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和禹王一点也不着急。
瞧着这个意思,那分明是也没把太子放在眼里啊。
乾帝听不下去了。
“都住嘴,谁再敢胡言乱语,朕拔了他的舌头!”
被乾帝吼了一嗓子,二王才终于闭嘴。
但二人依然还在看热闹,恨不得让李宁赶紧输了才好。
此时的李宁把弄着魔方,总觉着不对劲。
自己小时候闭着眼睛都能复位,而且这连最低级的三阶魔方都算不上。
可是为何总有一个颜色无法转动?
哈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幸亏自己在魔方内置了一把锁,所有的格子都可以转动,唯独那个格子转动不了。
只要李宁在规定时间内无法摆平魔方,那自己就一定能成功带走他们的人头…
不知不觉间,哈奎的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了。
瞧这个意思,似乎李宁的人头已经被切下来了一样。
太子更加崩溃,已经用手捂住了眼睛,甚至在想要不要先发制人杀了哈奎他们。
就在这时,李宁忽然喊了一嗓子。
“成了。”
所有人都凑了上来准备查看。
哈奎则是笑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呢?此物向来繁琐,不可能这么快就解开。”
哈奎说着,刚瞥了一眼,瞬间就呆住了。
为何自己作弊了,李宁却依然还是能把魔方组装好?
一时之间,哈奎呆住了。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李宁冷冷一笑。
“哪有那么多不可能啊,我这已经是最慢的记录了,如果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机关,没准我会更快。”
哈奎彻底傻了,李宁怎么会这么快?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现在就动手要了李宁的命。
看来李宁就是自己的天敌呀…
哈奎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疼,指着李宁的鼻子。
“你怎么可能…”
话还没说完,人就晕过去了,燕王更是慌了。
“快来人呀!使者已经晕过去了,千万别让他死在这里,不然的话怪罪到我朝的头上怎么办?”
李宁都服了。
“燕王殿下,你喊什么呀?”
就连一旁的太子也慌了,赶紧拉扯李宁。
“不会是把人给气死了吧?”
李宁冷冷一笑,早就看出问题来了。
“看来丞相也不是很扛得住啊,不过既然人晕过去了,那想必我们所说的赌注也就没法再履行了吧?”
听到李宁竟然这么说,乾帝突然反应过来了。
“快宣太医,想必使者一定是舟车劳顿,所以才晕倒了。”
经过乾帝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哈奎这是在装晕。
只不过就是为了逃避赌注,仅此而已。
可更令人没想到的是,李宁伸手在哈奎的身上翻来翻去,禹王拉扯他一下。
“你干什么呀?”
李宁把哈奎的钱袋子以及身上的两封信全都给拿出来了。
“没想到哈丞相出来竟然要带这么多东西啊!”
哈奎本来就是装晕,这下子是真挺不住了。
“快把书信还给我。”
挣扎着爬起来的样子,真是狼狈极了。
李宁冷冷一笑,却感觉这封信上怎么带着很浓重的胭脂水粉味?
“丞相,你这是着什么急呀?我们不可能拿走你的信的。”
李宁说着把信还了回去,哈奎怒目圆睁。
“没想到你们大乾竟然是这副货色!”
“在我晕倒之时,趁我之危呀!”
李宁微微一笑。
“那我们也不像阁下似的学做装晕啊。”
哈奎脸瞬间红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李宁乘胜追击。
“现在城池的事情怎么说呀?”
哈奎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不就是那几座城池吗?”
“哼!”
“不就矗立在边关上吗?你们想要就自己来取!”
哈奎转身就走了,燕王还想追上去,却被乾帝制止住了。
就对方这副样子来看,若是想要夺回城池,多半是要派军去收回呀。
不过乾帝的心情倒是很不错,因为李宁帮着自己出了好几口恶气呀。
总之心情舒爽了不少啊。
“那就先退朝吧,明日敦促使者务必要确定有关于城池之事才好。”
众大臣点点头,各自散班回家。
回到东宫后,太子心情愉悦,特意吩咐人多做几个小菜,今日要痛饮一番。
李宁可是帮自己赚回了大面子,太子这会别提多痛快了。
秦昭雪还不清楚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等到太子走后,赶忙将李宁叫过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为何太子竟然如此高兴?”
李宁将朝堂上的事情重复了一下,秦昭雪听的那是格外入迷属实,没想到哈奎竟然如此阴险狡诈,不过幸亏是有李宁。
秦昭雪夸赞了一番,可李宁却并未搭理自己。
一时之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你这心里头是在想什么人啊,怎么连本宫的话都好像听不进去一样?”
李宁微微皱眉。
“你过来一下。”
秦昭雪有些好奇,被李宁直接拽到后厅。
“我怀疑哈奎在国内安插了奸细时刻都在盯着我朝的动态。”
“而且那个奸细应该是个女人,因为那封信上有很浓重的胭脂香味。”
秦昭雪一脸不可思议。
“李宁,这种话可不能胡乱说呀,若是传出去的话,恐怕你命不久矣!”
秦昭雪很清楚,若是传出去的话,只怕哈奎会对李宁不利。
而且今天在朝堂上已经翻脸了,李宁接下来怕是要小心翼翼啊。
看到秦昭雪主动关心自己,李宁凑了上去。
“为何如此担心我呀?你不会真爱上我了吧?”
秦昭雪有气又好笑,举起粉拳无力的垂在他的身上。
“你可真是坏死了。”
李宁嘿嘿一笑,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准备把霍飞燕叫过来,毕竟柳飘飘他们在哈奎来的路上差点就动手要了他的命。
足可以见得双方的仇恨。
霍飞燕被叫过来之后,却不说实话,被李宁好一顿威胁,只好实话实说。
“哈奎来了之后,只见过一个人,那就是醉香楼的一个姑娘。”
“不过哈奎不可能有花花心思,因为他的下体受过重伤,根本就不能传宗接代,和你一样。”
李宁忍不住呸了一声。
“跟你一样,跟你全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