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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生匆匆赶回山谷中,将灵心草放置在一处阵眼之中,开始施展法术驱散邪恶力量。

就在邪恶力量逐渐消退之时,那被囚禁的灵魂突然化作一道流光,冲进了陈安生的识海之中,妄图夺舍他的身体。

陈安生只觉头痛欲裂,瞬间陷入了一片混沌的识海之中。那灵魂显露出狰狞的面目,张牙舞爪地朝着陈安生的灵魂扑来。

“小子,你的身体归我了!”灵魂恶狠狠地喊道。

陈安生强忍着痛苦,努力抵抗着对方的攻击。但那灵魂力量强大,陈安生渐渐处于下风。

就在这危机关头,陈安生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机械的声音:“检测到宿主面临生命危险,系统启动,开始吞噬!”

一道神秘的光芒从陈安生的灵魂深处绽放,瞬间将那妄图夺舍的灵魂包裹住。那灵魂发出惊恐的尖叫,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光芒的束缚。

随着系统的吞噬,陈安生逐渐掌握了主动。最终,系统成功将那灵魂吞噬,只留下了其最精华的部分,融入了陈安生的灵魂之中。

陈安生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掌控了局面。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完成驱散邪恶力量的仪式。

随着最后一丝邪恶力量的消散,山谷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生机。陈安生也因这场激烈的战斗和意外的收获,实力又有了新的突破。

此后,陈安生离开了那片山谷,四处寻找一处适合定居之所。最终,他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停下了脚步。

他在小镇的中心地段开了一家医馆,医馆不大,但布置得温馨而整洁。起初,人们对这位陌生的医者半信半疑。但很快,陈安生凭借着他高超的医术和善良的心地,赢得了小镇居民的信任和尊重。

有一天,一个名叫李阿婆的老人被家人用担架抬着来到了医馆。李阿婆已经连续高烧多日,昏迷不醒,镇上的其他大夫都束手无策。陈安生仔细地为李阿婆诊断,发现她是感染了一种罕见的热毒。他立刻开了一副清热解毒的药方,亲自熬药喂李阿婆服下。每隔两个时辰,陈安生就会为李阿婆查看脉象,调整药方。经过三天三夜的精心照料,李阿婆终于退烧苏醒,一家人对陈安生感激涕零。

又有一次,一个年轻的猎户在山上打猎时不慎摔断了腿。伤口感染严重,整条腿都红肿不堪。陈安生先用自制的草药水为猎户清洗伤口,然后用夹板固定断骨,再配上内服的接骨续筋药。猎户在陈安生的悉心治疗下,逐渐恢复了健康,几个月后又能重新上山打猎。

还有一个富家公子,长期被头痛病困扰,脾气变得暴躁易怒。陈安生经过仔细的问询和诊断,发现他是因为长期压力过大,气血不畅所致。陈安生为他制定了一套针灸和食疗的方案,经过一个月的调理,富家公子的头痛病再也没有发作,性格也变得温和开朗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安生的医馆声名远播,周边村镇的人们也纷纷慕名而来。他的生活变得忙碌而充实,但他从未有过一丝抱怨。

在闲暇之余,陈安生也不忘,继续钻研医术,他希望能够,帮助更多的人,摆脱病痛的折磨

一天,一位衣着华贵的老者在众多仆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医馆。老者面色苍白,脚步虚浮,一看便是久病缠身。陈安生赶忙将老者请进内室,仔细为其诊断。

经过一番探查,陈安生发现老者患的是一种极为复杂的心病,乃是多年的忧思与恐惧积压所致。陈安生没有急于开药,而是决定与老者长谈,试图解开他的心结。

陈安生为老者沏了一杯安神茶,缓缓说道:“老人家,您这病啊,药石之力只能为辅,关键还在于您的心结。不知您可否愿意与我讲讲您的过往?”

老者轻抿一口茶,长叹一声:“唉,不瞒你说,我本是这附近城中的富商。多年来为了生意奔波,算计颇多,也得罪了不少人。如今虽家大业大,却夜夜难以入眠,总担心有人会谋夺我的家产,害我性命。”

陈安生微微点头,说道:“老人家,您的担忧不无道理,但过度忧思反而伤了自身。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为此如此焦虑?”

老者皱着眉头,反驳道:“话虽如此,可我一生打拼才有如今的家业,怎能轻易放下?”

陈安生耐心地劝解道:“您想想,您如此忧心,身体每况愈下,即便守着这万贯家财,又能如何享受?况且,您的子女想必也希望您能安享晚年,而非被钱财所累。”

老者沉默不语,似在思考陈安生的话。

陈安生接着说:“不如您试着多与家人相处,共享天伦之乐。将生意之事适当交予可靠之人,放宽心,相信一切自有定数。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缓缓说道:“可我这生意场上,人心险恶,又怎能轻易相信他人?”

陈安生微笑着回答:“世间虽有险恶之人,但也不乏真心之辈。您慧眼识人多年,定能分辨忠奸。”

经过数日这样深入的交流与疏导,老者的心情逐渐开朗,陈安生这才为他开出了对症的药方。老者服药半月之后,身体竟有了明显的好转,精神也愈发矍铄。为了表示感谢,老者送来重金,但陈安生只取了应得的诊金,其余皆婉拒了。

然而,陈安生的善举引来了一些同行的嫉妒。在一个昏暗的小酒馆里,几个同行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陈安生的医馆如今门庭若市,咱们的生意可是越来越惨淡了!”一个身材矮胖的医者愤愤不平地说道。

“哼,他不过是运气好,用些旁门左道吸引了那些无知的病人罢了。”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医者撇撇嘴。

“不如咱们给他使点绊子,让他名声扫地!”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医者提议道。

“怎么个使法?”众人纷纷凑过来。

尖嘴猴腮的医者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咱们四处散布谣言,就说他治死过人,医术根本不行。再雇几个人去他医馆闹事,让大家都不敢再找他看病。”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此计可行。

于是,第二天,小镇上就开始流传起陈安生医术不精、治死病人的谣言。同时,几个地痞流氓受雇来到陈安生的医馆,大声叫嚷着:“就是这庸医,把我兄弟给治坏了!”

陈安生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污蔑,先是一愣,但很快镇定下来,试图与他们讲道理:“几位,我陈安生行医治病问心无愧,还请不要信口雌黄。”

可那几个地痞根本不听,继续在医馆里撒泼捣乱,吓跑了不少前来求诊的病人。

但陈安生并未被这些手段打倒,他相信清者自清,依旧坚守在医馆,为信任他的病人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