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く离れた场所にいる时も(即使你身在遥远的异国他乡)仆らの声が届きますように(我们也希望笑声传到你耳边)”
刚开口,夏树凭借自己浅薄的日文理解,稍稍的明白了这句歌词的意思,阳哥真是聪明啊,怎么能找到这样好听的歌的?
开口第一句,程橙的目光就呆滞住了,慢慢的眼神无法停留在舞台上的夏树身上,当然夏树其实唱歌也是很有压力的
毕竟底下的老大爷听不懂,只能复合的鼓着掌,而也幸好有之前程橙的活跃气氛,现在台下没有什么大爷大妈离场说不看了
后面还有些山歌还有上世纪那些戏曲,跟新时代音乐结合了下(音乐无国界,但是勿忘国耻,正文就不说那么多了,但是大家不要忘了抗日时期1944年4月的阜阳保卫战)
直到结束,程橙还是没有抬起自己的头,再次看向夏树,夏树也不知道,程橙是什么心情,甚至他有些不敢上前安慰她
害怕,害怕是他来承担着程橙对樊阳的怒气,呆呆的站在台前,看着台下的程橙,等到包吉还有无秋水上台报幕
他才反应过来,其实乐队的表演是不需要什么报幕的,但是不看看是给谁唱着看的
而包吉也开始先接替了唱歌的位置,终于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主唱的位置了,夏树即使是下台眼神也一直没有离开那个位置
可程橙始终没有抬头,而是默默起身,对着身边的大爷大妈说着什么,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我不...我真是自作聪明啊,好好装成阳哥不就行了”
夏树来到了被自己撕扯烂了的幕布后,把自己头上的装饰头发膜给撕下来,把套头发的黑网也去了下来
然后蹲在草丛旁自言自语,好像是在骂自己的不明智,骂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最后看着已经黑下来的星空
拿出手机,准备给程橙发一个之前旅游的照片,直接强行说自己压根就没来不就好了吗,要是说看着阳哥像他
他就说化妆化的了,给阳哥化成了中性脸了,这套说辞感觉应该差不多,对就这样说吧
其实你让夏树来说自己到底喜欢谁,他也给不出一个答案,他是个脆弱还有些懦弱的人,所以之前他会喜欢上男人,可以给自己依靠
但是能被依靠的不止有男性,男女个顶半边天吗不是,夏树想着思考着
自己真的要把自己刚才做的给否定了吗?他不想,他希望最起码能在那个人心底里面留下些什么
只是一首歌就行,程橙喜欢听的《my Anata》是属于阳哥的,那么这首日文歌,他希望能在程橙心中属于他
所以收起手机,夏树不准备在这里呆这里,回阳哥的别墅吧,如果程橙以后不愿意见他,他就不出现了
这算不算是别人常说的把窗户纸给捅破了?夏树感觉是有些道理的,可好像又没有,自己只是唱了首歌而已
再马上出小区的同时,看向了出租屋那边,要不要文艺点的跟她说声再见那?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转头出了小区,而夏树看不到的地方,无秋水正撇着嘴看着夏树走出小区,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
而再回头,那边的假小子已经换回了外套,里面应该还是那件运动内衣,她的固定穿搭,来回张望却没有见到那个她要想找的人
是樊阳还是夏树?无秋水不知道,有些不想关,但是想想,现在是黑夜唉,怎么可能有阳光吗,那这个程橙在找谁那?
现在应该还没入秋,还能找谁
秉承着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的想法,无秋水想着要不去给那个假小子说一下,就说是那个小男娘伤心跑不见了
看看这个假小子到底是什么心意,可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那怎么办?只能发消息给那个香水精
“你小子说的攒功德....我干的善事能加你身上吗?”
.............
这无秋水什么b意思?我他妈还不够忙啊?这给我发的什么?程橙识破了?脑中的问题又开始一个一个的增多
我想了下,又问了下脑中的桂姐,她说“她这样对你说的话...是可以加在我身上的,就像是你是我的媒介,所以......”
后半句我没听,跟我关系不大,我发现我的大脑是可以自动屏蔽桂姐的,只要是想要一个静一点的场景的时候,就能够不再听到她说话了
很方便,我也给无秋水发着消息说
“可以啊,你咋了?”
“嗯,记得你又欠我个人情”
“我没意见.jpg”
反正不就是攒功德吗,就攒呗,坐在去往医院的出租车上,我开始脑中跟这个桂姐交谈起来,我其实没有什么想要帮她的想法
但是她给我装可怜说,救过芊芊,还怎么....我头那么硬,酒吧那次没被砸死完全是她的功劳,还有差点摔下楼的时候
说到这,我又一次想到了那个要跳楼的女孩,我到底是答应了她什么,她才不再寻死觅活了?长得好看还有钱是不是都有些病啊
你白月光又不是死了,你实在不行跟着一起去国外不行吗?就非要遵循父母之命吗?连为爱放弃一切的勇气都没有
也难怪哈,也难怪那些小说里面第一个虐的就是你们这些霸道男总还有女总
等等....我突然在出租车内坐直了身子,吓到了我身边的黑框圆眼镜女孩,还有那个靠在她身上的曹徐岚
费药杏是坐着救护车一块去的,我没有什么尴尬的举动,因为我脑子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词汇
我他妈成替身了?你他妈开玩笑呐?
又一次习惯性的摸着头上的包,没有了,那证明我确实没有那方面的记忆,又在脑海中闻了下桂姐
她也不知道,我开口“那我他妈要你有什么用?你不就是个累赘吗?”
“你这什么话?伤我心了”
“那你说说你都帮了我什么?”
“你确定你要知道?”
“我肯定要知道啊”
如果她不告诉我,我感觉我现在绝对跟她同归于尽,桂姐现在就基本上等于我脑中的寄生虫,她叹了口气开始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