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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国还是不够强,说是世界第一大国,不还是有不少人屡屡侵犯边境吗?

穆云斐羡慕龙家有仗可打,哪里知道龙家人最大的愿望就是敌人永不来犯!

奇怪,偶尔也能从穆云雅的心声中听到白洛洛是和她来自同一个世界,那为什么白洛洛发展起经济来就那么吃力?

到了穆云雅这里,好像赚钱的路子多到用都用不完。

二十几年的差距而已,会大到这种地步?

弄得他都想去那个世界转转了。

“走走走,出发马场喽,我活这么大,还没骑过马呢!”姚倩幽挥挥手,带领着腾飞会三十名重要成员欢天喜地的向别墅外出发。

每个人还都背着一个背包,龙渊忍俊不禁,马场就在校园里,他们怎么还搞得跟去郊游一样?

真能折腾!

大伙行至半路,和等在岔路口的白洛洛、傅庭玉一群人相遇,帝天隍也在其中。

如果没有和兄弟们的那场密谈,帝天隍今天该待的地方是皇宫,还有好几个老顽固等着看他的成绩呢。

如果不达标,他们表示在父皇没退位之前,不愿意把帝王才能接触到的东西交给他。

若这个时候传出他玩物丧志的流言,对他会非常不利。

可他真的有点好奇那个读心术,既然都是男主角,为什么就他听不见呢?

肯定是他和穆云雅接触的时间不及另外四个多,穆云斐他们住院那段日子,他每次都是去也匆匆走也匆匆。

反倒他们天天都有过去和穆云雅一起吃饭。

帝天隍从不觉得自己比另外四人差在哪里,他们拥有的东西,还是神奇的东西,他也必须得有。

以后放学后他也要到穆云雅的别墅去做作业处理公务,回头就让她给自己腾出一个办公室来。

实在不行,就都搬入他的宿舍去,他那栋庄园别墅够大,房间也多,还有不少娱乐设施。

孙蓓蕾一看到迎面而来的龙渊就移不开眼,又怕被白洛洛察觉到她的隐秘心思,只好强行把目光转到其他人身上。

该死的,怎么又是穆云雅这群人?

洛洛说龙渊之所以接近穆云雅,是因为穆云雅手里握着足以伤害到她的东西,他们是在保护她。

孙蓓蕾看看跟穆真说笑的皇甫子阙,真的是这样吗?

她咋就那么不信呢?

洛洛在事业方面,堪称古今第一人,在感情上,貌似有点白目啊?

同为女人,她是从穆云雅的眼里看不出对男神们的爱慕之情,就这皇甫子阙……她记得他当初看洛洛时,用的也是这种眼神。

蹭蹭下巴,也不全对,皇甫子阙和穆云雅相处起来似乎要更自在活泼一些。

呵!没关系,只要穆云雅的目标不是龙渊就行,她觉得洛洛跟皇太子更相配。

别看洛洛一直游走在五位男神之间,但她就一个人,总不能最后全部都拿下吧?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到时自己嫁给龙渊,洛洛嫁给帝天隍,她们姐妹守望相助,有了孩子后再结个娃娃亲……嘿嘿,那日子,简直太令人向往了!

也不知孙蓓蕾怀着什么心思,这回居然没有见面就针对穆真,只一副高高在上,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跟在白洛洛身侧。

“哼!”孙蓓蕾都不说话,她那几个跟班也不敢乱冒头,最多就是给穆真一行人甩甩脸子。

姚倩幽只觉得这些人很幼稚,都懒得搭理她们。

“人到齐了就上车吧!”傅庭玉招招手,示意列队在外围的校园车过来。

穆真循声望去。

【哟!恢复得挺好啊,都消肿了,不过还是顶着大猪头比较顺眼。】

傅庭玉选择性失聪,继续充当着暖心男神维持秩序。

同一时刻,医院。

“老爷子,签了吧,别让大家都难做。”

十数位打扮精干体面的男女围堵在病房,以一对青年男女为首。

说话的是站在病床边的青年男人。

老人胸前的被子上放着一份文件夹。

上官老爷子比起几天前,精神更加不济,有些泛灰的瞳仁暮气沉沉,脸上的绝望一览无遗。

纵横商场几十年,风光一辈子,临到死了,却要含恨而终。

从没觉得哪一刻像这般屈辱过,望向青年身后的那几位老伙计。

五个和上官老爷子同龄的老者羞惭低头,有位老太太甚至用帕子擦拭了下眼角。

他们早就退休了,对于眼下的局面,他们也无能为力,谁让他们各家后辈连一个成器的都没有呢?

但凡有一个稍逊上官宇这孩子一筹的人,他们都不会让老哥哥带着一腔委屈离开。

他们老了,干不动了,既然上官宇有能力带领公司更上一层楼,就让他折腾去吧。

形势逼人,公司里占比股份最多的家族里,几十年来,一个进东皇学院的孩子都没有,拿什么和上官宇比?

他虽是养子,可养子也是有继承权的,谁斗得过他?

如今老爷子就算不签字,上官宇也有的是办法解决,公司里百分八十的人都站在人家那边,还有什么好执着的?

上官老爷子无表情地看向上官宇,这个他今生唯一看走眼的人:“其实你没必要做那么多,

我也会把公司交给你,因为在我的心里,公司就是我上官家几代人的心血,

是造就无数个家庭富足安康的命脉支柱,别说我膝下空空,就算真有自己的血脉,

若他不如你,我也不会把家业交给他,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安安心心的走呢?”

“呵呵!”上官宇居高临下,以一种蔑视的姿态俯瞰着老人,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要他连死都寻不到答案。

父亲说,当年要不是有爷爷的注资,上官家兴许早就破产了,可上官家是怎么做的?在爷爷的公司出现问题时,过河拆桥,袖手旁观。

要是上官家当时肯伸出援手,他现在也会是个风风光光的豪门大少。

根本无需认贼作父,苦心孤诣十多年。

既然当年上官家选择见死不救,那就拿整个上官家来赔吧。

年轻女孩儿看看手腕上高昂的手表,嘟唇抱怨:“上官爷爷,你还在坚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