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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承阎从浴室出来这段时间,顾淮樾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为了不让陆承阎发现,顾淮樾只好躺在被子里,先假装自己睡着了,不然他可不敢保证这家伙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顾淮樾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洗完澡直接爬上了自己的床!

他现在已经看不见了,只能感受着自己腰上缓缓搭上来一双手臂。

随后陆承阎一用力就把顾淮樾带进了自己怀里。

他的身上还带着些许湿意,因为用的是顾淮樾的沐浴露,所以两人现在身上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睡了?”陆承阎的嘴唇贴在顾淮樾耳边,轻声问道。

顾淮樾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痒,但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装睡,不能让这人发现自己现在看不见这件事。

毕竟睡着了还有可能醒过来,看不见了那可真是……任人宰割。

两相比较之下,顾淮樾还是选择先不动,就这么任由陆承阎抱着。

“真睡着了?”陆承阎又问了一遍,这次,顾淮樾依旧没回话。

也不知道陆承阎到底信了没,顾淮樾只听见陆承阎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低笑,随后便把手伸到了顾淮樾腰间。

因为今天一整天都没出门。顾淮樾穿的还是一套宽松的家居服。

陆承阎的手就跟开了导航似的从顾淮樾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放在了顾淮樾的腰上。

顾淮樾下意识想要挣扎但想到自己现在是在装睡,只好按捺住想要把身后这人踢开的冲动。

“抖什么?不是睡着了?”陆承阎的声音贴着顾淮樾的耳廓传来,低沉又性感。

顾淮樾实在被他搞的有些烦了,刚想不装了把这家伙踢下去,陆承阎却收回了手。

“看来是真睡着了……”说完,陆承阎只把自己的脑袋放在顾淮樾颈窝处,低笑一声,随后把人抱紧了些,没再有别的动作。

渐渐地,陆承阎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稳,直到顾淮樾察觉到他可能真的已经睡着了,紧绷的身子这才稍微放松了些。

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人抱着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顾淮樾没再挣扎,后半夜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顾淮樾醒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不在了,顾淮樾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这人本来就来无影去无踪的,顾淮樾都快要习惯了。

从床上坐了起来,意识回笼的瞬间,顾淮樾就闻见了房间里那股浓到让人窒息的香味!

“唔……”顾淮樾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皱了皱眉也顾不得脚上的伤,就想往外跑。

这香味浓的就像是好几瓶香水同时打翻在房间里一样,正常人谁受得了?

可他脚还没落地,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干什么?脚不想要了?”

陆承阎穿着短了一截的家居服从外面走进来,手上甚至还捏着锅铲。

顾淮樾着实被他这身装扮雷得不轻,短了一截的裤子和衣服穿在他身上简直滑稽的要命。

尤其他脖子上好像还带了个项链,坠子的部分藏在衣领里看不清,但顾淮樾还是看见了那根黑黑的粗链条。

确切来说那更像是一个颈环,戴在他脖子上倒是显得他脖颈修长。

只不过……配上那一身再怎么好看此刻也只剩辣眼睛。

“你……”顾淮樾有些无语的闭了闭眼睛,“你就非得这么穿?”

陆承阎捏着锅铲,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昨晚那件本来还算合身的,但……他没忍住,现在都还在洗衣机里泡着呢。

今早起来又找不到合适的,只能将就穿了,总不能光着吧,虽然他倒是不太介意,但陆承阎怕那个姓萧的男人又来,到时候光着身子多没面子。

显然陆上将丝毫没有考虑到他现在这样,比光着还要没面子。

“你把我香水打翻了?”顾淮樾穿了拖鞋就想起身,可陆承阎已经来到了顾淮樾身边。

他把锅铲放下,然后弯腰,也不管顾淮樾的挣扎就把人抱了起来。

“你那香水趁早扔远点,难闻死了,你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陆承阎一边嫌弃,一边把顾淮樾抱出了房间。

“那房间里到底是什么味道?”顾淮樾皱着眉,不太适应被男人抱着,挣扎几下,却没想到这人臂力惊人,任凭顾淮樾怎么挣扎这人都不带松手的。

“房间里……当然是我的味道咯。”陆承阎挑了挑眉尾,一脸流氓样的说道。

“……”

顾淮樾被他抱着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盘子里装着几个类似食物的东西。

之所以说类似,是因为那四个盘子里分别是黑色糊状物,紫色固体物,暗红色液体物以及……深绿色半流体物。

“你之前干女巫的?”顾淮樾不可置信的问道。

“什么意思?”陆承阎拿了碗筷过来放在了顾淮樾面前。

顾淮樾盯着自己面前的碗筷,两眼一抹黑。

“怎么了,很好吃的,你别看它们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味道绝对不差的。”陆承阎看着桌上那一堆东西,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让人严重怀疑他智商和味觉的话。

“这是看起来不怎么样的问题吗?”

“不然呢?你之前又不是没吃过。”

……

失忆的源头找到了,看来是这些毒药无疑了。

陆承阎见他不信这东西能吃,刚要夹一筷子吃给他看,房门却在这时候被敲响。

他这半山别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会来这里的人也只有打扫的阿姨,小林和……萧景黎。

而这个点,除了萧景黎,也不会有别人来了。

“又是那个野男人!”陆承阎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他重重的放下碗筷就要起身去开门。

但顾淮樾可不想让萧景黎知道他家里还有另一个男人,直觉告诉他要是这两人见面了,受苦的只会是自己。

“等等!”顾淮樾忙出声制止。

但那人并不听他的,只自顾自的朝着大门走去,就好像一只看家护院的大型犬要去对付突然闯入的小贼一样。

“我让你……啊——!”顾淮樾情急之下一时间忘了自己的脚还受着伤,竟然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