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和北海将士是第一批体验酒池肉林的人。
帝辛特意将闻仲的庆功宴设在酒池肉林,也是希望能看一看闻仲的反应。
张自在也在期待闻仲的反应。
出人意料的,闻仲十分满意。
即使,帝辛还让数十果体女子在酒池肉林中嬉戏追逐,闻仲依旧没有抨击帝辛半分。
相反,闻仲是喝酒和喝得最猛的那一个:
“哈哈哈!大王圣明!”
“我这几个将士,还有大龄未婚者,如今,大王正好替他们解决了!”
【好家伙,这大商朝果然是民风开放。这个时代的礼仪,我根本不能理解。】
其实,上古时期,本来就有将适婚男女召集在一起果奔野合的遗俗,为的,就是促进生育。
跟随闻仲去北海的将士中,有一些出征时还是没有任何名头的小年轻。
如今立了军功归来,也是时候解决人生大事了。
至于这些女子。
原本就是黄贵妃与杨妃为了缓解帝辛对姜王后的思念之苦而新召的宫女。
只不过,帝辛心念姜王后,并且觉得有黄贵妃与杨妃就够了,于是,便没有再纳妃。
看着这些将士与美女们沉迷美酒与腊肉的幸福模样,帝辛愈发自信了:
“此次诸侯朝觐,孤必将给诸侯们一个小小的朝歌震撼!”
接下来的几日里,诸侯陆陆续续来到了朝歌。
与上一次由费仲尤浑全权负责招待诸侯不同,这一次,姜子牙也参与到了此次的事务中。
伯邑考来到朝歌的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寻姜子牙。
为了不引人注意,伯邑考独自一人来到了姜子牙府门前。
“来者何人?”侍卫拦住了伯邑考。
伯邑考谦谦有礼道:
“哦,我想见姜大夫。”
侍卫不说话,但是拦着伯邑考的手也不放下来,眼睛也不再看着伯邑考,而是望向了一旁:
“见姜大人,需付五百钱。”
“???”伯邑考懵了。
‘临行前仙师对我说这姜子牙敦厚高洁,为何入他府上,还需要交钱?’
‘而且,还是五百钱!’
‘寻常老百姓,一年才勉强能挣得到五百钱!’
这个时期,货币流通还不发达,存在以物易物的情况,因此,五百钱,不是一个小数目。
更何况,伯邑考所在还是以农业为主的西岐。
‘莫非这姜子牙是个贪官?’
伯邑考并未多疑。
‘或许,这只是这个侍卫个人的行为,姜子牙充其量就是御下不严。’
伯邑考决定搬出自己的身份:
“我乃西伯侯姬昌之子伯邑考,特来求见姜大人。”
侍卫还是不说话,愣愣的看向前方。
‘该死!’伯邑考咬了咬牙,拿出一袋钱来:
“这里面的,应该够了。”
侍卫接过,掂量了掂量,随后放下手,让伯邑考进去了。
被下人带到偏厅
伯邑考一见到姜子牙,眉头不由微微蹙了起来。
这姜子牙面相确是看起来老实,可是这一身的锦衣华服,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老实的清官啊!
伯邑考依旧是风度翩翩,向姜子牙问候道:
“姜大夫。”
“来者何人?”姜子牙问道,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但他看到伯邑考这副公子哥的模样,不由眼中闪过了一瞬贪婪。
伯邑考继续道:
“我乃西伯侯姬昌之子伯邑考,素闻姜大夫贤能,与我父亲同为高义之士。”
“我父亲备受冤屈,被大王囚于羑里折磨,还望姜大夫能想办法,救出我父亲啊。”
姜子牙眼前一亮,连忙将伯邑考扶了起来,同时,不停的向伯邑考左右和身后打探,不由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让我救人没问题。’
‘不过,竟然是空手来的?’
“咳咳~!”姜子牙干咳两声,伯邑考抬起了头来。
姜子牙道:
“世子,西伯侯之事,乃是臣入朝为官之前的事,臣不甚了解。”
“臣只是听说,西伯侯乃是身患重罪,故而才被大王关押在羑里的。”
“大王不杀西伯侯,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伯邑考眼中闪过一定不悦:‘这真是阐教弟子吗?’
‘怎能如此不分是非黑白?我周族人,怎可能有罪?’
不过现在是他有求于姜子牙,只能忍气吞声道:
“姜大夫有所不知,那些传言,都是祖上的恩怨,与我父亲无关,我父亲一直是忠于大商,对大王忠心耿耿啊。”
姜子牙将信将疑。
不过,姬昌到底有罪与否,于他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能从这件事中获得多少利益。
小孩子才分对错,成年人只看利弊。
姜子牙的眼神玩味了起来,开始在大厅中踱步:
“哎呀,世子殿下,你也是知道的,此时非常敏感。”
“若只是我一人向大王谏言,也定难动摇大王的决心,比如还需要联合其他朝臣。”
“必然需要上下打点......”
伯邑考听得是嘴角抽搐,不由在心底暗骂了起来:
‘阐教怎会出了一个如此奸猾之人?’
‘幸好阐教都并非如这姜子牙一般,若是姜子牙这样的来扶助我我西岐,我伯邑考第一个将其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