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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吗?那本世子拭目以待。”

说完这句话,江以墨没再给他回话的机会,直接大步走了。

望着他背影,李煜心里没有气到他的爽快,反而觉得自己好像输了一局。

他愤愤的望了一阵他背影,心中戾气才缓缓平息下去。

反正江以墨马上要离开了,等他离开一切就结束了,他现在要做的是尽快和沈念容确定心意,江以墨他是不该在放在心上了。

思及此,他隐隐来了些自信,大步前往沈念容的家。

江以墨回到廨宇,就询问叶七,“萧子衡呢?”

叶七摇头,“许是还在街上闲逛呢,这个萧公子也真是的,好端端的来湖州添什么乱?”

“他竟然还有胆逗留?”

江以墨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他看着叶七道,“你火速带几个武力强的人,好好教训一下萧子衡,再将他打晕送回京都去。”

“教训?打晕?这……萧都督看到会不会震怒啊?”叶七迟疑。

江以墨盯着他,无甚耐心道,“你只需按我说的做,给足他教训,然后将他打晕送到萧家即可。”

叶七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便颔首,“遵命,世子。”

见他立即要走,江以墨又道,“你先带人去好好教训他,等一切安排妥当,来衙门取一趟信件,我要给师父修书一封。”

萧奇瑞是个深明大义,是非对错分明之人,若是他知道萧子衡曾经那般恶毒,现在还跑到湖州来捣乱,依他家风,他不会轻饶萧子衡。

而且,他无意再娶萧姣月,现在心内已有心悦之人,这事也早该与萧父言明才是。

待叶七一走,江以墨写好书信,便装了起来。

玄二这时见他终于得闲,刚要开口说什么,江以墨又看着他道。

“你即刻带几个衙门捕快,去趟三墩村,将朱大娘和他儿子接来,就说沈姑娘愿意为她诊病了。”

玄二知道世子素来是个心善之人,可未料想他会这般亲民,他虽然难以置信,但是转念一想,沈念容是会点医术的,江以墨此举说不定就是为了和沈念容多多接触,才会如此大费周章。

他心又了然的点点头,“小的遵命。”

他说完转身离开之际,又想到自己在宫内听到的消息,他还是忍不住驻足,看着江以墨道。

“世子……我此番去调查沈姑娘,还在宫里遇到了一个人。”

闻此,江以墨平静的桃花眸微微眯了下,看向他,“是与沈姑娘有关?”

“是的。”

玄二似回忆般,一五一十的道,“我去找负责当日中秋宴的桂嬷嬷时,还碰到了一个名叫菊芳的宫女,她听到我在打听沈姑娘,便追问我,我口中所言的沈姑娘是不是就是沈远洲之女,我就如实告诉了她,她又问我沈姑娘现在何处,我怕她有什么坏心思,便将此问题搪塞了过去,她又询问我,沈姑娘是否安好,如果我能见到她,务必让她来京都见她一面。”

江以墨有一丝错愕,“一个宫女她见沈姑娘作甚?”

“我也很好奇……”

玄二看着他认真道,“于是,我便问了,她跟我说,沈姑娘的娘亲很思念她,有生之年想再见她一面,但是我追问她娘亲在何处时,菊芳却不愿如实相告,只希望我带话给沈姑娘,让她有空可以给她带封信或者来见她。”

江以墨记得沈念容自小是没有娘亲的,可现在听玄二的口气好像她娘亲还活着。

他温润的眉眼微微亮了亮,就道,“这么说沈姑娘娘亲还活着,就在京都,而且还与这个菊芳的宫女有关?”

“是的,世子,而且听菊芳的口气,他们对沈姑娘还活着甚是开心,还说如果沈姑娘不愿再来京都见她娘亲,那就麻烦我给她一个沈姑娘的具体方位,她们会自行过去找她。”

江以墨大致明了,他心知沈念容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她要是知道自己娘亲还活着,并且一直在四处寻找她,那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但转念想想,这个菊芳是宫内之人,沈念容娘亲之事想必牵扯甚广,此事还不能贸然伸张。

他看着玄二询问,“沈姑娘父亲在进宫之前的事,你可查到了?”

玄二点头,“我带着暗卫去询问了沈姑娘父亲搬来京都的时限,那时沈姑娘才两岁多,他们之前住在沈家大院,我找到了一个曾在他们沈家做工的丫鬟,丫鬟说沈远洲初来京都时,身边曾有美人相伴,想必就是沈姑娘的母亲,只是后来没多久,听说那美人意外过世了。”

过世?

“有说什么原因吗?”

玄二摇头,“未曾,因为她初去沈家当值时,沈姑娘的父亲也才迁来不足半年,那时候那位美人就已经过世了。”

江以墨微微颔首,随后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了,菊芳之言我会转达沈姑娘,这件事你切记不可向第二人透露。”

玄二点头如捣蒜,“我会的,世子,那我去接朱大娘了。”

江以墨点头,“去吧,赶明儿一定要接过来。”

“遵命。”

*

翌日清早,江以墨洗漱完,身着一袭淡青色衣裳,款款走出邂宇,走到衙门前院。

就见衙门大堂外,沈念容和李煜正在一处交谈着什么。

沈念容一袭雪白色衣裳,简洁纯净,面容精致秀美,杏眼微弯,整个人透着一尘不染的凡尘仙子气息。

江以墨看到不觉唇瓣微勾,刚要抬步过去打招呼,就见李煜也弯着唇,正在跟沈念容说笑着什么,余光瞥到他来,似是还故意凑近了沈念容一些。

他就知道,李煜是个势在必得的小心眼男人,但凡他表现出一丝丝对沈念容的在乎,他就会不顾道义,开始变着法的纠缠沈念容,好似一张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他微微敛了敛心底的怒气,才将冰冷的面色恢复成一派的从容,朝两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