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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东君带着叶鼎之上去,叶鼎之见了 觉得稀奇,又是一个驻颜有术的老前辈,看上去也就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年纪。

“莫衣前辈。”

叶鼎之恭恭敬敬行礼。

“不必多礼,小百里我知道,那你就是小鼎之了,李师叔已经告知我了,算起来,你们应该叫我一声师兄。”

莫衣态度随和,叫人如沐春风,与萧若风的性子有些像。

“师兄好。”

百里东君当即就叫了出来,他还是很感谢莫衣的,前世让自己恢复了修为,要不然也护不住安世,态度自然也亲和一些。

“好了,山上没什么看的,我直接带你们去云海,你们要的东西就在云海中的悬崖上,但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去处,现在云海修炼一阵吧!那是一个天然灵地,有些奇妙,能得多少造化,就看你们自己了。”

莫衣常年待在山上,还有些许社恐,说两句话还可以,说多了就不行,百里东君表示理解,云海他熟,但前世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就是单纯的修炼,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是他没有触发到吗?

“多谢莫师兄。”

叶鼎之再次感谢,也不知道云海是个什么地方,听名字似乎有些奇妙。不过作为此界东方的门户,应该和冰原的月牙湖一般,玄妙非常。

“不用这么客气,我这山头鲜少有人来,来的还是自家人,这么客气干嘛!”

莫衣是把他们当做自家人,虽然人是在学堂收的,但是李长生是黄龙山的人,他们自然就和黄龙山有关系了,而且莫衣看得出,百里东君身上有九天引雷诀的气息。

“师兄所言极是,等过一阵子,请人送酒过来给师兄喝。”

“嗯~为何是过一阵子?”

莫衣一脸疑惑,虽然他不谙世事,但是收到信件之后,也稍稍打听了一下,知道百里东君酒仙的名号。

“因为先前酿的酒都给师父去了,等我回到天启城再重新酿一些。”

“那是该等。对了,你修行了九天引雷诀,在云海中可以尝试一番,我黄龙山祖师飞升之时,在云海中藏了一道五雷法,其又叫五雷正法,只是传承太过高深,我辈门人无法领悟,只能从中修炼出来九天引雷诀。

我看你的资质,已经不是寻常习武之人,而是颇高的修道之才,或许来日穿过壁垒,飞升上界,也在等闲之间。”

“师兄所言,东君都记下了。只是云海之中,就没有适合云哥修行的妙法吗?”

莫衣看了看叶鼎之,摇了摇头,这个摇头不是没有的意思,而是不知道的意思,自从秘境之中回来,那些高手都看不透叶鼎之了,好似身上有一团迷雾笼罩,他们只能看见一片混沌,甚至不敢多看。

“山中妙法众多,只是他我看不透,或许有大来历,但你们双修之妙,他必然受益匪浅,只要你进一步,他便能进三步。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肯定能看懂那佛国的妙法莲华,日后有机会,你们去看看。”

莫衣虽然不知道,但是可以给出一些可行的意见。而且他发现,百里东君身上竟然有一丝神性。早年神游之时,他也去见过天地风采,在北蛮那个地方,见到了长生天,苍狼神。

北蛮诸多部落,信奉的便是长生天,而长生天的主宰,就是他们口中的苍狼神,是一只可以口吐人言的苍狼,已经活过了八百载岁月,信徒香火是他的力量来源,他身上便有神性的光辉,就是不够纯粹。

而百里东君身上的神性,十分纯粹,难怪那些生灵会如此模样,纯正神灵,心怀大爱,为的是天下苍生,也就是众人所说的神爱苍生。

“妙法莲华?”

百里东君一脸疑惑,叶鼎之解释道:

“在西域大小佛国中,我曾听说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座非常小的寺庙,里面只有一个双目失明的老和尚,寺庙的院中长着一棵常年枯败的菩提树。

传说,那是所有菩提树的母树,乃是一位大慈大悲的菩萨历经此界时留下的种子,同时也在其中留下来一道传承,只是无人感悟得出。那位高僧明悟的是生死枯荣之法门,于寂灭中得大自在。”

“不错,那是枯荣禅师,确实是一位高僧,佛法精湛,心怀慈悲,我还与他对弈过一局。想不到你知道的还挺多,倒是叫我刮目相看。”

“那是,云哥去过的地方可多了,最北去过北蛮,最西去过大小佛国,天下之大,他只嫌去的不够远,看的不够多。”

叶鼎之还没回答,百里东君就先骄傲了,脸上的神情十分满意,像是在炫耀,我家的,叶鼎之哑然失笑,怎么能这么可爱。

莫衣自然也听出来了,只是说道:

“对对对,年纪轻轻就去过这么多地方,当真是见识不凡,世间少有,胆识过人,难怪谈吐不凡。”

“嘿嘿”

莫衣就像哄孩子一样,百里东君也很高兴,他可以和全世界介绍自己的云哥。

“高兴了吧!”

百里东君点头,目光望向那片被云雾遮蔽的空间,云雾缭绕,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一点内力,曾经的百里东君便是在这里度过寂静的半个月,那半个月几乎都要发狂,如果不是为了云哥,早就要走火入魔了。

所以说,有时候人的执念还得很有必要的,它会成为一种动力,可是当自己成功踏出那一步的时候,还是没能挽救,悲剧还是不可遏制的发生了,就好像天道注定的命数,不可更改,一切只能按部就班。

一切的执念都化作了泡影,没有泛起任何水花,只有余生无尽的痛苦,一次又一次地刺向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怎么了?”

叶鼎之突然察觉到小百里的情绪,貌似又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事情,有时候叶鼎之狠起来都恨不得回去抽曾经的自己两巴掌,不知道做了多少让小百里伤心的事情,明明那么喜欢。

“没事”

说罢,百里东君握紧了叶鼎之的手,天命又如何,我即天命,纵然天命注定,那这便是乱命,吾不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