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玲玲也没想到居然还能有白矿一的消息。
“那等外公回来我要好好的问一问这个白矿一的情况。”
两个人还想继续聊天却听到了卧室里面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哎呀,你弟弟们醒了,走看看去。”
黄玲玲跟着进了卧室,看到床上两个小家伙正挥舞着小手哭闹着。她连忙过去抱起其中一个,轻声哄着。
“这俩小子,估计是饿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冲奶粉。
“弟弟真乖,妈妈他们长得和爸爸可真像。”
黄玲玲逗弄着怀里的弟弟。
“可不就像他,你爸爸可稀罕这两个小家伙了,现在整个人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真的可以说是有子万事足。”
黄玲玲抱着弟弟哄,好不容易把弟弟们哄得不哭了,外公也回来了。
黄玲玲迫不及待地跑到外公跟前,问道:“外公,我今天听舅妈说起一个叫白矿一的人,您能给我讲讲他的事儿吗?”
外公一听这个名字,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他呀,是以前咱们这儿出了名的人,心地也好。
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就离开了这里,去了另外一个国家,他也不容易,一个年纪那么大的人还在拼搏,又不是没钱,也不知道他在拼什么。”
黄玲玲听到这里就把家里大宝贝小金宝的事情和自己外公和妈妈说了一些。
“那孩子居然是白矿一的孙子?难怪了。”
外公叹了口气接着说:“当年他离开得很匆忙,许多事都没来得及交代。他一直念叨着要回来,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始终不见人影。估计是不会到这个国家来了。
不过你要是有事我可以找人去联系他,争取让你们能见一面。”
黄玲玲想了想说道,“见不见的无所谓,主要外公您时不时的关注一下他,知道他的情况就行,不管怎么说他是小金宝的爷爷,我也不想他死了都没人知道。”
外公点了点头,“玲玲啊,你这孩子心善。不过那白矿一是个要强的主儿,之前他在这里的时候,事事都要做到最好。”妈妈在一旁接口道:“是啊,当时大家都佩服他的毅力,都那么老的人了还不服输还在努力挣钱。”
“嗯!白矿一可不是普通人,他做事情应该还是能成功的,他应该能在国外存活下来。”
黄玲玲自然是希望白矿一还能够东山再起的,这样以后她的小金宝也能多一个靠山,她自己已经有那么多个儿子了,她还真的不在意将来小金宝会不会回归白家。
说完白家的事情,刘广平就让黄玲玲先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刘广平就带着黄玲玲出门去了。
知道黄玲玲会来,刘广平早就做好了准备,他这一个月的时间囤了几十吨的物资让黄玲玲带回去。
“外公您这肯定花了不少钱?”
“呵呵,没花多少,我一直都做的这个生意,再说了昨天晚上你妈妈把存折给了我,存折里的钱买这些东西绰绰有余了 ,反正你也不急着走,外公再去弄一批物资回来。”
“外公…”黄玲玲欲言又止。
“玲玲啊!外公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我们刘家,不应该是我刘广平从来就不后悔做那些事情,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别人,也不想让人知道,我只是为我刘家积福。
你看,这福气不就来了,大难不死,不仅仅一家人平平安安,现在你第二胎还生了四个儿子 。呵呵。。”
“外公,那四个孩子还小所以就没带来这次。”
“呵呵,我知道,你放心,在他们成年之前外公不会要求他们来这的。”
刘广平一想到自己现在有四个孙子要安排他们的将来,他就浑身有劲,有用不完的精力。他觉得自己可以再奋斗三十年,所以他才会说让黄玲玲等那四个孩子成年了以后再送到他这里来 。
“嗯!我倒是无所谓他们什么时候来这,等方便出国了就让他们来吧。家里孩子太多我都快被他们吵的头疼。”
说到孩子,黄玲玲和外公说了很多孩子们的趣事引得刘广平的大笑声就没断过。
收完物资以后黄玲玲就回家陪妈妈,爸爸黄文昊也已经回来了。
黄文昊一手抱着一个儿子,这会正在和两个儿子玩游戏,见到女儿回来了,他就把左手的大儿子送到了女儿怀里。
黄玲玲也很喜欢这两个弟弟,不管怎么说妈妈和爸爸有了两个弟弟以后他们之间的感情应该不会再出什么波澜了。
刚刚和外公聊天的时候也说起黄玲玲两个弟弟的事情。
黄文豪把两个儿子宝贝的跟他的命一样,想让他过继肯定是不肯的,所以现在黄文昊在这做生意是和刘广平分开的。
既然不肯过继,那刘广平挣的钱他自然是都要留给黄玲玲生的那四个孩子,为勉将来为了家产下一辈反目成仇,所以现在刘广平就跟黄文昊分了家,做生意各凭本事。
黄文昊也知道自己女儿既然把第二胎生的孩子都过继给了自己的岳父,他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有自己的老婆在,老婆都乐意他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自己的孩子未来当然要靠他们自身去拼搏和争取!而他如今之所以如此拼命地奋斗着,就是希望在将来,自己的孩子能够站得更高、走得更远,不会轻易地被他人所超越。
为此,无论是面对工作中的难题还是生活里的挫折,他都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懈怠。曾经那个略显浮躁的他已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稳而坚毅的身影。
他学会了深思熟虑,不再盲目冲动行事;他懂得了忍耐与坚持,即使前方道路崎岖坎坷,也依然咬牙前行。
每一次挑战都是他成长的契机,每一次困难都是他蜕变的磨砺石。
渐渐地,周围的人们惊讶地发现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变得愈发成熟稳重,处理事情井井有条,仿佛脱胎换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