几个人,然后指着其中的一个人说:
“是他,把我拦住,说你和王雅静从小就是一对,还说是我拆散了你们俩。让我和你离婚,把你还给王雅静。
还说我不认自己的爷爷和奶奶,没有什么道德可言。话说得特别难听,我就被他气晕过去了。”
锦天起身,对着那个男人就是一拳,愤怒的说:“黄忠良,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喜欢王雅静,你就去追,追到手算你本事,你踏马地扯上我和我媳妇干嘛?
我和她王雅静八竿子都打不着,我们俩都五六年没见面,一直都没有联系,我怎么不知道我和她是一对。
你还跑到我媳妇面前扯老婆舌,把她气晕了。
看我不去你们单位找领导,问问他们的思想政治教育是怎么做的,让你这么是非不分,甘愿做她王雅静的走狗。”
黄忠良被打,仍然不服气的叫嚣着:“雅静从小就喜欢你,你不是不知道,你凭什么对她不理不睬的?
再说了,小时候你为她打架,那是事实。”
“滚你丫的吧,打架的时候才多大,那时候我才十岁左右,而且还不是我一个人,大院里七八个男孩子。
再说了,大院里,但凡有被欺负的,哪个我没有为他们出过头?
我都没有和王雅静单独相处过一次,也能传出我喜欢她的事情。
她多丑,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还我喜欢她,我的眼睛得有多瞎!再有十辈子我都不会喜欢她那样的。”
锦天把人打了两拳,踢了两脚,就停下了动作。
旁边的两个年轻人听了他的话,又点头又摇头。
点头是,锦天他和王雅静之间确实是没有什么,不知道怎么的,这几天又传出锦天和王雅静的传言。
摇头是,王雅静虽说没有锦天的媳妇好看,但是也算小家碧玉的,怎么到锦天嘴里就是丑了!
此时,正好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就露出王雅静那双受伤的眼睛和惨白的脸。
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锦天,仿佛就是在看负心汉,这可把锦天恶心的不行。
一时间,屋子里静若无声,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锦天转身,没有搭理她,而是走到花如鱼面前,仿若无人般,小心翼翼的地对着花如鱼说:
“媳妇,你相信我,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我只喜欢过你,再说了,我眼光什么样的,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花如鱼看了一眼王雅静,说:“天哥,我相信你,你的眼光高着呢,我还是知道的。
有些人丑而不自知,还自信心爆棚,咱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不过,这事关两性关系,弄不好,再被冤枉,扣个搞破鞋的罪名,那就说不清楚了,咱们还是报公安吧。”
“行,听七七你的,我这就去。”锦天说完,大步离开,黄忠良和王雅静想拦,都没有拦住。
花如鱼看向一旁站着的两个年轻人,说:“二位同志,是你们救了我,送我来的医院吧,谢谢。”
两个人笑了笑,其中一个人说:“小嫂子,小事情,你现在没有事情就好。”
另外一个人也说:“小嫂子,你不知道,天哥听到你昏迷,可是吓坏了。可见你们俩感情可真好。”
花如鱼笑了笑,看向门口站着的王雅静,说:“王同志,你是来看我的吗?
一会儿公安来了,还请你做个证,证明你和锦天的关系清清白白的。
这个,应该不算难事吧?
可以吗?”
王雅静艰难地点了点头,不作证,难道她要做破鞋不成,人家两口子都有结婚证的。
可,自己的计谋就这样被粉碎,又实在是不甘心。
找一个和锦天年龄和家世还有成绩都相当的男人,实在是不好找,真不甘心,凭什么最后的不是自己?
他都单身多年,自己就是知道他没有结婚的打算才没有着急的。
可,她这次回来,锦天却是带回来一个媳妇,据说还是个无权无势还无父无母的孤女,她怎么甘心!
片刻功夫,锦天回来,邀功似的对花如鱼说:“七七,我报完公安了,一会儿附近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就会到。”
正如锦天所说,公安很快到来,他们俩看到又是花如鱼和锦天,满脸无奈,但是又不得不开始询问调查。
末尾,其中一个同志问:“锦团长,我们回去,可以把这件案子转交部队吗?”
锦天笑着说:“麻烦二位同志了,可以。我报公安,也就是为了更好的证明我的清白,我不怕查,但是,也要防止一些人不是。
毕竟,这年头,造谣就上下嘴皮子的事情,可辟谣却是要跑断腿,尤其事关男女关系,更不能马虎。”
询问结束,王雅静的脸更黑了。
花如鱼和锦天对视一眼,两个人眼睛里都隐去精光。
王雅静脸色沉沉的说:“我走了。”
黄忠良也要和王雅静一起离开,锦天叫住他,说:“黄忠良,你把我媳妇气晕过去,还造谣生事,不会想就这么算了吧?”
黄忠良咬牙切齿的问:“你想怎么样?”
锦天吊儿郎当的说:“赔偿啊!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你看着办。
要不然,你以为呢?
造谣也得有成本的,你得长教训,不然,不知道,下一个你又会造谣谁。”
黄忠良气愤的说:“你少胡说八道。”
锦天一副气死人不偿命地样子,“事实如此,我可不胡说。”
花如鱼在一旁凉凉的说:“天哥,我觉得,当务之急,最主要的是去他的单位,找他的领导,可别在让他害人了。”
黄忠良咬牙切齿的问:“行,你们说,怎么赔?”
锦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怎么能是我们说呢?不该是你说吗?”
黄忠良说:“一百块钱。”
锦天就那么看着他,满眼不屑。
黄忠良再次咬牙,“行,二百。”
锦天回头,看向花如鱼,说:“媳妇,他打发叫花子呢!”
黄忠良怒目圆睁,“锦天,你别太过分,我……”
锦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什么?我还是找你们领导吧!”
黄忠良压抑着怒火,说:“五百,五百,总行了吧?”
锦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媳妇,他这副不情愿的样子,不会反口就说咱们俩讹人吧?”
花如鱼煞有介事地点头,附和:“有可能。”
黄忠良提着最后的理智,说:“我不会,你们要是同意,我马上回去筹钱。”
锦天轻描淡写的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