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不是蠢货。
见尤凤霞一直追着这个问,就知道自己必须说清楚。
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晃脑地诉苦:“我也是无意中听到许大茂和他弟弟对话,才想来试试,”
“闺女儿你不知道,那兄弟俩不是好东西啊......昨天晚上还把我......”
说到一半儿,好似怕丢人般,刘海中煞有介事地摇摇头
尤凤霞眼睛一转,笑道:“把您怎么了? ”
“把我管事大爷的职位给撤了!”刘海中好似终于找到吐苦水的人了。
手指在桌上“咚咚”敲着,顺便给许大茂点眼药:“那俩兄弟,简直不懂得尊老爱幼,无法无天,他们还说什么李总的项目不行,他们要找其他项目!”
尤凤霞眼中的笑意渐浓。
她算是彻底清楚了李董的意思。
上次她把内部消息透露给了许大茂,本想着拉着那位归国华侨一起挣钱。
没想到她都暗示到那种程度了,对方硬是不上钩。
之后听说许大茂弟弟有官方背景,心里忐忑了好几天。
好在一直没动静,才渐渐放心。
而眼前之人再次给她带来消息。
许大茂准备投资其他项目,想必他们这事儿应该就此翻篇儿了。
暗自松了一口气,正巧服务员开始上菜,尤凤霞笑眯眯地给刘海中夹菜:“刘大爷,您尝尝,这道菜是招牌,味道很好!”
刘海中不似阎埠贵那般小气抠门。
但看着眼前的几道从没见过的佳肴,也不由口水分泌。
再加上本就饿了,一时也顾不上其他,闷头吃饭。
尤凤霞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样子,眼中的笑意更甚。
一顿饭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增进了不少,尤凤霞把刘海中的性格摸得差不多了,刘海中也对尤凤霞的印象很好。
放下筷子,尤凤霞再次给刘海中倒了杯茶:“刘大爷,经过刚才您的几句话,我觉得您真是一位有大格局的人!”
“那是,”刘海中吃嗨了,整个人一放松,什么话都往外说:“闺女儿你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大爷我攒了不少钱,想找许大茂合作,那小子不识好歹啊!”
“我也觉得他不识好歹,”尤凤霞附和着点了点头,“刘大爷,咱该说说正事了!”
刘海中一听这话,瞬间小眼睛发亮,一抹嘴儿:“我刚才听你的意思,咱是做电视机生意,可电视机进货应该不便宜吧?”
尤凤霞自信一笑:“这您老放心,我有门路,咱们从外国进口......”
尤凤霞把之前给许大茂说过的话给刘海中重复了一遍。
其中又许诺了不少好处,刘海中控制不住开始幻想挣钱以后的美好生活了!
最后,直接开口问道:“那咱们要投资多少钱,能挣多少钱啊?”
尤凤霞做了个手势:“有了刘大爷您的加入,咱们此次最少能赚六百万,至于投资,您投的多就挣得多,投得少就挣得少,当然也有个最低限额,”
她笑了笑,认真解释,“最少二十万!”
“二十万!”
刘海中听到这个数字,瞬间站起身。
他干了一辈子工作都没攒下那么多钱,怎么可能拿的出来!
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可没那么多钱!”
他还以为最多只投资个一两万。
二十万?
太多了!
可是能挣六百万......
比许大茂的五百万还多了一百万!
就算不会全给自己,但多合作几次......应该也能挣到吧!
刘海中陷入纠结。
尤凤霞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笑容不变:“刘大爷,我刚说了您是位有魄力的人,您怎么就......”
状似遗憾地摇摇头,“生意您可以放心,保证没问题,至于钱......您可以先在亲戚朋友那里借点,等咱这单生意做成了,再还给他们不就好了!”
刘海中闻言,不由赞同:“你这......”
倒是个好主意。
回家路上,刘海中开始琢磨。
投资二十万,换回来两百万,利润百分之九百啊。
跟天上掉馅饼儿有什么差别!
越想越兴奋,完全没考虑过合不合理。
只顾着思索该找谁借钱。
他家两个小子参加工作才没几年,手里肯定没什么存款。
而且他想做生意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想给那几个小子一个小小震撼。
找他们借钱,不说借不借的到,反正肯定会被他们阴阳怪气地说一顿。
刘海中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到了四合院。
一个原本被他否定的想法再次出现。
脚步一转,他在阎埠贵家门口敲了敲门。
自从阎埠贵被罢免后,一直精神不济,去学校也生怕别人问起什么。
见到刘海中,只淡淡地抬了抬手:“你找我什么事儿,等会我还得伺候我那几盆花呢!”
卖花也是一项收入。
刘海中也顾不上阎埠贵语气中的不耐烦:“别想着你那几盆花儿了,我这里有个挣钱的好门路,等会儿去我家,咱们慢慢聊!”
“挣钱的门路?”
阎埠贵怔了一瞬,立马跟小狗儿见了肉骨头似的站起身,激动又期待地看着刘海中,再次确认:“什么门路?能挣多少钱?”
刘海中呵呵一笑:“我专门找的,你赶紧收拾收拾,我去叫老易,晚上去我那里,有酒有菜!”
“行行!”
只要有钱赚,不管说什么,阎埠贵都答应。
晚上,易中海和阎埠贵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进了刘家。
许二茂站在自家窗前,嘴角挂起一丝笑意。
感谢傻柱把聋老太太的房子让给他,这个位置在后院最中间,只要有心,整个后院儿都没有死角。
看着从刘家客厅透出来的光,许二茂知道,是时候收网了。
第二天,他把小程叫到家里,从走私商找许大茂投资,说到刘海中也找了那个人。
再到刘海中,阎埠贵和易中海跟人投资,全都吐露出来。
震惊得小程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好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喊道:“他们怎么敢,那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