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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经困意十足的我旋即一个激灵。

就在我举起手电筒准备查看情况时,我又猛然收住了手。

因为我发现,原本已经被我用报纸糊上的玻璃窗,此时已经透进了一缕光。

我摸着三棱军刺,紧张地凑到了窗户前查看了一下,发现窗户上已经破开了一个枣一般大小的窟窿眼,而周围则是一大片辐射状的裂纹!

我浑身的寒毛当即竖了起来,外行人也许看不出什么,可作为一名警员,我一眼便看出,这是子弹射击后留下的痕迹!

刚刚我若是冒冒失失地打开了手电筒,只怕这会儿已经被枪子儿点名了!

我抽了一口气,竟贴着墙壁俯下了身,却总觉着哪里不太对劲。

对方朝这儿开枪,我就算睡得再沉也应该能听见枪声才对,就算我真的睡得和猪一样,那汤婧汤成国他们总该能听见吧!

这是,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道人影从卧室走了出来。

我不及思考,立刻举起指向了对方。

对视了一会儿后,我才发现,居然是汤婧!

我赶紧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她趴下。

“你搞什么鬼!怎么跟个王八似的趴地上!”

汤婧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也如法卧倒在地,我正要开口,手却冷不丁摸到了一个花生米大小的硬物。

我当即反应过来,这是一枚子弹头,按着大小,再结合国内的情况来判断,这应该是一枚7.62毫米步枪弹,可能是来自八一枪族或者五六式枪族。

只是按着正常的动能,这发子弹不太可能只击穿一块玻璃这么简单,除非是到达了射程极限,或者是击中某些硬物后跳弹过来的。

加上刚刚我们谁都没有听见枪声,更能印证我的判断!

我立刻把子弹头滚到了汤婧那儿,她摸起弹头看了两眼,然后告诉我:“没事!应该是跳弹过来的!”

话音刚落,玻璃上再次传出一声脆响。

这次,那块玻璃再也支持不住,当即爆裂破碎,发出一阵突兀的响动!

外面的感染者似是也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动静,纷纷开始躁动起来,原本深沉的低吼声也在此刻变成了尖锐的咆哮声!

“妈的!”

我禁不住低骂一声,只能祈祷外面的感染者不要发现我们的确切位置!

“不是走火!这枪就是冲我们打的!”

我对着汤婧招呼了一声,说完我又试探着从沙发边上推动了滚轮衣帽架,然后把自己的手电别在了一件军大衣上。

随着衣帽架移动到窗口,一道绿色的光线瞬间射向了衣帽架。

我一惊,心说刚刚那是什么玩意?

数秒后,我才反应过来,刚刚那是一发曳光弹!

这种弹药杀伤力低,一般都是用来修正弹道的!

“你的一点钟方向!六楼!”

黑暗中的汤婧提醒了我一声。

我思索片刻后,贴着地板把手里的冲锋枪丢给了她。

“一会儿我来引他开枪!你从前面阳台解决他!”

汤婧犹豫片刻后,还是拿起冲锋枪,对哦比了个oK的手势。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支起了衣帽架,挂上了手电筒。

刚要动手时,我却犹豫了,对方已然懂得用曳光弹修正弹道,那说明对方绝对不是普通人,很可能是一个专业的狙击手!

以前军警联谊活动上,我曾经见识过野战部队的狙击手和特警狙击手的差距,我方才那种小聪明多半骗不了对方第二次,我和汤婧这种没有接受过反狙击战术的小片警,恐怕连最普通的特警狙击手都应付不了!

于是,我继续猫在衣帽架下面试着挪动了一下衣帽架。

如我所预料的一样,对方压根不着我的道。

我只能缩在墙后,无奈地和不远处的汤婧对视着,汤婧也用同样担忧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我猜他就是在逼我们开枪!然后好让感染者被我们招来!最后借刀杀人!”

“会不会是周文灿的人!”

我问了她一声。

“应该不会!对方应该是接受过专业的狙击战术训练的!周文灿他们这些流氓痞子,应该不会摇得出这种角色!”

我倒抽一口气,心说自己这是犯了天条?

怎么突然间就被这么一个狠角色盯上了?

“是巫教的人……”

就在敌暗我明的对峙间,一个声音忽然从卧室的方向传来,那是白鸢的声音。

我循着动静一看就见白鸢正扶着墙,靠坐一边的墙角。

“大姐!你还挂着彩呢!出来乱晃什么呢!”

一看她下了床,我不由得心里一紧。

“之前在东华港那儿追杀我的也是他们!”白鸢虚弱地告诉我,“我要不出来!明天就该给你收尸了!”

“他们怎么找上门的!合着他们跟踪了我们一路?”

我还是有些不解地问。

“要么是你的手机!要么是你的车!”

白鸢一语道破,我感觉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手机早就因为省电保护而关了机,那问题肯定是出在那辆装甲车上!

我立刻回想起了先前在省医大发生的事,当时沈正文他们似乎也是遭到了神秘人的袭击,导致原本漫无目的个感染者突然对我们发起了群攻!

想到这儿,我依旧有些疑惑:“那也不应该啊!他们是什么时候给我的车安装定位的!我他妈又不是贷款分期买的车!”

\"说你笨你还不认!你开的是ZFbo5!军用车辆!怎么可能没有卫星定位!\"白鸢朝我揶揄道,似乎是在嘲笑我的无知。

“那咱们明天是不是得把那破车拆了?”

“你能活到明天再说吧!”

白鸢反白了我一句便丢给了我一样东西,居然是我先前丢在装甲车上的夜视仪!

“大姐?这个怎么会在你那儿?”

我惊愕地看了白鸢一样,然后打开夜视仪试了试,发现电量只剩下最后一格。

于是我又把夜视仪丢给了汤婧:“婧姐!一会儿我来引那孙子开枪!你就一梭子做掉他!”

“引他开枪?就你?”

白鸢惊诧地问我一声。

我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便哭笑不得道:“大姐!我又不傻!我怎么可能自己去接子弹?”

说完,我摸起电棍笑道:“走!咱们绕到后门去!然后从楼道里拐只感染者回来!”