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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小刘一同进来的,还有叶七。

叶七看到沈念容,便立即凑上前主动打招呼,“沈姑娘安,李大人安。”

沈念容对着他微微颔首,算是回礼。

李煜没搭理他的示好,他看到他打心底里就是不怎么高兴的。

他现在看到江以墨心里就很不爽,更别提看到他身边最会助纣为虐的人了。

他一脸不耐的盯着他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见李煜脸色阴沉的难看,小刘深怕城门失火,再殃及到他这个无辜的池鱼,他唯恐他怪罪自己,私自将叶七带进来,他忙不迭弯腰解释道。

“大人,是这样的,方才我在医馆请安大夫时,正巧碰到叶七来抓药,安大夫听说江大人病的不轻,他就坚持要过来也为江大人诊治一番,属下怕沈姑娘身子熬不住,便带着安大夫先过来了。”

他话音落,李煜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江……他病了?”

叶七看了一眼沈念容,才颔首添油加醋道,“是的,李大人,世子身上多处有刀伤,昨夜还染了风寒,今早已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一早上了……”

听到这般严重,安大夫立马紧张起来,“这受了刀伤,伤口不当场护理,又染了风寒,还一早上昏迷不醒,这要是病气侵入五脏六腑,那可是会死人的!”

他说的如此严重,也把李煜吓了一跳。

江以墨可是京都派来的要臣,要是不慎死在了他的管辖区域,那他可是要被皇帝问罪的。

他俊眉微微锁起,看向安大夫,“既然这般严重,那你就别废话了,赶快给沈姑娘诊治,诊完即刻去看江大人,不得耽误!”

安大夫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忙解下医匣,看向沈念容。

听到江以墨昏迷不醒,快要死了,沈念容难以置信中添了些莫名的情绪。

想起昨夜山洞内,他身上确实有多处刀伤,伤口久未处理,已经微微溃烂,今早面色也是白的很不正常,想来是真的病了。

她虽然无法理解他现在对自己突然的爱,可他一个天之骄子,三番五次低声下气对自己求爱,这些想来也并非空穴来风。

就像当初自己爱他,也仅仅只是因为一个眼神,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

感情很多时候就是如此微妙,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也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

“沈姑娘,让老朽看看你的伤口?”

见沈念容眸色凝重,一眨不眨的盯着虚空不言语,安大夫不得不拔高音量唤她。

“沈姑娘……”

沈念容回过神来,当即抱歉的冲他摇摇头,“安大夫,我的伤口我自己处理的很好,已经接近痊愈了,你还是快些去看看江大人吧。”

安大夫知道她是懂些医理的,但也知晓李煜对她的关心重于泰山,他看了眼李煜,还是劝道,“看江大人也不急于这一时的,还是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吧?”

沈念容摇头,“我真的无碍,回家自己换块新纱布就好了,安大夫不必忧心。”

说着,她看向李煜,“李大人,我消失了这一天一夜,想必张婶应是急坏了,你带安大夫去看江大人吧,我先回家了。”

李煜不放心她拖着病体走,“沈姑娘,张婶那边我早就派人通知了,你不必急着回家的,还是先让安大夫……”

“大人……”

沈念容打断他,“我急着想见张婶,而且我真的没事,你别不放心了,我先走了。”

见他提着工具包要走,李煜还来不及阻拦,叶七就先道,“沈姑娘,我家世子牵挂着你,看在他病重的份上,你能不能去看他一眼?”

沈念容呼吸微滞,想了一会儿,才淡声道,“我又不是大夫,看他也无甚用。”

“就是,叶七!沈姑娘和你家世子早就八竿子打不着了,什么牵挂?你能不能不要满口乱言?我劝你以后少说些有的没的玷污沈姑娘名声,否则别怪本官对你不客气!”

见李煜一个小小县令,敢对代表世子的他如此颐指气使,叶七瞬间气不能压道,“李大人,你讲话时切记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我家世子金尊玉贵之体,还是你的上司,你竟敢对他出言不逊,你考虑过你全家的乌纱帽会不会不保?”

李煜盯着他冷冷发笑,“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冒犯他了?本官是说你,这个贴身小厮叶七,我警告你别一再信口雌黄糟践沈姑娘名声,而且你家世子要是敢对沈姑娘纠缠不放的话,那我也绝不会姑息的,你叶七三言两语吓不住我的!”

这下叶七彻底被气炸了,他盯着李煜威胁道,“是不是看我家世子性子温和不计较,你就不把他当回事了?我告诉你,你要再敢言语冒犯他一句,我立刻就能拿出世子的任命文书,让江南总抚抓你下大狱,还让你们全家连坐,往后余生你们全家都得在牢里度过?!”

叶七这句话没有吹牛,以江以墨的身份实实在在有这个权利,哪怕李煜没犯任何错,只要他不高兴,立马就能随便找一个罪名抓他下狱。

俗语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江以墨是侯府世子,江行谏是辅佐先帝和新帝的两任重臣,他们家在朝野的地位可不比如日中天的孙家低。

李煜一开始也是知道这个理的,才会对江以墨格外尊敬。

甚至知道他是沈念容的前夫后,他也不敢明着和他争个你死我活,只能在言语上激一激他,要他知难而退而已。

见自己的话果然压住了李煜,叶七得意的还要大放厥词时,沈念容气的当即愠声道。

“够了,叶七!”

“李大人所言所想皆是我所思所意,我请你以后不要再说任何关于我和你家主子的事,否则,请你转告江以墨,如果他不愿还我安宁平静的生活,那我就立马离开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