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越来越卡，系统快崩了。”
江天臣相信曾梨，不慌不忙道：“再等等。”
测试网络的专员紧紧盯着电脑屏幕。
领导打电话自然有听见。
曾梨。
就是那个二十岁出头的省委书记。
当官厉害，科技那么牛，怎么电脑也这么厉害？这还是人类吗？
“领导，有起色了，在慢慢恢复。”
专员双手搭上键盘，实时测试网速。
江天臣闻言只是轻轻眨了两下眼睛，站姿没变，视线也不在电脑屏幕上。
华夏，按照曾梨的意思发展，能少走几十年弯路，这是…好事，是吧？
手指微动，脑袋转向电脑屏幕，询问专员：“刚才那个情况，你们全部一起上，能挡住m国这波攻击吗？”
专员很想吹牛，毕竟第一次见领导，第一印象很重要。
可吹出去的牛要兑现的时候，出了问题，耽误国家大事，那么…在领导心里…无异于死刑。
“领导，我们不能，甚至跟不上思路，看不明白，只知道目前是拦下来了，但是波动一直有起伏，应该是还没结束。”
江天臣心里的答案跟专员说的…大差不差。
可能因为没抱期望，自然也没有失望。
“不要气馁，你们也很好，本来就没有可比性，是我失了神，什么都说。”
“这曾书记啊，就差成仙了。”
江天臣这话对曾梨评价很高。
曾梨现在整个人进入战斗状态，比进宝还像个机器人。
只有手指不停在敲打键盘，瞳孔偶尔有变化，其余不变，一个姿势维持了很久。
曾梨开口询问进宝：“进宝，能毁了m国的卫星吗？”
“妈妈，发射天玑或许可以，但是现在零件欠缺，差了不少东西。”
“最重要的衡量器都还没有发明出来。”
曾梨拦住攻击，让进宝防御。
单开一条路去攻击m国的军事基地。
之前去逛过一圈，已经击破过一次代码，这会再进去，没之前复杂。
迅速破坏了军事资料，让m国的军事警报系统停止报警，再把入军人员删删减减，军衔打乱，还有正在研发的无人机数据删掉，航母的结果需要重新计算，一路摸过去三个研究院，这次直接把数据清空，无法复原的那种，全是繁琐的工作，够他们忙一年半载。
这是曾梨的反击。
这事如果m国不出声，大家也不知道，那么…还需要明面上的反击，起码能让江天臣看得见的，最好是影响大的事件。
又入侵了电视台。
公布他们吃婴儿事件。
片段还是之前保留下来的。
具体到地点，什么人什么时间吃了，都有详细名单，资料，这些还是爱泼斯坦自己记录的。
又公布之前查到的，m国在做基因实验工程，大概意思就是让人才与人才生孩子，孩子们实验室抚养，培养，检测天赋，同样…没用的孩子丢去喂鱼。
如果这些，不能让大部分人有反抗的行动，那么接下来这件事，一定可以。
知名连锁店的汉堡包，里面的肉馅，是人肉，专用没人要的尸体肉，几乎都是成年人的。
曾梨公开了制造过程，还有冷冻库里堆满的尸体，这些内容让人看了皱眉。
实在没法想明白，肉也不贵，为什么要这样？
最后配上字幕。
看吧，你们效忠的国家，你们向往的国家，你们还要移民吗？怕不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敲完最后一个字，静等大家看完新闻的反应。
事情发酵后。
国际上乱，m国本国一些群众也开始游行，想要一个说法。
曾梨忙到早上七点。
“今天休息一天，领导应该没意见，让易仙去坐镇，不是非常紧急的，都可以等明天再处理。”
易仙出门去上班。
高中锋忙着跑各个乡镇。
招财把地下室堆满，等曾梨起床，想问问其他东西怎么安排。
曾梨猜到了招财的做法，所以之前跟池席律聊天的时候说过处理方式。
进宝直接联系池国祥。
“池将军，我们这里，梁子辉的赃物已经放不下了，麻烦派人来处理。”
池国祥听着声音觉得耳熟。
“谁啊？”
“我，进宝。”
“啊？进宝，你还有自己的电话号码？曾梨给你买的？”
进宝解释道：“没有，只是入侵了电信公司的系统，每次拨打都是随机号码，事后会删除记录，所以进宝没有固定的联系方式，不要存进宝拨打出去的任何号码。”
不愧是曾梨的女儿，做事的方式，还真有点像。
进宝再次提醒：“你派人来处理梁子辉的赃物。”
池国祥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又去找江天臣。
等曾梨睡醒，地下室已经搬空。
招财一脸不开心的坐在沙发上。
“妈妈，招财忙了好几天，便宜了别人。”
曾梨掏出一张一百块的：“呐，你的辛苦费。”
招财瞬间移动，拿了钱又回到沙发上。
“酬劳这么少。”
“那你还我？”
曾梨认真脸，看着招财。
招财默默收起一百块。
有好过没有。
“妈妈，接下来招财是不是可以陪在你身边了？”
曾梨拒绝：“回去钱袋子那边，把通信发展起来，覆盖全球最好。”
招财很抗拒：“妈妈，这怎么可能？都没走出国门，除了部分手机，这怎么覆盖全球？华夏都没有覆盖。”
招财脑袋转了一圈，跟着出主意：“妈妈，我听梁子辉聊天，他说国外地铁没有信号或者信号很差，妈妈拿这个当卖点，应该很好卖。”
曾梨坐在餐桌，开始赶招财走。
“不错，那你去告诉钱袋子，让他想办法卖出国门，不然我把他脱光送到池席律床上去。”
招财不确定这是不是惩罚。
“那招财去传话。”
曾梨耳边清净了。
司徒止受罪。
正在谈业务，被突然出现的招财吓一跳。
“你妈不做人啊，好好的脸，怎么弄成这样？有点像高中锋。”
招财退开一步，让司徒止抓了个空。
“我妈妈说，你再不把华夏通信发展出国门，就把你脱光丢去池席律的床上，让池席律把你看光光。”
司徒止听了杀去别墅。
曾梨正好在看新闻。
“曾梨，惩罚为什么是把我脱光送到池席律的床上，而不是脱光池席律送到我的床上。”
曾梨视线离开电脑屏幕，真心提问：“请问…两者的区别是？”
司徒止一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眼神看着曾梨，曾梨以为自己看错了，这眼神应该是这样的吗？是自己理解的那样吗？
“我问你，我跟池席律谁好看？”
“是不是应该不那么好看的一方的迁就好看的一方，所以他脱光合适。”
曾梨想起池席律那个笑容：“池席律好看一点点。”
强调了只是一点点。
司徒止炸毛，愤怒道：“你这是人话？你没有正常的审美吗？是不是玩电脑把眼睛玩坏了？”
一边说一边伸出食指对着曾梨的电脑点了几下。
这反应…至于吗？
曾梨心情不错，因为江天臣昨天答应的事，所以这会比较有耐心。
提醒司徒止道：“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任务，把华夏通信这个企业发扬出去，走出国门，让更多人看到它的好，彻底普及开。”
司徒止抓了一把头发，不想听曾梨说下去，打断曾梨洗脑，继续纠正：“我会努力，真的不行的时候，你答应我，把池席律脱光丢我床上，不要把我脱光丢他床上。”
“这样起码我睡醒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这是我家，我的房间，我的床。”
“不然我肯定被揍。”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曾梨也痛快：“好的，我答应你，再不好好干活，我把蔡明脱光丢你床上。”
“蔡明是谁？”
司徒止带着点好奇。
曾梨调出蔡明的入职报告，放大照片才把电脑转过去给司徒止看。
司徒止看了一眼，拉走在旁边看戏的招财：“走走走，干活去。”
终于消停了。
曾梨继续看网上的舆论。
本国游行都已经第三轮了。
m国给出的回应还是在敷衍人。
系统出错，消息不属实。
大概是没脸说系统被攻破，有人在针对？因为这样会侮辱了他们第一强国的名声？曾梨兴致很不错，看了好一会热闹。
掐着时间给江天臣打电话，要昨天的承诺。
池国祥正好在边上。
见他不打算接电话，不是很懂。
“领导，曾梨来电，为什么不接？”
昨天说的时候江天臣没反应过来，这会懂了，不想给。
“要你管。”
“你不接电话也不行啊，还有半个月国庆，她会回来首都。”
江天臣认命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朋友，有什么事吗？”
这别说曾梨，稍微聪明一点的都听得出来江天臣想赖皮。
有什么事你睡一觉就忘了？
没什么事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现在工作时间，朋友什么朋友？
江天臣自己都没发现，这句话说得过于刻意。
曾梨第一次称呼江天臣朋友，不过不是什么好事：“朋友，不是只有m国会攻击华夏的网络，我也会，到时候你还找不到问题在哪里。”
一个行业技术做到顶尖，别人取代不了，就是硬气。
“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
“噢…想起来了，你说昨天那个事情是吧？国庆回来你看看我要怎么配合你，我都可以，你放心，我从不食言。”
曾梨不想浪费时间：“不用国庆，你下令行政机关，政协机关，监察机关，审判机关，检察机关，教育部，外交部，国防部，财政部，交通部，建设部，监察管理总局，各军区，政府，这些单位全部改用华夏通信的网络。”
“我会单独用一个卫星区分开，这样没有后顾之忧不好吗？耍什么赖？”
“真有个万一，全都完蛋。”
曾梨把自己暂时能想到的，都念了一遍。
江天臣进退两难。
这么一弄，这些部门就彻底掌握在曾梨手里，都不需要她费时间心思去拉拢人。
不弄，m国的攻击再来一次怎么办？
把曾梨惹生气了怎么办？
现在好像就挺生气的…
叹了口气：“知道了，会安排好的，别担心，我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尽管江天臣强调了两次，曾梨还是不怎么相信。
“那不打扰领导办公。”
挂了电话给司徒止打。
司徒止刚离开别墅不是很久。
接电话的时候还带着点怨气。
“又有什么事？”
曾梨语气严肃，不容拒绝。
“国家把所有机关单位，政府部门，各大头部的网络都给了华夏通信，你去安排好，正常收费即可。”
“安装网络的时候让员工送大家每人一部手机一个电话卡，用不用随便。”
“手机我会提供。”
司徒止不知道这里是多少钱，但是知道能赚很多钱，也是一个免费广告。
理智尚且还在：“可是…我们的业务没有涉及整个华夏这么夸张，偏僻一点的地方没有门店，也没有培训安装人员。”
曾梨无语：“那就去安排，现在也来得及。”
司徒止挂了电话发短信，让周超新安排私人飞机申报回首都的路线时间。
“招财，我们回首都，回去给你妈妈赚钱钱，好不好？”
招财一米八几的身高，双手叉腰，看起来有点违和：“你当招财是小孩啊？我听到你跟我妈妈的对话了，不用你哄招财去首都，招财也会去看着你。”
“再说了，招财想奶奶了，还可以回去找奶奶玩。”
司徒止忍不住想翻白眼。
“行了行了，知道你爱你妈妈，你奶奶，也爱我。”
招财没有反驳，较真起来确实爱司徒止。
脸是司徒止的一部分，这话没毛病。
俩人恢复以往耍宝的相处方式，你一句我一句，逮到机会就互相拆台。
曾梨周末抽空去了电脑小组的研究室。
指点了不少地方。
原本半个月的活，两天完成。
第一款电脑面世。
原本想故技重施，去弄点自己想要的东西，最后抵押货款的方式走出国门。
可能行不通。
因为这次的目标是俄国。
而俄国…比较刚，相对没那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