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花儿爷这么气定神闲,我这便宜哥哥今天这四肢是保住了。”小铃铛打趣道。
解雨臣也没说虚的,“好歹吴解两家也是表亲,又是发小,我怎么可能让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
“吴解两家,吴解、吴解……无邪,呵呵,有意思。”
解雨臣双眼微眯,“你什么意思?”
小铃铛放下茶杯,“人多耳杂。”
接着她站起身,“我也不能让我那便宜哥哥吃太多亏。”
小铃铛摇曳生姿的拐进了霍家的包厢。
她走到无邪身边,用手上的扇子掂了掂无邪的肩膀,“起来。”
无邪一看是小铃铛,不禁露出疑惑的表情。
小铃铛扇子一甩,再次示意无邪起来。
无邪这才站起来,换小铃铛坐在了无邪刚坐的位置。
“这位置是不错,视野相当好。”
霍仙姑压了口茶,“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小铃铛掀开茶杯看了看茶,“自家人,自家东西,总得来一趟。”
霍仙姑立马示意使者再上一杯新茶。
小铃铛瞥见霍仙姑身后的霍秀秀,灿烂一笑,“大美女,又见面啦。”
霍秀秀颔首,微笑着点点头。
下半场也很快就结束了,最终无邪以三亿六包下了全场。
自此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吴家小三爷给吴家长的脸。
至于风评,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侍者过来带着刷卡机过来结账的时候,小铃铛直接掏出一个印章丢到托盘上。
霍仙姑看到那枚印章双眸微缩,而使者看到印章的时候,语气更加恭敬了,道了一声“请稍等”就转身走了。
“真没想到,居然在你手上。”霍仙姑话里有话的说道。
小铃铛却毫不在意的说道,“要不是前几天拆房子,我也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
这枚印章就是半年前在云顶天宫陈皮丢给她的那枚,这印章原本是张启山的,他死后不知怎么的到了陈皮手里。
没多会儿,新月饭店的经理张日山就来了,他曾是张启山的副官,张启山死后他就到了新月饭店,看顾尹南风,同时掌管新月饭店的事情,前几年尹南风成年后,他就陆续把新月饭店的事交还给了尹南风,但他也没彻底隐退,还挂着新月饭店经理的职位,也算是给尹南风撑腰。
张日山身为九门之首的张家,又是九门协会的会长,手底下掌管着一家名为穹琪的公司,他们公司除了走货,还有很重要的一个作用,那就是出鉴定证书的部门。
张启山还健在的时候定下规矩,九门有两枚权威的鉴定印章,九门一头一尾在掌管,张启山掌管“穷奇”印章,解家掌管“宝胜”印章。
由此可见,解家和新月饭店的关系不简单。
要不然新月饭店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让解雨臣为无邪担保了十年,可最终十年过去了,无邪也没还上钱,最终成了烂账。(此段为原着情节。)
“好久不见。”张日山脸上挂着笑容,虽说脸上多了经历过世态的沧桑感,但一眼望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也就三十岁的样子。
“用这个东西平账不过分吧。”小铃铛微微转身,看向张日山,开口问道。
张日山脸上的笑容未减,“当然没问题。”
无邪也是认得那枚印章的,毕竟陈皮给小铃铛的时候,他是在现场的,只是他没想到这枚印章作用这么大,他还以为那是陈皮自己的家主印章,可以拿到陈皮的部分家产,毕竟当初小铃铛张口闭口都是陈皮的一半遗产。
哦现在还不能说是遗产,毕竟陈皮还没死,是的,他从云顶天宫下来了,吃着小铃铛给的药丸,身体嘎嘎硬朗。
“换个地方聊?”张日山提议道。
小铃铛转而看向霍仙姑,“我倒没问题,霍当家呢?”
霍仙姑也站起身,“那就请吧。”
一行人转战到了新月饭店专门用来处理九门事宜的会议室。
“去吧花儿爷也请来吧,有些个事儿一次性说清楚,省的以后麻烦。”小铃铛也不知在和谁说,但却有侍者立马去请了。
没多会儿,解雨臣就到了。
小铃铛随便拉了个椅子就把张起灵按那了。
张日山和霍仙姑神色一凛。
霍仙姑嘴角微颤,“他就是……”
小铃铛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说了一句,“我哥这么多年光彩依旧,不难认吧。”
当即霍仙姑就跪下了,这是谢张起灵当年的救命之恩,同时把姿态放到最低,以便接下来好说话。
这一幕除了小铃铛和张日山其他人都是一惊。
张起灵也是疑惑的看着小铃铛。
“她在谢你的救命之恩,受得起。”
霍仙姑刚一跪下,无邪和霍秀秀就给扶起来了。
小铃铛瞪了一眼无邪多事。
人家霍秀秀扶她奶奶无可厚非,你上赶着什么劲儿。
无邪心虚的揉了揉鼻子,往后退了一步。
王胖子则是掩嘴轻笑。
张日山微微颔首,“族长。”
张日山这一声族长,直让张起灵皱眉。
张日山和张启山离开张家的情况还是不一样的,张启山的父亲与外族人通婚,他们一脉被逐出张家,而日山是因为张家分崩离析,族长主动让他们离开化整为零保存实力。
毕竟有句话叫,大隐隐于市。
当年时代动荡不安,张日山他们一批离开张家,为了生存就投靠了张启山一支,后来跟着到了长沙,也是因为这些张家人的存在,张启山才那么顺利的成为九门之首,甚至曾任长沙布防官。
只是后来张启山做的一些个事儿直让小铃铛恶心,都懒得提,所以她也很少和九门打交道。
“有些心思动一次,我可以当你年轻不懂事,放你一马,但我可不是个放马的,我们张家的祖坟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今天你想来,明天他想来,当我们张家祖坟是旅游景点?”
霍仙姑却开口道,“可是张家古楼里有这一切秘密的答案。”
小铃铛轻“呵一声,“秘密?你都说是秘密了,秘密是不能大白于天日的,况且,那是我张家的秘密,凭什么要告诉你们?”
“我也是逼不得已,他们用我女儿的命逼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