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得有几个小时吧,我对丽娜的连番“进攻”,最终还是以失败收场!
大汗淋漓到体力几近不支的我,只得假借上厕所的机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去了!
搞笑的是,当时的丽娜,就在厕所门口陪着我呢!
这个医学教育啊!真得列入孩子们成人前的必修课程!
不然等他们真有机会上了战场,也会他妈的尴尬异常!
当然,或许是时也?命也?
也未可知。
即便是现在想来,我也只能用一句十分“玄学”地话语,宽慰自己道:“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不然怎样?总不能自我贬低道:“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而我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会认输?
终于,在我的孜孜以求中,新的机会,很快降临。
没过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丽娜的爸爸上夜班去了。她的妈妈,当然要趁机出去约会自己的“爱情”。
只剩一人在家的丽娜,不免要叫我作陪。
有了旅店那晚的经历后,我俩更是没有过多废话。
一番激烈的唇舌互攻后,迅速便打响了赤膊之战。
这一战,由于没有外人干扰,一切进行的都异常顺利。
只是在摸索的阶段里,我佯装新手,始终不肯切入要领。全程扮演着迷路的猎物,只顾没头没脑地乱窜。
很快,我便等来了她不耐烦地催促:“你要么就换个地方找找,要么待在一个地方别动。这么东一下、西一下地晃悠,搞得人心直痒痒!”
得有此令,我立刻化身为猎人。
在耳边的一阵娇喘声中,青春,染指了流年。
毕竟“劲乐团”一类的游戏,我还是非常擅长的。
很快,她便不能自已。
或许我的行为还是太过温柔,不能满足她的期许。
在本能的指引下,她迅速地反客为主。
我从来没有想过,在她那瘦弱地身躯下,竟然隐藏着那样一股强大的力量。
当她试着夺过战斗的主导时,我竟连反抗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那也是我第一次从这个角度,欣赏到如此曼妙的美景。
可惜的是,与其对敌的,始终是我的柔荑。
愈是疯狂,愈难持续。很快她便似一团棉花般,瘫伏在我的胸膛。
那一瞬间,我们不再是对手。
更像是结伴觅食的队友。
正是因为这种角色的变换,让我的心中瞬间有些失衡。
出门打猎前说好的,要同生共死、携手并进。现在你一个人吃饱喝足了,就趴在那里装死。
我特么的还饿着肚子呢啊!
这样想着,我也不顾她的哀求。只随便一拱,便将这团“棉花”从身上推开,并借势将其平铺到了床上。
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或形容它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亦很贴切。
这一回,我根本都没有费力寻找。一切的发生,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可惜那感觉,却远没有我设想中的美妙。
但毕竟初窥门径,我又怎可能轻易放弃?
哪管她摆手摇头,只顾将全部身心,全都集中于一点,细细感受着医学的神秘。
可才不过几秒,那团“棉花”忽然灵巧地向上一滑,便将我的“灵魂”从秘境中赶出。
那一瞬间,我恼怒到了极点。
我知道她很自私。
但没想到会这么自私。
我这个人,情绪化又异常严重。
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但你不能觉得理所应当!
我可以为你饿着肚子,但你不能吃干抹净之后,反手就开始批评我仍在持续的“饥饿”!
虽然严格上来讲,那一晚我确实成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
但从感受上来说,我却憋屈到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她忽然翻开了被子,仔细在床上寻找着什么。
那一瞬间,我忽然就顿悟了龚自珍的《己亥杂诗·其五》中,那段名句的真正含义!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对于一朵“花”来说,最好的养料,正是自己的“落红”。
从此以后,每当我读到这首诗的时候,脑海里都会想起那天早上,丽娜翻找的画面。
在我的心里,亦是对这段“名句”,有了最权威的解释。
“那看似无情的风雨,摧落了片片花红。可这疼痛而又宝贵的证明,反过来又会成为最后的筹码,滋养并守护着‘花’的爱情长青!”
在这里,我不是封建。
只是可惜了无数“花红”,徒劳在烂人身下绽放。最后只会腐朽成烂泥,化成未来的日子里,不断使自己蒙羞的污点。
这就是人性。
她应该是找到了她想寻找的。
虽然仅有微不足道的一滴,我也确实看见了我想看见的。
第二天,我俩照常上学。
虽然憋屈了一个晚上,可毕竟已经得偿所愿的我,还是十分兴奋地找到了丁祥,与他分享了这个快乐的消息。“大哥!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他妈的终于失身了!”
他先是一怔,顿了顿,故作沉稳道:“挺好的,恭喜你,是个男人了!”
见他又开始和我装逼,我不禁锤了他一拳,挤兑道:“那你呢?老处男?啥时候跟上我的脚步啊?”
他摆了摆手,若有所思道:“我不着急。我和你不一样。我的贞操,一定要交给一个我爱的人!”
我立刻反问道:“我屮?你他妈什么意思?”
他盯着我,似笑非笑。半晌,轻描淡写地回道:“字面意思。”
他说这句话时,我早已低下了头。因为我忽然发现,他似乎早已看穿了我的伪装。
虽然,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但是,我好像真的不爱丽娜。
确切地说,我似乎从未真正地爱过她。
随后的故事,也很快证明了我的猜测。
到了晚上,在丽娜陪我去网吧的路上。她挽着我的胳膊,满目愁容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今天我想了很多。这一次,我可能真的没有退路可走了。因为我失去了最后的一切。”
我对她的厌烦,亦是随着她落下的话音,到达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